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
葉千錦轉身,便宣佈了江巢是武弄堂副堂主,還問了有沒有不服的人。
武弄堂裏的人自然沒有不服的,他們需要無條件服從堂主。
圍觀的羣衆也不敢再亂說話。
剛剛還都料定了江巢和副堂主無緣了,哪知道反轉來的猝不及防,決賽最後一輪不僅忽然終止,還直接宣佈了副堂主人選。
江巢在副堂主的擬書上籤了字,立馬像是揚眉吐氣了一樣,目光得意的看了眼江萬春。
江萬春勾着脣角,倒也沒說什麼,與葉千錦聊了幾句就離開了武弄堂。
葉千錦望着逐漸散去的人,把邀請函在江巢眼前晃了晃。
“想不到吧?我記得上一次我花了大價錢才能看江老大宣佈繼承人,結果還沒看到。這一次不用了,有了這邀請函,一分錢不用花,還有最好的座位,太爽了!”
江巢嘴角抽了抽,一副不在意的態度。
葉千錦看了眼他幾眼,拍着他肩膀道:“不用羨慕嫉妒,到時候我帶上你就成,好兄弟,我有的你也有。”
“誰願意跟你做好兄弟!”江巢一瞬有些炸毛似得,拍下她放在他肩上的手。
葉千錦今天心情好,不跟他多計較,揮了揮邀請函道:“走了,去餐廳喫飯去,吃了飯我還要忙呢!”
她可沒忘記她的終極目標,喬之瑤既然砸她的公司,那她就去砸了她的住處!
雖然剛剛打了她一頓,但也不解她怒火,誰讓她說話不算話,還把她害那麼慘!
喫完飯出來天已經黑了,葉千錦照樣喊了武弄堂十多個高手。
喬之瑤現在還在醫院,並沒有回住處。
葉千錦給兩輛車司機發了定位,車很快就駛入了櫻花小苑,裏面都是獨棟別墅。
喬之瑤的別墅是七號,裏面還有保姆三個,管家一個。
看見浩浩蕩蕩的人衝進來,四個人都嚇壞了。
葉千錦吩咐道:“不要傷人,砸吧!”
一時別墅裏只有乒呤乓啷的聲音,保姆和管家都縮成了一團,嚇壞了。
葉千錦倒也不是喜歡亂來的人,從兜裏掏了一些錢,給四人一人發了一點,美名其曰:“抱歉,嚇到你們了,這是給你們的精神損失費,回頭買點好喫的補補。”
“……”幾人顫着手接過錢,都一臉懵逼和受驚。
砸的差不多了,葉千錦就讓他們收手,然後她對管家道:“告訴喬之瑤,她若再敢對我千金使壞,別怪我讓她在帝都的產業都成爲一對廢墟。”
葉千錦今天干了兩件大事,上任了堂主,收拾了喬之瑤,心情好的回了公司都哼着小調兒。
可當撞見司空景後,她的心情一下子從晴轉陰,小調不哼了,繼續不多理睬他的忙她的事情。
司空景走到她身邊,低沉的聲音問:“今天去武弄堂了?”
葉千錦收拾面前的工作桌,聞言頭也不回地道:“要你管!”
司空景眉心蹙了蹙,神色無奈,見她要走,他握住她的手腕拽住了她,微冷的開口:“我會吩咐武極堂不再打壓武弄堂。”
葉千錦撇撇嘴:“本來就該這樣。”
不能讓武極堂跟司空景一樣的霸道,在帝都都快沒了別的武館一席之地。
司空景發現,小丫頭是鐵了心不想再跟他好,任他怎麼示好,她就像是看不見一樣。
以前他覺得小丫頭很好搞定,現在才發現,她成了他最難搞定的人。
馬上又要開學了,葉千錦撫着小腹,在糾結要不要休半年學。
可一旦休學,她課程就要落下了。
最後葉千錦打消了這個念頭,在辦公室嘆了好幾口氣。
這時辦公室門被敲響,侯妄拿着一份文件走了進來。
葉千錦下意識以爲要給她過目簽字的文件,侯妄卻拿着文件站在辦公桌前沒給她,半響才問:“葉總,我可以問你一些問題嗎?”
葉千錦點點頭,目光盯着桌上的平板,有些無聊的翻看着一些雜誌,“問吧。”
“葉總你和司空景,墨白,埃文辛是如何認識的?”彷彿以爲葉千錦會誤會,侯妄解釋道:“這三人都很優秀,我有點好奇他們三人爲何都喜歡圍着葉總轉?”
葉千錦擡頭無語的看了眼侯妄。
“第一,司空景是我老公,不圍着我轉圍着你轉嗎?”
“第二,埃文辛是千金副總,我是千金總裁,不能說是圍着我轉,應該說他盡職盡責,圍着千金轉。”
“第三,墨白可沒圍着我轉,我和他僅僅是朋友,不要誤會。”
侯妄點點頭,想了想問道:“葉總,你是三歲的時候纔回的葉族?三歲以前做什麼去了?”
葉千錦皺眉:“你打聽這個做什麼?”
侯妄這才把手裏文件遞向葉千錦,無奈道:“有雜誌社想刊登你的事蹟,需要你的一個小傳,我在負責這件事。”
葉千錦拿起看了看,裏面記載了她如何創建了千金,和一些人物關係,其中最爲明顯的就是司空景和墨白。
她看完嚇了一跳。
“你要害死我啊!這刊登出去,我相信我能立馬成爲殺手的熱門任務!”
侯妄不解,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葉千錦指着司空景的名字,“你連他都敢寫?要是我和司空景的關係曝光,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殺我,趕緊把他給我刪了。”
侯妄有些爲難道:“但雜誌社說要側重你和景少的愛情故事,這樣售賣纔有爆點。”
“我不管!必須給我刪了!”葉千錦激動的站了起來,心有餘悸地道:“以後寫我的小傳什麼的,必須拿給我看一眼,你看看這多危險啊!一不小心我就得天天提心吊膽了。”
侯妄無奈妥協道:“那好吧,那葉總你說說,三歲以前幹什麼去了?”
葉千錦如實道:“跟我外公生活,三歲被爺爺抱回去了。”
“哦,是嗎?”侯妄垂下的眼眸一閃而過的詭譎,脣角輕輕勾着,又問:“葉總的外公怎麼沒聽葉總提起過?”
葉千錦擺擺手:“寫我就夠了,你還想把我祖宗十八代全部寫一遍?按我說的寫就行了,其他的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