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之後雖然也好了很多,但是始終難以達到腳步一致的效果。
而那邊,方別他們的隊伍已經遙遙領先,最後拿下第一的位置。
拆下麻繩夠,包子和元子激動的抱在一起。
“耶,我們贏了哎!“
“元子元子,爸爸媽媽在一起好有默契哎,這是不是就叫心有靈犀?“
本來還沉浸在喜悅中的宋千酒,聽到這話臉攸的一
包子還真是時刻不忘撮合她和方別。
然而,元子似乎也跟着包子學壞了,他笑眯眯的開口,“爹地也是很溫柔的,剛纔媽咪要摔倒的時候,爹地可緊張了。“
宋千酒心裏默數一二三,讓自己儘量忽略他們的對話。
可是臉還是不自覺紅了一點。
剛纔比賽的那一幕,被不少觀賽的家長目睹,女人則是更加羨慕宋千酒,竟然有這麼多金又溫柔的老公。
一場比賽下來,宋千酒他們的隊伍以最短的時間拿下全場第一,獎勵是一個長耳兔玩具。
包子他們平時都不喜歡這一類的玩具,但因爲是贏來的,此刻兩人都愛不釋手。
下面一個環節是堆沙堡的遊戲,遊戲地點在幼兒園內的一個自建沙灘室,裏面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工具和一堆沙子。
小朋友要各憑本事從下面爬到最高處,扔下來的工具就是自己的。
因爲包子生性好動,所以場比賽就由包子來承擔。
每個小朋友腰上都繫着安全帶,考慮到可能會撞在一起,每個孩子都有自己特地攀爬的路線。
宋千酒的目光落在那個小小的身影上。
包子轉過身給她一個飛吻。
以前在國外,宋千酒做攀巖運動也會帶上包子,這孩子在攀爬上的經驗甚至不輸給她。
對於這場比賽,宋千酒還是很有信心的。
哨聲吹響,小朋友都拼命的往上爬。
而在最旁邊的包子,從物理學的角度來講,他這條路是最長也是最難攀爬的,可是他卻蹭蹭蹭毫無阻攔的爬上去。
中間的那個孩子爬的也不慢。
在包子扔下第三個工具時,他也到達了終點。
兩個孩子的手落在同一個工具上,包子用力搶,對方也毫不相讓。
“宋逸白,這個工具是我先拿到的,是我的!“男孩毫不含糊的開口。
包子冷嗤一聲,“你哪隻眼睛看到是你先拿到的,你還沒上來的時候,這工具已經被我拿在手裏了,還想跟我搶東西!“
包子也不是好惹的,一把將工具從男孩手中搶過來。
男孩氣的直接在頂上站起身,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隻腳踩在包子的手上。
包子喫痛一聲,小臉已經疼到變形。
“包子!“
宋千酒心中一急,從座位上小跑過去,方別和元子隨後跟上。
走到攀爬牆的最下面,距離頂上還有一段距離。
宋千酒剛準備爬上去,便聽到包子在上面大喊,“媽咪,你不要上來,上來這比賽我們就輸了!“
包子忍着疼痛大叫着。
宋千酒心裏又氣又急,但是她尊重包子的選擇。
方別沉着臉,和宋千酒一起站在攀巖牆壁下面看着上面的情況。
那個男孩最少比包子高出半頭,身形也比他高大不少,包子的手被他踩着,一張小臉已經憋的通紅。
“爬不起來了吧?“男孩臉上掛着得意的笑容,面露嘲諷,“宋逸白,誰都知道你是個沒有爸爸的孩子,別以爲你媽迷惑了容氏的總裁你就能在學校裏跟元子平起平坐,你就是個野種,跟容家沒有半點關係!“
嘲諷的話迴盪在耳邊,包子的眼中浮現出怒意,額上卻已經疼的冒汗。
工具的邊角剛好壓在他的手指上。
宋千酒聽到這話,周身瀰漫着冷意,這孩子爲什麼會知道這麼多?
孩子是一張白紙,那就說明他的父母經常在他面前說這些話,導致他已經形成了要尊重元子的思想。
包子在他眼裏,就是個沒有爸爸的爛泥。
宋千酒眯着眼,剛想徒手爬上去,卻被一隻小手拉住。
元子擡起頭,眼神認真,“媽咪,我也是幼兒園小朋友,我也可以參加的,我去幫包子。“
宋千酒看向方別,在徵求他的意見。
方別點頭,把多餘的安全帶系在他身上,“去吧。“
元子很少參加攀巖類的活動,但是這一次,他爬上去的速度出奇的快,一會兒的時間就到了頂上。
而這時候,其他的工具已經被其他小朋友拿空,就剩下包子手裏這個。
那個男孩看到元子上來,後退一步鬆開了包子。
“你們犯規!“他後退一步,語氣有些緊張。
元子彎腰把包子扶起身,看到他幾乎映出血跡的手指時,臉上露出和年齡不符的狠戾。
“誰讓你動的他!“元子冷聲開口,朝着男孩一步步逼近。
“容澤元,這是我們之間的問題,關你什麼事!“男孩緊張的後退,眼看已經走到平臺的邊緣。
元子在這時候停下腳步。
“包子是我的家人,你欺負了我的家人,我當然要替他還回去。“
“我說的不對嗎!東西是我先拿到的,宋逸白的媽媽就是個狐狸精,你現在竟然還在維護狐狸精的兒子.....啊“
他的話還沒說完,包子就飛快的衝過去,對着他的手狠狠咬下一口。
男孩疼的尖叫出聲,可是怎麼甩都甩不開拼命咬住他的包子。
這時候,下面男孩的家長站出來。
“老師呢!老師都是幹什麼的,沒看到孩子打架了嗎?“他們着急的喊着。
宋千酒不緊不慢的走到那兩位家長面前,“急什麼,小孩子打打鬧鬧不是很正常嗎?“
剛纔她家包子被踩住手,怎麼沒見他們站出來。
宋千酒脣角掛着似笑非笑,笑意卻讓人一陣膽寒。
“這是打鬧嗎!宋千酒,沒看到你兒子正咬着我兒子嗎?“女人着急的大叫。
宋千酒微眯着眼,脣角扯出一個弧度,“我近視,看不到發生了什麼,不知道那些老師看不看得到。“
被提名的老師這會兒渾身直顫,剛纔宋逸白被踩他就知道大事不妙,沒想到事情演變成現在這樣。
可是......
老師睨了一眼方別的臉色。
這家幼兒園可是容氏注資成立的,這會兒就連她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我們現在可以派人上去把他們帶下來,但是你們算是自動棄權,今天活動的參與權算是主動放棄。“最終,老師說出瞭解決方法。
年輕女人此刻還哪顧得了活動,滿心裏都是自己被咬疼的兒子。
“放棄!放棄!你們還不快派人上去!“
隨後,有老師迅速爬上去,分開了包子和那個男孩。
男孩的手臂已經被咬出血,留下兩排深深的牙齒印。
包子呸了一聲,擦着嘴對着元子一笑,“今天沒算喫虧。“
三個孩子被老師帶下來,那個被包子咬住的男孩一直疼的在哭,手臂上的傷口更是觸目驚心。
女人又心疼又氣急,看到包子忍不住大罵,“都是你這個野種,我兒子要是有什麼萬一,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說完,準備帶着自己兒子離開。
可是剛轉身,就有一道人影站在她面前,宋千酒擡起手,一巴掌朝着她的臉打下來。
女人被這一記耳光打蒙了,還沒反應過來,另一邊臉又被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說誰是野種呢?“宋千酒扯着脣皮笑肉不笑。
女人反應過來,一雙眼中逬發出恨意,“難道不是嗎?宋千酒,你不就憑着你這副長相狐媚的容氏總裁嗎!怎麼,敢做還不敢讓人說了?你還真把自己兒子當容氏總裁的親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