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別運起四象無極心法後,很快冷靜了下來,不再爲任佳霖的誘惑調笑所動,他正色道:“任總,時間就是金錢。咱們還是趕快談正事兒吧。”
“哈哈哈,你現在又不缺錢,應該是怕家裏的嬌妻寂寞難耐,獨守空房吧?”任佳霖繼續嘲笑方別,卻見方別表情嚴肅,不苟言笑。這才清了清嗓子,說,“OK,那我直說了。我的閨蜜團裏,幾個姐妹最近身體不舒服,估計有一些婦科病方面的問題。所以,我請你給她們看看。”
方別鬆了一口氣,婦科病這種東西,問題說小不小,說大倒也不大。主要看大夫的水平如何,若是一般的中醫,可能會比較棘手;但對方別這樣的專業人士而言,並不在話下。
“那麼,把你的姐妹們請出來……”方別說到一半,被任佳霖打斷了。
任佳霖白了方別一眼,然後鄙夷的說:“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老鴇。等會兒喫完飯,我帶你去見她們就是了。”
方別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聳聳肩,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很不客氣的和任佳霖共享一頓味道極佳的晚餐。
任佳霖帶着方別來到了一棟高級別墅內,此處是任佳霖的閨蜜團經常聚會娛樂的場所。
“姐妹們,容我隆重的介紹一下。中醫專家,婦女之友,方別!”任佳霖拍拍手,向一衆姐妹說到。
“婦女之友”?方別差點兒以爲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他何時多了這麼一個稱號連他自己都不清楚。而且不知道爲什麼,他總感覺這個稱號顯得不是那麼友好,在他這個年紀與其得到這樣的稱號,反倒不如是“藍顏知己”之類的更加合適。
“喲,好俊俏的一個帥小夥,來來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任佳霖的某個閨蜜當衆調戲方別,弄得他滿臉黑線,好不尷尬。如果不是任佳霖提前告訴他這些閨蜜個個身份不凡,紛紛在房地產,金融,銀行,水產等行業取得了不俗的成績,他一定誤以爲自己成爲了傳說中的鴨男小鮮肉,落入一羣如飢似渴,寂寞難耐的富婆手中。
方別咳嗽了兩聲,決定拿出一些名醫的派頭。於是方別整理一下衣領,嚴肅認真的說:“請大家稍微配合一點,我們今天是患者與醫生的定位關係,咱們應該抓緊時間談正事。”
“佳霖姐,看來你找的這位方別醫生是一位注重劇情和角色扮演的小鮮肉呀。”方別的態度並未取得太好的效果,仍然有人調笑着。話音剛落,幾個女人都格格嬌笑,花枝亂顫。
方別皺着眉頭,一臉殘念,向着任佳霖投去求助的眼神。那意思是說“任總,你真的確定是請我來治療婦科病的麼?我怎麼覺得你的姐妹們得的卻是蛇精病?”
任佳霖將手裏的紅酒杯衝着方別舉了一向,自顧自的喝上了,根本不打算作出任何表示。
S市某金融業的女強人鄭潔月靠近方別,仔細打量着他,然後伸出手指在他的下巴上勾了一下。“方別醫生,既然大家都認識了,你不用如此嚴肅了吧?”
我勒個去,小爺莫不是進了盤絲洞?怎麼好像要被這幾個女人給吃了似的?方別正糾結到這裏,鄭潔月忽然湊近他,輕輕呼出一口氣。香水味撲鼻,讓方別身體下意識一哆嗦。
方別急忙運轉四象無極心法,收攝心神。心裏暗暗驚歎:豈有此理,小爺怎麼能被女人反推到?更何況,小爺明明是來治病的。
“廢話不多說,那先從鄭姐開始,我給你把把脈,檢查一下先。”方別微微一笑,眼神清澈,讓鄭潔月一怔。不知道爲什麼,鄭潔月彷彿被洗禮了一樣,收起調笑的心態,乖乖的把袖子捲起,露出手腕。
當做起正事來,方別自然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望聞問切,絲毫不敢大意。“婦科炎症,盆腔炎。急性表現爲高熱、腹痛腹脹,伴有噁心、嘔吐、腹瀉、寒顫、頭痛等。慢性表現爲全身乏力、精神不振、尤其是月經間和發生關係後更嚴重。不過,鄭姐你不必擔心,幸好發現得早,問題不大。”
一衆女強人都很喫驚,短短片刻的診斷,方別便說的頭頭是道,而且表現出極度的自信,甚至是自負。由此可見,方別確實如任佳霖所說的那樣醫術高明。
任佳霖有滋有味的品嚐着紅酒,笑着說:“看吧,我說方別是專業的。婦女之友嘛!”
方別瞪了任佳霖一眼,他實在不喜歡這個稱號。任佳霖眨眨眼,耐人尋味的看着他,完全不在乎。因爲她很清楚,方別並非真的生氣。
鄭潔月不再小看方別的本事,認真求教:“方醫生,那要如何治療?”
“我給你開個藥方,另外可以選擇一些酸性的婦科清潔消毒劑、消毒護墊配合治療。再有則是要注意預防。”說到這裏,方別突然頓了頓,然後環視衆女一週,讓所有人都注意力集中,畢竟如果每個人都問一遍會增加他的負擔。
此時此刻,方別像極了一位電視廣告裏的某某專家,面帶微笑,坐得端端正正,說到:“希望大家都記住,即便你沒有這方面的苦惱。穿棉質內褲,因爲經常緊身化纖內褲會增加道局部的溫度和適度,讓黴菌有機可乘。而舒適的棉質能增加下身的通風性,這樣不容易滋養細菌。在月經期間,要忌口生冷食物。長時間呆在空調房時,要注意做好小腹的保暖,避免腰腹部受涼。”
……
等方別好不容易給任佳霖的閨蜜們都檢查了一遍身體,已經是凌晨一點鐘。不過,對於這些衣食無憂,滋潤愜意的上流社會女強人們來說,美妙的夜生活纔剛剛開始。她們邀請方別跳舞喝酒。
方別則是態度強硬,堅決的推辭掉了。假如真的陪這些女人喝酒,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他絕不會懷疑自己將全身赤裸躺在牀上,被鈔票蓋滿。
“任總,你們玩兒,我回家。”方別和任佳霖打了一聲招呼,匆匆離開了這棟幾乎可以說是“羣魔亂舞”的別墅。實話實話,方別選擇逃之夭夭,並非因爲他假正經。畢竟任佳霖,鄭潔月等女人們雖然稱得上風韻猶存,徐娘半老;可終究是有着代溝,調戲一下無妨,真的下手方別絕對受不了。
回到家裏,凌晨兩點多了。方別不忍心吵醒韓羽兒,再加上他也感覺身心疲憊,於是獨自在書房睡了一夜。
早上,當方別還在熟睡時,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韓羽兒應了一聲“稍等一會兒。”
韓羽兒開了門,發現門口站着一位面容姣好,小麥膚色的女子,她有點疑惑,結果對方很有禮貌的先開口問:“請問方別是否住在這裏?”
韓羽兒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不動聲色的點點頭,把曉薇請到了客廳。隨後到書房,憤怒的掀開了方別的被子。
方別迷迷糊糊的,不願意從美夢中醒來。他剛纔還在夢中撩妹,別提多舒坦了。韓羽兒用力掐了下方別的大腿,頓時讓他驚醒,坐直了身體。“媳婦兒,你幹嘛?”
“你還好意思問我?”韓羽兒指着方別的鼻子,氣呼呼的說。
方別睡眼惺忪,不明不白,伸手在亂成雞窩一般的頭髮上抓了抓,試探着問到:“難道是因爲我回家太晚?”
“呸!方別,我們不是說好的麼。我允許你和別的妹子眉來眼去,但前提是我要在你心裏佔據最重要的位置!”韓羽兒雙手橫抱在豐滿的酥胸前,將其襯托得越發引人遐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