寧海的風景還是極好的。
“那倒沒有,不過,項哥,剛纔有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來報案,說昨天她看到三個男人綁架了一個男人,還給這個男人下了藥,讓她在旁邊伺候,但是這個男人後來被一個大哥哥救走了,只是那個大哥哥也被注射了藥物,我們按照女孩說的,去了案發現場。
那個案發現場,就是你被綁架的那個案發現場。
剛纔鑑定科把現場藥劑的化驗結果送過來,說是經過化驗,裏面有一種成份,是現在研究出來的新型藥物,具體重用,就是讓人想要那啥那啥。
藥性很強,產生幻覺,幾乎沒有理智。
你,昨晚,真的沒事吧?”小虎小心翼翼的問道。
項成宇站直了,背脊僵硬,後面有股涼氣蹭蹭蹭的往上冒。
他想起了,蒲恩慧脖子上的咬痕和被種下的草莓,以及蒲恩慧看他的奇怪的眼神,他不會,把她菊花殘了吧。
項成宇打了一個寒顫,轉過身,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蒲恩慧。
蒲恩慧面無表情的看着電視,看到他看她,凌厲的目光剮向項成宇,問道:“怎麼了?”
“我和你,昨天晚上沒有做什麼不該做的事情吧?”項成宇乾笑着問道。
蒲恩慧看着他目光閃爍的模樣,眼眸冷了幾分,問道:“你覺得我們做了什麼嗎?”
“肯定不可能得,我再怎麼樣也不會飢不擇食吧,左手右手一個慢動作,就能幸福一輩子了,對吧?”項成宇自我安慰的說道。
因爲他的那句飢不擇食,讓蒲恩慧有些受傷。
她別過臉,看向電視,冷清的諷刺道:“希望你不要出車禍,沒有手,就沒有了幸福。”
“你這裏,”項成宇比劃着自己的脖子,說道:“是打鬥的時候留下來的,對吧?”
蒲恩慧的眼中閃過一道利光,莫名的有些生氣,看向項成宇,皺起眉頭,說道:“我怎麼弄上去的,我也不用向你彙報吧。”
“哦哦,對,你說的對,那我,就先出去了啊。”項成宇幾乎逃似的離開。
蒲恩慧感覺到他對她的厭惡,擰緊了眉頭,有一種心口被什麼東西纏住了的感覺,想要發泄,又找不到缺口,這種感覺很難受。
可是,覺得委屈,又沒有那種必要。
他和她,都不是自願地。
何必,強加給對方不必要的道德綁架呢。
項成宇也不好受了。
他不傻啊,看蒲恩慧的反應,加上小虎說的那些,已經蒲恩慧脖子上的印記。
從而,通過他強悍的理論分析。
他,真的,菊花殘了。
菊花殘了還好,就怕,被菊花殘。
想他這一爺們,想起來,就承受不住啊。
趕緊的,項成宇一回去就洗澡。
左搓搓,右揉揉。
看,他還是直男,不是灣仔,更不會去找灣仔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