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王這時候也出了別墅,他身邊有個護衛。看到方別在那訓狗就是一笑:“他認爲那些狗比人更厲害?”
“他是相信狗的忠誠。就拿你們來說吧!如果有個比我身份更高的人站在你們面前,我讓你們動手你們敢嗎?”
護衛慚愧地看着藥王沒有說話。
藥王接着說道:“方別這個人雖然說話很糙,但是他理解的東西都比較精準。你們在社會的時間太久了,沒有了以前在軍營裏的一往無前。相比於他的那些狗,你們的確比不上。”
護衛無話可說,藥王丟下他來到方別身邊:“冬竹是不是還需要什麼藥療養一下?還有你的藥,我想讓他們一起發過來。”
“藥對她不管用,需要我再給她治療幾次。我給你列個單子,你把我的藥送過來就行。”
“汪”狗這時突然一起轉頭,衝着剛到門口的一輛黑色轎車嚎叫。
下車的是花大少,護衛都讓方別給趕走了,也沒人給他開門。他就站在門外喊道:“方別!我來找方老家主,我沒帶人。”
看樣子是有事兒啊!這麼急三火四的。方別來到門前把門開開,他身後跟了一羣狗,花大少直躲。
還是狗好用。“不用害怕!只要有我在,它們是不會下口的。”
方別帶着花大少進了別墅,他先跟藥王見禮,然後就急忙湊到方大龍跟前:“方老家主!我知道您醫術精湛,蝶依練功的時候把腰扭了,麻煩您給看看,這都不能動了。”
“腰扭了應該找按摩師,我也幫不上忙。”
“方老家主!您不是會鍼灸嗎?給他扎幾針也行。按摩師我信不過,再說讓男的給她......”
“要是治跌打扭傷,方別倒是有一手。農村的大牲口傷了,他去了一治就好。”千機在一旁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這扭傷雖然不是大病,但是拖的時間長了也會落下痼疾。”
大家都門兒清,千機這是逼着花大少求方別。
“老道這話倒是沒說錯,治扭傷我是有一手。可是扭傷如果不把淤血揉開,鍼灸也不好用。我是男的,就算醫術再高也沒用啊!”
花大少皺着眉頭想了一陣,“你真的行?”
“不行!正好讓你閨女在牀上歇歇。”
“歇個屁啊!站着躺着都疼。我豁出去了,你只要能把蝶依治好,你想要什麼都行。”
“你就不怕我在他身上亂摸?”
“我想通了,那要是生孩子遇到個男大夫還不生了?咱們的恩怨先放一邊,這次我就請你這位醫生。”
“行!五千萬!”
千機他們嚇了一跳,治個扭傷要這麼多錢?
“好!”
沒想到花大少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這下他們更喫驚了。
“那你回去把你閨女接來吧!”
“啊?她現在根本就走不了,來回這麼顛簸不是更疼?還是你過去吧!”
瑪德!昨天差點跟自己打起來,今天就跑上門來求醫。雖然一開始他求的是自己的爺爺,可是他應該早知道自己的爺爺治不了扭傷,所以最後的目標還是自己。
五千萬不是小數目,他一口就答應了下來.....
“如果你不把人送來,那這個病老子就不治了。”
“這!”
不單是花大少納悶兒,屋裏其他人也有些奇怪。人家是病人,走不了就要出診,再說又不是很遠。
“那好吧!我現在就回去把蝶依接來。”
真的扭傷了?
花大少一走,方大龍不禁說道:“方別!我知道花家跟你有些不愉快,可畢竟我們是醫生,醫德還是要有的。就算是仇人,該救的時候我們也要出手。”
“爺爺你聽我說!你說的東西我懂,雖然我這人人品不咋地,但是醫德我還是有點的。這個扭傷的部位有些太敏感,我是害怕到了他那裏,我一上手,他告我亂摸怎麼辦?”
“這“
這下大家都點了點頭,這還的確不得不防。尤其方別剛把花大少爺給揍了,誰敢保證他們不使陰的?
現在就看花大少是不是真的能把閨女送來,如果送不來,那以後更得防着他們點兒。
“大家還是先喫飯吧!不管他能不能把人送來,咱們的飯還是要喫的。”
就在餐桌上,方別接到了花大少爺的電話。說花蝶依一聽是方別給她治,花蝶依死活都不過來,也不讓方別去他們那裏。
掛了電話以後,方別笑道:“這理由說的很好,如果知道是我動手,花蝶依一定是這個反應,所以花大少爺是不是真的想坑我,我也不知道了。”
早飯後,方別把申冬竹叫進房間,讓她躺到躺椅上。申冬竹有些不安地問道:“還要像上次那樣嗎?”
“就是你想,老子也不幹了。這次咱們聽聽音樂,然後我會對你進行催眠,讓你放鬆放鬆。”
“那我想什麼你不會知道吧?”
“不是深度催眠我是不知道的。而且我不想再做深度催眠了,我怕累死!“
輕柔舒緩的古典音樂,和煦的陽光。方別隻是稍微催眠,申冬竹便睡了過去。
之後方別就在修煉自己的念力,只是他不知道,在他修煉念力的時候,對申冬竹幫助非常大。
一個小時後,狗叫聲將方別驚醒。又是花大少,這次他開來了商務車,而且直到院子裏才把車門打開。
“放開我!如果讓方別給我治病,治好了我就自殺。”花蝶依的聲音很大,人還沒有下車,方別在屋裏就聽見了。
方別對申冬竹打了個響指,申冬竹立即睜開眼睛。
她本想謝謝方別,可是她正好朝着窗戶,一睜開眼睛就可以看到在擔架上大喊大叫的花蝶依。
“蝶依怎麼也來了?”先前花大少爺來的時候她在樓上,所以並不知道花蝶依受傷。
“還真送來了,看來不是坑。”
坑?申冬竹聽的一頭霧水,不過方別早走了出去,她想問都沒機會。
花大少爺的人一直把擔架擡到大廳,方別一出來,花蝶依就咬着牙說道:“我不用你治,就算死了也不用。”
方別笑着來到花蝶依跟前蹲下:“你不是想親手教訓我嗎?你這樣怎麼教訓我?你應該讓我把你治好,然後再好好練功找我報仇。”
“上次.....已經讓我悪心的喫不下飯,要是讓你在我身上亂摸,我還不如死了。”
“還真是個笨女人。”方別說完站起身:“花大少爺!花蝶依這個狀態我可治不了,你們把人擡回去吧。”
“這!我好不容易纔把她綁來,你跟我說不治了?”
“我說你是瞎還是聾?你這寶貝閨女這個樣子我怎麼治?跟醫生構什麼不能摸不能碰的,你還是弄間房子好好供着她吧!“瑪德!爺倆一樣蠢,隨根兒。
接下來父女倆乾脆就把方別無視了,一個要讓治,一個打死也不治。最後把樓上的人都吵了下來。
“停停停!我給你們開個房間,你們到房間裏吵去。”
方別說完開了間客房,花大少爺還真的讓人把花蝶依擡進去。。聽着他們父女在裏面的爭執,方別倒是有些奇怪了。
不是說將門虎子是軍事上厲害嗎?五千萬不是小數目,不是爲了坑自己,花大少可是一口就答應了,太有錢了吧?
“方別!”嫌吵在外面下棋的藥王進了別墅,手裏拿着剛送來的藥材。“這次連蛟褪我都弄到了。”
方別一看立即雙眼放光,“太謝謝前輩了。”
“該說謝謝的人是我!你還真不是一般的神醫。”
“前輩誇獎了,我這就去弄藥去。”
方別走了以後,申冬竹從房間出來,氣色可見的好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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