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給方別安排了一套獨立的別墅,然後讓下人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晩餐。方別上桌的時候,唐忠興和唐忠舉一起進來。
唐忠興一過來就陪着笑臉:“方先生!以前多有得罪,還希望......”
不等他把話說完,方別就舉起了手:“咱們不談這些,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好了。怎麼說咱們也相識一場,我到你們家又不是來算賬的,咱們只談風月。”
開始的時候唐忠興和唐忠舉並不相信方別,可是幾杯黃湯下肚,加上方別表現出來的善意,兩兄弟的戒備終於放了下來。
“方別兄弟!在學校的時候我是真的妒忌你,我說這話你可別不愛聽,論長相,哥們兒是不是甩你幾條街?可是就奇怪了,你說那些漂亮姑娘爲什麼就圍着你呢?”
方別聽完哈哈大笑:“兄弟我只不過是跟他們先混熟了。再說你除了比我好看點,你剩下有哪個地方比老子強?要錢老子有錢,而且老子比
“二少爺這些話精闢!來!咱們再喝一杯。”
又是一杯白酒下肚,這兩兄弟的眼神更加的迷離,唐忠興直接摟住了方別的肩膀:“哥們兒!你看你這臉,我知道是因爲唐秀那臭丫頭,你就沒想過報仇?”
臭丫頭!這個“臭”字用的非常好,讓方別一下就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
“當然想!要不然我沒事跑你們家幹嘛?我也不瞞你們,來之前我是想來個一鍋端,乾脆讓你們家沒法升級算了。可是這頓酒喝完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唐秀那娘們兒根本就沒管你們家能不能升級,我要是真的那麼幹了,對你們不公平。”
唐忠舉也摟住方別的肩膀,直接豎起了大拇指。“別管咱們以前怎麼樣,現在你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是沒把我們兄弟當外人。所以我也想跟你掏掏心窩子,我們兩兄弟早就看不慣那個唐秀了。”
這就上套了,在北明市的時候方別就看出唐秀的地位不一般,兩個大
男人被個女人壓着,恐怕是個人都不會甘心。
“那我就不明白了,怎麼好像你們家族對他另眼相看呢?女生外嚮,再好最後也是別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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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可是沒辦法,人家的命好,生在了嫡系家裏。我們兩兄弟雖然是帶把的,可惜隔了一層。”
果然跟自己想的一樣,“旁系怎麼了?你們看看方家,方世雄是不是嫡系?最後怎麼樣了?還不是讓我趕出了方家?”
這件事情他們兩兄弟當然清楚,只不過裏面具體的情況,方世雄沒有告訴他們。被方別這麼一說,兩人立即來了興趣。
“兄弟!那你到底是怎麼把方世雄趕出方家的?”
方別對唐忠興一笑:“這還不簡單?讓他犯錯。讓他犯那種家主沒法容忍的錯誤。”
兩兄弟相互看了看,方別可以看出他們在想着什麼。
“你們家的情況我不瞭解,不過應該也是家主一人獨大。你們在唐家這麼多年,應該瞭解你們家主最恨什麼。今天我跟兩位喝酒,撇開以前的恩怨也算投機,你們家主恨什麼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們家主喜歡什麼。”
說到這裏,方別反手把兩人摟住:“我在這裏的幾天,就讓你們陪着。等到我去上面好好反應反應,讓你們家可以升級,那你們兩兄弟可就是大功一件。”
兩兄弟聽的眼睛一亮,唐忠興還有些不好意思:“哥們兒這麼照顧我們,有什麼想讓我們兄弟乾的,我們保證沒有二話。”
“咱們的目標一致,應該說是結盟。我們都恨唐秀那個賤人,那咱們就一起把她整倒。至於送給兩位兄弟功勞,我這完全是摟草打兔子。”
“那就誰都別客氣了。“唐忠舉拿起了酒杯:“乾了這一杯,咱們就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方別和唐忠興也舉起了酒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三隻酒杯相碰,不用撮土爲香,三人就成了兄弟。當然了,這只是利用關係,還不如方別跟駝子他們那種。
“既然兩位兄弟已經跟我結盟,那有些東西我就想問問。唐秀的爹是不是不行?生了她這麼個閨女,就沒想再生個兒子?”
“哪是他不想,這不是根本生不出來嗎?”說到這裏,唐忠舉湊近了方別:“因爲咱們是兄弟我才說的,你可別把事情說出去。”
“二少爺這話說的我可不愛聽,我之所以打聽唐秀的情況,那是要給你們出謀劃策,儘快把唐秀給趕出去。”
唐忠舉聽完一敲自己的腦袋:“怪我!都怪我!我先自罰一杯。”
唐忠舉說完滿滿的喝了一杯,然後接着說道:“唐秀生出來以後,外界傳聞是因爲唐秀的爹生病,所以纔沒有接着要孩子。可是我們家人都知道,得病不假,可這病不是自己生出來的,而是他那個爹到處沾花惹草,然後被傳染的。”
“風流病不過就那幾種,也不是什麼大病,怎麼會治不好呢?”
方別這話一出來,唐忠興和唐忠舉也陷入了沉思。
唐忠舉一拍大腿:“對呀!風流病老子也得過,也就是擦點藥膏就好了,可以是唐秀暗裏搞鬼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先別這麼早下結論。“唐忠興說完對方別說道:“我聽說兄弟你的醫術連唐家主都讚不絕口,咱們是不是應該先查查?就算要誣賴唐秀,那總也得差不多對吧?”
唐忠興比唐忠舉有腦子,想要他們當槍,還真得讓唐忠興心服口服。
“這個當然,只要找到機會,我碰到他身上任何地方都行。”
“不用把脈?”
爲了取信他們,露點底牌就露點吧!“不然唐家主如何能對我高看一眼?不過誣賴唐秀這辦法不高明。她那個爹是在唐秀很小的時候得的病,她那時可沒能力整出什麼貓膩。”
唐忠興兄弟是聞絃音知雅意,同時露出了壞笑。“高!實在是高!”
這頓酒喝的是無比愉快,臨了,唐忠興兄弟就睡在方別這裏。
主宅,唐家主他們是到半夜纔回來的。一到家唐家主就把唐秀叫到書房。“你跟那個方別到底怎麼回事?我聽說他的臉是你弄的,難道是爲了九爺?”
“沒有!那次我們在古墓中毒,他藉着給我解毒的名義,把我都給摸遍.”
“唉!他怎麼說也是醫生,那麼對你也沒什麼的。”
“爺爺!你怎麼能這麼說?他一個醜八怪摸我就不行。”
“好好好!爺爺說不過你,可是這幾天你最好躲出去。一旦把那個方別惹生氣了,我們家升級的事情就泡湯了。”
就在這時,唐秀爸來說,唐忠興兄弟跟方別都喝多了,三人都在那別墅休息。
“爺爺!方別以前跟他們倆都有衝突,突然變得這麼好,我們不能不防啊!”
“哼!我是家主,他們還能翻了天?”
方別根本就喝不醉,所以這一夜他都在練功中度過。
一大清早,方別在入定中還沒睜眼,就聽唐忠興在外面敲門:“寶哥!
你醒了沒?”
打坐一夜,方別不但沒有任何疲勞,反而還精神奕奕。不過他還是要裝出睡眼惺鬆的樣子去開門:“我說大少爺!這才幾點,你們唐家不會都起這麼早吧?啊.....”方別使勁打了個哈欠。
“嘿嘿!都怪我們喝的太儘性了,昨天晩上應該給你安排一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