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呆不下去,我那時原本就在打算擴大規模,所以就搬到了這邊。然後擴大規模,招兵買馬。這些服務員,男的,一半以上都是當過兵,還有很多是保安學校出來的所以剛纔我們跟你鬧,你並沒有贏我們的把握好,說正事我們想把翡翠宮殿用船拉過這邊來,翡翠宮殿我們當年可用了幾千萬建造的。可是當地的村民把翡翠宮殿扣住了,開口要我們三百萬的管理費錢我們有,但是咽不下這口氣這些村民很精,知道我們做的是不正當生意,公安機關我們不敢找太頻繁。我也曾組織人過去強搶不過他們人數太多。勇哥,我希望借你們這些人一用價錢好商量”
勇哥考慮了一下,說道:“蘇夏小姐,出來外面混,哪個沒有捱過刀子捱過打。我個人與你的仇怨,我既往不咎,畢竟對我們一點好處也沒有。但是你必須到外面在我兄弟和你們手下道聲歉”
蘇夏說道:“成,沒問題一下我去說公開道歉,公開賠禮可以吧”
勇哥舉起酒杯:“好”
“也就在這周之內,我們就動手,到時我給你電話的。村民們欺負我們人少,如果加上你們這幾百人,我相信他們只會遠遠看着,不敢動手。我保證,不會出事等翡翠宮殿拉過來後。你的人不是也做過洗浴場賭場之類的嗎那我把翡翠宮殿給你管理,你自己安排人手,每個月我從純利潤中抽出百分之十五給你這樣可以嗎”
勇哥笑道:“對我還真不錯啊”
“翡翠宮殿那麼出名,擱着一天就損失多少錢我現在只希望能早點拉過來好了,現在開始談論棗瑟的事情。你們說一說跟他們有什麼過節哎楊銳,你老婆的叔叔權利那麼大,整死這麼一個傢伙,應該不難吧”蘇夏問我道。
我說:“他畢竟不是這裏的人,調度人馬有點難度。”
“也是”
我說道:“棗瑟跟我恩怨已久,在倉庫想要我死那些事情就不談了。最近我和王瑾跟王華山脫節了,把公司切開兩半了,而且我們的生意做得比王華山還大。王華山想要把我和王瑾這一份弄回去不折手段讓棗瑟安排了一出車禍,撞得我和王瑾全進了醫院,命大,沒有死成”
“棗瑟,現在幹些什麼生意”
程勇說道:“以前是他們億萬王瑾的手下,現在好像是王華山的副總吧還做一些海市蜃樓房地產騙人的生意”
蘇夏打斷道:“等等那個出名的江淮房地永久使用權,就是他們賣的吧”
“正是,你也知道”
蘇夏說道:“我們手下有幾個人都樂顛顛的去買了房子。我一看就知道這種是騙人的生意”
我說:“王瑾的叔叔去查過,但是幹不掉他,具體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
蘇夏又問:“那他還做什麼生意”
我說:“以前他做一個大庫存,還有一些零碎的店面和公司吧。”
蘇夏惡狠狠說道:“我要把他的這些生意全整沒了讓他生不如死再把他弄到監獄裏面去養蚊子”
程勇說道:“這個好像並不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
“你們就等着瞧吧我這輩子最恨的一個人老天有眼,讓我終於見到了他”
喝了幾杯後,蘇夏說道:“走吧,出去道歉。”
蘇夏當着幾百人的面,拿着麥克風道了歉
程勇心滿意足了,伸手給蘇夏說道:“不打不相識,之前的誤會我們一筆勾銷。放眼將來吧我們就先走了,我怕喝多了他們不老實。這麼多人在這裏,還影響了你的生意。”
蘇夏笑道:“沒關係的。”
“我去送送勇哥,回來跟你聊聊。”我對蘇夏說道。
“好。”
送着勇哥到了他車旁,勇哥拍着我的肩膀說道:“其實我該感激她纔是,我的兄弟們跟了我這麼多年。一夜間所有的場都被端了,他們全都成了無業無資金來源的遊民。現在可好,又能爲他們安排工作了。我以後又能做一番大事業了”
我說道:“勇哥,只要不是太黑社會性質的,那倒沒有什麼。但如果是像你以前一樣打打殺殺的,那可不行。”
“好了,我先走了有什麼事,電話聯絡跟那女的說一下,如果除掉棗瑟有困難,我直接讓我兄弟砍死他。我早就說過,把他直接抹去,你就怕也不知道你怕什麼”
“因爲,我還有些問題想問問他。”
“你跟蘇夏小姐商量一下如何對付他,反正都是要把他抓來問清楚。我們抓來跟警察抓他又有什麼不一樣呢結果你都是爲了問他話”程勇嘆着氣說道。
“行了,到時如果搞不定,就用你說的這辦法了,直接找人拉他過來審問”
程勇的幾十部車子浩浩蕩蕩的回去了。
我走回蘇夏旁邊,蘇夏說道:“跟我來。”
她帶着我上去那座小樓的樓頂,上面有一個精美的玻璃桌。坐在玻璃桌前,看着這個休閒莊燈火點點。很漂亮
涼風習習拂面,月影星光,美麗的夜色。蘇夏讓服務員把咖啡端上來。
蘇夏說道:“這麼久沒見,沒想到你現在跟以前相比,變了這麼多。”
我笑問:“哪裏變了,還不是長得一樣的難看”
“有錢有勢。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這人如果有個平臺給你拼搏的話,你應該能拼出一片屬於你自己的天空,我沒看錯。只不過,我那時想讓你做我的左膀右臂,幸好你沒選擇我,要不然你可像我一樣成了壞人。你現在管理那家公司的總資產有幾個億吧。”蘇夏喝了一口咖啡。
我說:“不知道吶,每天就知道很忙王瑾受了傷後就一直在家,我也不敢讓她露面。”
“這事我倒不知道,我就是聽說了王瑾跟王華山要把公司像蛋糕一樣的切開,各自做着各自的生意。而且王瑾的生意做得比王華山大幾倍,我不得不對這個王瑾刮目相看啊。”
“呵呵”我淡淡笑道。
蘇夏又問道:“我想王瑾的生意突飛猛進,這與你有很大關係吧”
“你說呢”
“了不起”蘇夏讚道。“那現在,王瑾不出來了傷沒好”
我說道:“棗瑟和王華山一心想要她死,我哪敢讓她出來。我也一心想要除掉棗瑟和王華山,可總是事與願違,其中的恩怨糾葛,糾結得我腦袋都疼了。”
蘇夏笑了一下說:“我看,是你太過仁慈了吧”
“這怎麼說”蘇夏看了出來我的仁慈。
“勇哥手下幾百號人,你要他們死還不是容易要麼就是你怕,要麼就是你太仁慈,老是想用正道的辦法解決。”
我說道:“兩個都是吧我還欠過王華山人情。就像我欠過你的人情一樣從恩人走到敵人這一步,總要讓我有個時間來過渡。我和勇哥曾帶了幾百號人端了棗瑟的老窩,他現在也沒有什麼力氣蹦躂了。”
蘇夏說道:“我慢慢折騰死他。”
“怎麼,讓你的副市長公安局長刑達出面啊”我問道。
“對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蘇夏說道。
我嘆了一口氣。
蘇夏說:“知道我以前爲什麼沒再聯繫你麼”
我說:“有點了解。”
“我跟了他,他跟他的老婆離婚了。並沒有我之前想象中的妻妾成羣,他只有我一個女人。後來見我跟你糾糾纏纏,第一次第二次他都忍了。之後忍無可忍,想悄悄找人打你一頓,逼着你離開湖平。爲此,我跟他大吵一架,可是我是不能離開他的。離開他了我的生意沒法做下去。”
“那晚他喝醉了,說如果再看到我跟你的通話記錄,無論是你打過來還是我打過去。馬上找人幹掉你我就打電話想跟你說了這事,給你一些錢讓你暫時離開這裏。還沒得說王瑾就拿走了你手機。王瑾說她能照顧好你,說如果我不找你,還願意幫我渡過打黑除惡抓賭這一劫。那時是上面派人下來掃黑的,我想刑達可能也不能全罩住,就應承了。之後她可能給她叔叔打了電話,她叔叔也給了刑達電話。刑達一直也就沒提過要做掉你的事。”
兩個人沉默了一陣,她突然說道:“你經常想我”
我把話題岔開了:“蘇夏,什麼時候能除掉棗瑟,如果時間太久,我等不了。我只能親自動手了。”
“我剛纔打電話給他了,我估計用不了多久,也就幾天的時間。”
我又問道:“如果找不到罪證呢而且棗瑟這人做事極其狡猾,總會找人頂罪替他去死。”
“找不到罪證那就灌個莫須有的罪名到他頭上,關個十天半個月,折磨得他生不如死。既要折磨他的人也要折磨他的心,我就不信他不從實招來”
我看了看手機,說道:“能關得他那再好不過了,我想從他口中知道一些事情,還想讓他供出王華山。王華山是主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