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見她不說話，以爲她是聽進去了，就道：“現在整個司令部的人都盯着你，你做什麼大家都看得到！你不要覺得司令大人對你稍微好一點，你就能上天！你能跟夏部長比嗎？夏部長可是司令大人的老婆，又有兩個孩子！你這輩子想都不要想爬到她頭上。”
海靈兒被兇了一頓。
她其實並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
但，身爲一個小透明新人，她並沒有爲自己辯駁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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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的時候，宋副官開着車，載着程延之從司令部出來，在門口差點撞到海靈兒。
海靈兒似乎在發呆，直到差點被撞，纔回過神來。
程延之皺了皺眉。
宋副官打開車門，從車上下來，對海靈兒道：“海靈兒，你過來。”
這小姑娘不知道在想什麼！
平時也不是這個樣子的。
海靈兒上了車，因爲是宋副官開車，所以副駕駛位是空着的。
她坐在副駕駛上，禮貌地跟程延之和宋副官打招呼，“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宋副官看了她兩眼，發現她眼睛紅紅的，她可是夏雲笙的人，除了夏雲笙之外，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讓她受委屈。
就連程延之，看在夏雲笙的份上，都是很少對海靈兒說什麼的。
宋副官問道：“你怎麼了？哭了？”
海靈兒聽到他一問，才急忙伸手把眼淚抹掉，“沒……沒有。”
“犯什麼錯了，讓太太罵你？”宋副官看着海靈兒。
在司令部，海靈兒是夏雲笙直接負責的，就算夏雲笙現在身份變了之後，她也是在夏雲笙那裏。
海靈兒擦掉眼淚，“因爲司令部裏都在傳，說我勾搭司令大人……笙姐好像就生氣了。可是我跟司令大人什麼都沒有……”
程延之擡起頭看了一眼海靈兒。
她跟自己什麼都沒有這一點，他是認同的。
他也覺得他跟海靈兒什麼關係都沒有，司令部那些人簡直是捕風捉影。
宋副官和程延之身邊的人也這麼覺得。
會傳這些的，都是下面不知情的人。
夏雲笙就爲這麼無聊的事情罵了海靈兒？
還是說她今天看到海靈兒在跟自己說話，所以就生氣了？
自己跟海靈兒說話，聊的其實不過都是夏雲笙的事情。
他幾天沒見到調皮，所以跟海靈兒打聽一下調皮和夏雲笙的事情，然後夏雲笙就出現了。
因爲關心夏雲笙，所以程延之纔會有事情都問海靈兒，畢竟海靈兒對他們的事情比較清楚，而旁人，大多都是不知情的。
……
程延之想：女人通常都是因爲嫉妒，纔會針對自己男人身邊的其它女人。
夏雲笙這樣看海靈兒不順眼，是不是意味着，她其實是……喜歡自己的？
這個念頭從腦海裏涌出來，司令大人莫名地有些小激動。
他讓自己離夏雲笙遠一點，其實是因爲……怕她會困擾。所以他在努力控制自己的貪戀，控制想要跟她複合的念頭。
可是現在……
那份被他壓抑在深處的念頭，現在因爲海靈兒的事情，又竄出一根小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