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顏最終還是沒能迴轉山門,留在了黃家,蘇牧已經落子,接下來就該看其他幾位下棋之人如何落子了。
校場內,已經見識過蘇牧神威的黃家家主將蘇牧的位置安排在了供奉主位之上。
而那些原本就隸屬於黃家,以及後來招募的供奉,卻是懷着異樣的目光看向了蘇牧。
似乎這個青衣道人不應該坐在那個位子上一樣,在座的之人無不是修行者中的佼佼者。
就算是論資排輩,按照實力高低來看,怎麼着也輪不到那青衣道人坐在供奉席的主位之上吧!
要知道現如今排的座位,可代表了日後,能夠得享氣運的多寡,有人多佔了幾分氣運,自然就會有人損失幾分氣運。
但天下氣運攏共就那麼多,誰都想坐一個好位子,所以突然出現的青衣道人被安排在供奉席主位的時候,這些供奉們心中難免有幾分的不服氣。
這時以爲脾氣暴躁的供奉,起身說道:“黃家主我等十分的好奇這道人憑什麼能夠坐在供奉席的主座之上,難道就因爲這道人與黃家七小姐相識嗎?若是如此,我等不服。”
這些供奉在各自的宗門之中,也都是修爲高深,受慣了阿諛奉承,如今在這兒被人區別對待,如何能不惱羞成怒。
黃家家主也是十分難爲情,蘇牧的特殊性,註定了蘇牧的身份只能隱藏起來,而不能公之於衆。
所以一時之間,黃家家主也沒有什麼好辦法來解決這個略顯得棘手的問題。
正當黃家家主尚在斟酌之時,又有位供奉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黃家主是看不起我等嗎?一介毛頭小子,也敢坐在我們前面,難道是想找死不成嗎?”
“對,就是我等來此是爲了幫助黃家難道這就是黃家的待客之道嗎?”
不過不管這些供奉吵鬧,蘇牧依舊是不爲所動,一羣未達到仙境的修行者,在這場轟轟烈烈的封神劫難中連炮灰都算不上。
爲了些許小事,跟一羣將死之人理論,毫無意義!
......
斟酌了許久,黃家家主總算是想出來個法子,能夠讓這羣修行者服氣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讓這羣修行者同蘇牧比上一場,他們敗了自然也就對蘇牧服氣了。
黃家家主看向了蘇牧,試探性的問道:“蘇先生如今諸位供奉對你坐在主位皆是不服,不知道蘇先生可否讓這些供奉們見識一下蘇先生的神通。”
說真的,黃家家主也有點兒佩服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供奉們了,一羣仙境之下的修行者想要跟戰力堪比金仙的修行者比試!
若是蘇牧一個心情不好,這些人可就要命喪當場了。
坐在椅子上的蘇牧睜開雙眼,淡然的說道:“也好,既然諸位不怎麼服氣,那還是打上一場比較好。”
隨即,蘇牧起身朝演武場走起,臨出門前說道:“諸位供奉一起上吧!省得到時候一個一個來,太浪費本座的時間了”
諸多供奉面色鐵青的看着往演武場走去的蘇牧,無不面色鐵青義憤填膺。
這道人分明就沒有發他們放在眼中,一會兒到了演武場,非得讓這個自大的道人付出代價不可。
一行人也起身往演武場走去,對於這些供奉表現,黃家家主看在眼中,笑在心中。
面對戰鬥力堪比金仙的小千世界境界修行者,這些供奉要是能贏,那纔是個笑話呢!
......
作爲十萬鐵騎的演武場,佔地數千畝,看上去極爲廣闊。
由於十萬鐵騎已經被分散防守各大道州,所以演武場內並沒有多少人。
蘇牧站在演武場正中間偏左的位置看着姍姍來遲的一衆供奉,囂張說道:“諸位道友,誰先來送死!”
蘇牧是一個厭煩麻煩的修行者,但是當麻煩找到身上的時候,蘇牧也不介意將麻煩了結掉。
聽着蘇牧囂張的聲音,一衆供奉又氣又怒的從儲物袋中取出了靈寶殺向了蘇牧。
少說也有五六十件靈寶拖着華升騰在天穹之下,若是普通的修行者看到這一幕少說也會有一絲的驚愕。
但在蘇牧的臉上卻依舊是雲淡風輕,不見任何其他的表情。
“哈哈,我原以爲你們能有多厲害,出鞘!”
木劍飛出,將空中正在飛遁的靈寶,一件接着一件的挑落,那些掉落在地上的靈寶身上,靈光暗淡不易,那些靈寶的主人無不跪倒在地口吐鮮血。
不一會兒,所有靈寶悉數落在演武場的青石地面之上,那些剛纔還狂妄不以的供奉們,現在別提有多老實了。
自始至終,這羣供奉看似聲勢浩大的一場攻擊,連蘇牧的衣服角兒都沒摸到,就已經全部重傷。
這個時候,這些供奉才總算是明白,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明白了,爲什麼蘇牧可以坐在供奉西席位之上,因爲蘇牧有着無與倫比的實力。
“我等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前輩恕罪。”
“我等有罪還望前輩恕罪!”
“還望前輩恕罪!”
“還望前輩恕罪!”
早就已經不耐煩的蘇牧,寒聲說道:“滾吧!若再有下次,後果自負!”
這就是最普通的修行者無望仙境,整日裏過着欺軟怕硬的日子,也就蘇牧心善換了別人,恐怕這些黃家招募的供奉恐怕早就已經命喪黃泉了。
......
在這些供奉走後,蘇牧看着才走到演武場的黃家家主,說道:“黃家主,沒想到你竟然敢於算計我,難道就不怕災劫臨頭嗎?”
他是答應暫時成爲黃家的供奉,但是蘇牧可沒說,要把他供奉的名號放在明面上。
就比如現在,這麼拙劣的試探手段,還想着要瞞天過海,真是異想天開。
黃家家主趕忙走上前去,賠禮道歉,“蘇先生,實在抱歉,哲學這些供奉太過盛氣凌人也只有您能將他們壓下去了。”
自從從老祖哪兒知道了蘇牧的真實身份,他哪兒敢算計蘇牧,但是今天的這事兒實在是太過於湊巧了,巧得就像是他親自安排的一樣。
蘇牧並沒有去聽黃家家主的解釋,而是冷漠的說道:“黃家主,我不希望日後還出現這樣的場面。”
說完一道門戶憑空出現在演武場內,蘇牧直接跨了進去,隨着門戶的彌合,蘇牧也消失在了天心道州之中。
......
無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