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琉璃瓦的房頂突然被鑽了個窟窿,九爺蹦了出來,下面還沒進去的本能地開始放箭。
好巧不巧的,九爺躲開弩箭後竟然逃向方別的方向。
好機會!方別趴在草叢裏,等到九爺落地,他悄無聲息地一伸手,九爺身後的一個小包到了方別手裏。
“追!”獨孤家的人也都是練家子,一個個竄上牆頭,手裏的弩箭再次發射。
方別拿了東西就竄到了牆根底下躺着。燈下黑!沒人發現他。
等到所有人都追着瘋跑的九爺走了,方別才從牆根下退走。
方別也是藝高人膽大,別人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會趕緊下山逃跑,而他就在山上找了個隱蔽的地方打開小包。
沒錯!正是鎮魂方,跟上次自己在墓裏看到的模樣一樣。方別裏裏外外上上下下的看了一遍,又是輸入內力,又是對方催眠,折騰了半天鎮魂方也沒有反應。
難道自己想錯了,鎮魂方根本就沒有什麼別的用處?
儘管有些失望,但是方別還是要把這方好好藏起來。
也不知道獨孤家的人是不是追上了九爺,反正現在出去纔是最危險的。地上有很多枯枝敗葉,方別找了個大坑,把樹葉推進去後鑽了進去。
他就枕着鎮魂方,然後閉上了眼睛.....
魂遊物外天地開,外強內修神自來。一劍包羅滔天意,萬法歸元成道胎......
“譁!”平整的樹葉中鑽出了方別,他並沒有覺得自己睡了多久,可是再次醒來的時候,太陽已經升起了老高。
“什麼情況?昨晩的夢是怎麼回事?”說是夢,可是那種聲音太真實了。好像就在他耳邊呢喃。
那聲音說了很多東西,偏偏方別這時候除了那首詩一句都記不住。不過隱隱之中,方別又好像把握到了劍法中的精要,可是方別又表達不出來。想到了昨晩的夢,方別趕緊翻樹葉兒,鎮魂方還在,好像也沒什麼變化。
“嗤!”突然一道灰影射了過來,方別並起兩指,本能的一劃,還沒等碰到那影子,那影子變中分而斷。
嗯?是一條蛇,按照方別消斷的位置,這條蛇應該死不了。可是掉在地上的兩截兒一點生機都沒有,更別提像以前那樣,蛇的尾巴會在地上“寫信”。
方別撿起蛇尾的一段兒,就像把脈一樣,方別能感覺到裏面的經脈全都斷了。
不對呀?除非用內功給拍碎了,不然不會把經脈全都震斷。難道是延伸傷害?
所謂的延伸傷害就是指的一-意!劍有劍意,很小的一個傷口,但是裏面卻傷害很大。刀有刀意,一把匕首也能砍斷一棵大樹。
總的來說就是傷表及裏,可是方別奇怪的是,自己的內功並沒有達到怒劍意的境界,怎麼就有了延伸傷害呢?難道是驚魂方?
方別剛把驚魂方拿起來,不遠就傳來了喊聲。
“你們到那邊看看,我就不信咱們這麼多人,還找不着一個小賊。”
除了喊聲,腳步聲很雜亂,而且還夾雜着狗叫。
方別趕緊縮進樹葉堆裏,那些人不久便來到了他跟前。
他是不怕狗會找到自己的,如果不是自己伸手,或者是喚它們,否則狗都會躲着他。
果然是無驚無險,過去兩波人都沒人發現他。
“這麼冷的天,那賊是不是凍死了?不然這麼多人都找不到?”
“瑪德!凍死也得找到屍體,咱們的寶貝還在他身上呢!”
找了一夜加一上午,中午的時候,獨孤家的人也扛不住了,不得不回去休息,只在山下設了路卡,嚴密盤查下山的人。
這對方別來說根本屁用沒有,他無驚無險的出了山,攔了輛出租車到了市裏。
還是老辦法,在銀行租了個指紋保險箱,把驚魂方放了進去。
方別回到肖蕾那兒的時候,正好看到方恬恬也在,還有丫丫和楚秀涵,三人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叔!你可算是回來了,昨晩我來生理期頭暈眼花肚子疼回來了,他們還不信。”
多虧自己出來後換了身衣服又洗了個澡,不然這麼說誰信?
方別壓低了聲音笑道:“這死丫頭!跟你叔面前什麼都說。這個就是僱主吧?就是拍張照片,我們今晩就去。”
“還去個屁!東西都讓人偷走了。”
“那.....那你付了多少錢,我們退給你還不行嗎?當然了,我們也是做了很多準備工作的,你多少給留點。”
肖蕾差點笑出來,她可是親眼看到花大少轉了一億多給方別的,這麼有錢的人演起小市民這麼像-
“這樣吧!我聽說小偷還在山上,你們現在上去,不管能不能找到,錢我都不要了。”
瑪德!獨孤家的人還沒撤呢!這要是上去,還不特孃的當替罪羊了?可是現在拒絕,方恬恬一定會認爲自己兩人去過。
自己現在不能暴露,肖蕾更不能讓九爺他們盯上。
“那行!小蕾病了不能折騰,我去!”
“那你跟我們走吧!”
還親自送?
方別從山上下來纔多大會兒,這就要再上去。“那個.....你們給我弄點道具行不?那可是大家族的地方,我不化化妝,一旦被誤會去偷東西,那不得打死我?這掙錢不要命的事我可不幹。”
“丫丫!去商場!”
“別!去生產資料商場。”
方恬恬不解地看了方別一眼,隨後好像明白他這麼做是爲什麼了。
迷彩服?藥簍藥鏟大棉帽。這身一上,加上方別這張臉,還真是個十足的跑山農。
車子再次開出,一路向西。
都快傍晩了,路上的路卡還沒撤。
“趴下!”方恬恬對方別喊了一聲。
“卄!我背這麼大簍子趴下管屁用?”
他們說話的功夫,獨孤家的人已經圍了。上來。帶頭的看到開車的丫丫明顯眼睛一亮:美女!這是去哪兒啊?”
這不是廢話嗎?往裏走就是獨孤家,除了他們家也沒有別的人家了。
“我們……就是出來瞎逛,看看風景。”
兩人說話的時候,已經有人把商務車的中門拉開。三個時髦美女和一個鄉巴佬大叔,這搭配夠可疑。
“看風景帶大叔出來?別說他是導遊,這一代會喘氣兒的我都認識,可是這個人明顯就不是獨孤家附近的人。”
不把這幾條狗糊弄過去不行,要是動起手,楚秀涵和丫丫不是他們的對手。要是自己動手了,九爺那邊自己也就露了。
“這位小哥真厲害,我們根本不認識。他們僱俺上山挖松樹過個啥節的那洋節俺也不會叫,要是不讓挖,我們就回去了。”
“嗯!你們走吧!這裏是私人地方。”
三女都鬆了口氣,回去的路上,方恬恬說道:“想不到你長的土裏土氣
的,反應倒是蠻快。”
“這話說的!不然我能跟侄女一起幹偵探?我們現在怎麼辦?”
“不找了!我們先送你回去,以後還有什麼任務我們再聯絡。”方恬恬把方別送回小區,方別直接打電話讓肖蕾出來。
找個小飯館坐下,肖蕾就說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獨孤家的人還沒撤,也多虧這樣,不然老子就成那老東西的替罪羊了
“唉!被他們這一搞,我的事也沒法查了。”
“你要查什麼?”
“這個.....我是真不能說,等我回去請示了族長,他確定你是自己人才能告訴你。”
方別還真想看看同族的人,但是現在要先調查自己父母的事。“要是能進獨孤家就好了。”
“對呀!你那麼能打,你可以進去的。”
原來將門大比前兩天,整個將門市都是戰場。會武功的可是到報名處領一根胸章,通過擂臺比武的方式,打贏別人獲得胸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