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門劍仙最重殺伐,蘇牧雖然不修劍道多年,但當他從新握住手中劍之時,他便是劍仙,一尊混元二重天境界的劍仙。
作爲洪荒最強大的劍仙之一的蘇牧,全力出手自然無古魔可以抵擋一二。
數尊古魔不斷地從魔道長河之中復活,又不斷地被蘇牧斬殺,如此往復循環億萬次後。
身軀破敗不堪地古魔,猙獰的說道:“修行者你若是就此離去,我魔族還能放你一馬,否則等我魔族的王出來了,你必將沉淪於我族長河之中。”
蘇牧輕蔑一笑,說道:“世間或許有我畏懼的生靈存在,魔族的王或許就是其中一位,但至少現在,魔族的王並不是我的對手。”
“你要知道現在不是荒古,遊戲規則早就變了,所以你很無知!”
那尊身軀殘破的古魔,猙獰的笑道:“我或許會死,但魔族長河在,我終究會從中重生,而你會永遠的被封印在,我族的長河之中,成爲我等重生的養分。”
遠處一道令人心驚的氣機驟然而起,那尊身軀殘破的古魔,燃燒了自己的元神,衝向了蘇牧。
面對這古魔的絕死一擊,蘇牧頭頂紫霄金鐘,淡然以處之。
他要的就是把魔族的王吸引過來,其實他很想看看,從荒古年間醒過來的古魔,到底有多高。
而在魔族的王離開城池的那一瞬間,白澤帶領着妖族的大羅金仙發動了陣法,沖天的靈氣漩渦,不斷地出現在城池之中。
魔族那漆黑無比的宮殿羣,被陣法摧毀得一乾二淨。
妖族得至寶,招妖幡從深淵之中,緩緩飛出往女媧宮而去,但令人感到疑惑的是,白澤等一衆妖族並沒有被女媧娘娘的神通帶走。
而是直接被晾在了原地,白澤擔憂的說道:“果然還是被坑了,孔夫子說的真沒錯兒。”
“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跑,等着古魔殺過來呀!”
天蠍真人一陣抽搐,抓着一臉不知所措的猴子,施展了遁法,衝出了城池。
不過北懼蘆洲現在北魔道長河籠罩,白澤等妖實力被壓制之下,只能狼狽不堪的逃竄。
而在城外,一場驚世駭俗的大戰,也逐漸展開。
蘇牧與魔族的王,戰做了一團,那個籠罩在黑袍子中的古魔,讓他感到很熟悉,但卻又說不上來是哪裏熟悉。
“閣下果真好本事兒,看來不拿出來點兒真本事,今天是沒法子善了了。”
“誅仙陣起!”
四口古樸長劍,從蘇牧身後揹着的劍匣子中飛出,籠罩了萬里之地。
天地之間,萬里方圓之內,僅剩下了無窮無盡的殺機。
這殺機似實似虛,尋常金仙碰了就是灰飛煙滅的下場,哪怕是大羅金仙進入其中,也難免要被磨滅元神。
古魔一族的王,看着眼前陣法,似乎回想起了荒古年間,那場大戰的最後。
兩個道人一前一後,趕赴交戰的戰場!
一人腳踏金橋,手持長幡,頭頂天地玄黃塔!
另一人則是四口長劍齊出,立下一座連她父皇也感到恐懼的大陣。
這兩人一人是魔祖羅喉,一人是道祖鴻鈞。
“羅喉羅喉,你繼承了羅喉的陣法,那你就去給我父皇償命吧!”
漆黑的魔氣浸染了整個天地,蘇牧站立在陣法核心節點之上,觀察着魔族那尊王的一舉一動。
不過讓蘇牧沒有想到的是,魔族的王竟然是一女子,還認爲他蘇某人,繼承了魔祖的誅仙劍陣。
蘇牧朗聲笑道:“道友你既然認識這誅仙劍陣,就應該知道誅仙劍陣的厲害,有何必苦苦想逼呢?”
若無其他事情,蘇牧可不想同這位魔王,繼續在這裏糾纏。
趕緊離開纔是正理兒,一件上品先天靈寶而已!
陣法空間之中,魔族的王造化魔神,冷笑道:“不管你是不是羅喉的繼承人,你今日都得死在這兒。”
造化魔神與古仙一脈之間,用血海深仇來說都不爲過呀!
當初要不是這些古仙一脈的修行者插手,現在的洪荒世界,就是的世界,而不是古仙一脈的世界。
但幸好她魔族早就做了完全之策,如今從沉睡中醒來,就是爲了拿回曾經失去的東西。
“多說無益,那就戰吧!”
蘇牧雖然不太清楚荒古年間到底發生了,但從現在的情形來看,當時的道祖與魔祖確實是把兩族給坑害得不輕。
要不然也不會,見到了與魔祖相似的手段,就不分生死的大打出手。
這是一段無法化解的仇恨,更是一段無法被埋葬的過去,但作爲玄門的既得利益者,蘇牧卻不得不維護玄門。
現在他倒是有些明白天道惡念到底什麼了,兩族作爲盤古開闢洪荒後最早出現的生靈,對於天道自然有着自己的權限。
而且這權限,不會因爲兩族的過去被埋葬而消失。
而道祖對於天道的權限,確實不斷地被削弱。
荒古年間的事情,被蘇牧抽絲剝繭的猜了個差不多,但蘇牧可不會相信,這就是全部的真相。
“找到你了,看你往那裏躲!”
一道令人感到驚悚的聲音,從蘇牧身後襲來,只見一襲黑色宮裙的造化魔神,頭頂魔道長河將蘇牧籠罩在其中!
“苦也!”
這注定了是一場懸殊的戰鬥,即便蘇牧佔據了陣法優勢,但在魔道長河的威壓之下,還是不得不逐漸從北懼蘆洲退除去。
蘇牧步履蹣跚的走着,幾乎每往前走一步,就會吐出好大一口鮮血。
“真晦氣啊!洪荒果真是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北俱蘆洲與東勝神州的交界處,老黃牛看着受傷不輕的蘇牧走了過來,本能的想要開溜。
可他的四根蹄子,確像是灌了鉛水兒一樣沉重,哪怕他費勁了心機,也是一根蹄子也挪不動。
蘇牧冷笑道:“小爺兒就算身受重傷,那封印你也破解不了。”
這傻牛還是一如既往的蠢,他受了重傷,跟他的封印有啥子關係。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
老黃牛隻好靜靜的待在原地,等蘇牧坐到背上之後,才邁開蹄子往長安反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