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千錦翻了個白眼,心裏暗暗道:待會也有你好看的!
這一組毫無疑問的喬之瑤獲勝了。
喬之瑤傲慢又囂張的再次從葉千錦身邊路過,那臉色狂妄到了極致。
葉千錦不解的問江巢:“喬之瑤就那麼自信她能取得最終勝利?”
江巢道:“上一次最終獲勝者就是喬之瑤,但因爲墨堂主不滿,才遲遲沒有定下副堂主。這一次換了堂主,新堂主極有可能是江姝,江姝和喬之瑤也有些交情,一旦喬之瑤再次獲得勝利,百分百副堂主就是她了。”
葉千錦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江巢。
江巢忙解釋道:“上次副堂主的競爭我沒參加,不然哪有喬之瑤的事!”
葉千錦挑眉:“我記得你武功不怎麼樣似得。”
“……”江巢哼了聲,兩手一環,有些傲嬌地道:“反正夠打敗喬之瑤的!”
葉千錦卻不怎麼信,沒怎麼見過江巢打架,她還挺好奇他的身手。
江巢又有些猶豫地道:“不過……萬一我贏了,堂主是江姝,我得不償失,算了算了,待會我棄權。”
葉千錦頓時冷笑,“你這是打不過喬之瑤開始找藉口了?”
“誰說我打不過喬之瑤!萬一我贏了成了副堂主,還得聽江姝的命令弄死你我站哪頭?兩頭爲難,還不如一開始就站你這頭。”
葉千錦見他似乎真有棄權的打算,想了想,見所有人注意力都被擂臺吸引着,她拽了拽江巢的衣服,把她拽到更角落的地方。
“幹什麼?剛剛喊你走不走,現在想走了?”江巢以爲葉千錦開始打退堂鼓了。
葉千錦背過身去,面朝着牆壁,“江巢,給你看個好玩意兒。”
“什麼東西?”
江巢湊過去,兩人湊得很近,這一幕落入了不少人的眼裏。
江萬春眼底劃過笑意,似乎很樂見其成。
喬之瑤秦雪等人,都有些憤怒,狐狸精永遠都是狐狸精,像狗改不了喫屎一樣,到哪裏都在勾引男人!
葉千錦從懷裏掏出了號令牌,衝江巢擠眉弄眼了下:“帥不帥?”
江巢第一眼看去以爲葉千錦從兜裏掏出來了個玩具,當看仔細後,一臉震驚和不可思議。
“這不是,不是……”
“噓!”
葉千錦又揣了回去,衝他一笑:“所以加油吧,看好你哦~”
江巢震驚的說不出來話,那不是武弄堂的號令牌嗎?
他雖不是武弄堂的人,但對於這麼重要的物件他還是很清楚的。
這東西,只有堂主才能拿得到!
所以葉千錦居然是……我了個大槽!
江巢內心此刻就像是炸彈燃爆了一樣,震的許久無法回神。
等回神,才發現他已經……被內定了?
他扭頭看葉千錦,葉千錦只是對她笑,什麼都沒說。
“江巢,請上臺。”
工作人員的聲音響起,江巢才戀戀不捨的從葉千錦溢滿笑意的臉上收回目光,走上了擂臺。
他還懵逼着,就把對手打下擂臺了。
江萬春挑了挑眉,小丫頭對臭小子說了什麼?能把他迷成這般模樣?
江巢下了臺,就立馬大步走到葉千錦身邊。
在所有人眼裏,江巢這是被葉千錦喫死了啊!
這一輪無疑是江巢勝出,葉千錦有些意外,他的身手比她意料中的好很多,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到最後。
一共四輪都結束了,接下來是兩兩pk。
江巢對戰沈徹。
喬之瑤對戰秦雪。
葉千錦看着擂臺上對峙的四人,總算明白當初墨白爲什麼對勝出的副堂主人選不滿了。
上面這四人,除了江巢,真是沒一個省油的燈!
這是一場硬仗,哪怕剛剛喬之瑤和秦雪立場還站在一起,此刻已經是你死我活了。
秦雪又哪裏是喬之瑤的對手,被喬之瑤打的吐血,自己認輸了。
而江巢和沈徹就打的比較激烈了。
沈徹武功不弱,還很能用一些小手段,差點就讓江巢下不來臺。
哪怕江巢最後贏了,也受了很嚴重的傷。
這樣一來,喬之瑤對戰江巢,就不公平了。
葉千錦皺了皺眉,在裁判宣佈兩人開始之前,站出去說道:“裁判,這樣只怕不公平吧?江巢一條胳膊已經動不了了,但喬之瑤還安然無恙,哪怕喬之瑤勝了也勝之不武!”
喬之瑤臉色頓時難看極了,她就是想趁着江巢受傷打敗他,再次成爲副堂主的人選。
江巢若是也保持安然無恙,她的勝算就少了。
“葉千錦,這是武弄堂副堂主一職的競爭規則!你一個蹭進來觀賽的外人有什麼發言權!”
就連被喬之瑤打的吐血,被扶着坐在邊上休息的秦雪也譏諷的嘲笑道:“葉千錦你還真是不要臉!理事都沒有說不公平,你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外人,竟然說不公平?是狐狸精當習慣了,沒收住本性出來裝綠茶嗎?”
選手和圍觀的人羣也都小聲議論。
“是啊,葉千錦本來就討人厭,怎麼在這關鍵時候站出去說不公平?她還嫌她之前那些事不夠丟臉嗎?”
“真佩服葉千錦的勇氣,都最後一輪了居然說不公平,就不怕她這麼說武弄堂的規則,被武弄堂的負責人收拾嗎?”
“等着吧,我估計馬上就要把她轟出去了,浪費剛剛江老大的一片好心,好心沒好報的女人。”
“……”
葉千錦聽見周圍的議論聲,她冷冷一笑,大聲詢問:“這個規則是誰定下的?”
人羣一片譁然,都沒見過這麼大膽狂傲的女人,已經得罪武弄堂的人了,還敢這麼發問!
秦雪已經預料到了葉千錦馬上就要遭殃了,餘光已經掃見張理事臉色大變的站了起來,往擂臺的方向走了過來。
她得意的冷笑道:“自然是武弄堂的堂主大人!你敢說堂主的規則有問題?葉千錦,你怕是不知道你此刻站在誰的地盤上!”
葉千錦莞脣,目光清冷的看向一臉憤怒看着她的喬之瑤,緩緩開口,卻讓所有人震驚。
“既然是堂主的規則,那今日我便廢除這個規則。”
她擡腳走向擂臺前方的大堂,渾身透着一股凌冽狂傲的氣場,讓堵在路上的選手不由的給她讓了一條路。
“江巢,下來,去把胳膊包紮了再來這,我來宣佈副堂主的人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