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皮小少爺在將軍府……”海靈兒說：“要不要去將軍府看他？”
“走吧！”夏雲笙想了想，還是決定自己應該去將軍府看看。
海靈兒陪她一起去的。
結果兩人到了將軍府，纔剛剛下車，就撞到了同樣到家的程延之。
他過來看孩子，順道跟父親彙報今天的行程……
他從車上走下來，海靈兒望着這個尊貴無比的男人，主動打招呼，道：“司令大人好。”
程延之望了一眼夏雲笙，沒有出聲，直接進了裏面。
宋副官禮貌地跟夏雲笙打了個招呼，然後跟了進去。
夏雲笙握了握拳頭，鼓起勇氣跟着進去。
不過是回家，有什麼好怕的？
到了客廳，她聽到程母跟程延之說話：“回來了？跟祕書長見面怎麼樣？”
“還好。”程延之淡漠地回答着，彷彿剛剛並沒有在門口看到夏雲笙。
夏雲笙走了進去，感覺自己跟將軍府格格不入。
“媽。”她主動叫了一聲。
海靈兒也跟着道：“夫人。”
程母擡起頭，看到夏雲笙出現，一臉和顏悅色的臉冷了下來，“夏雲笙！”
夏雲笙有些尷尬地說：“我過來看看孩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哪裏來的勇氣，真到了這時候，好像又覺得，沒什麼好怕的！
“哼！你都拋夫棄子去攀高枝了，還管什麼孩子？”
夏雲笙解釋道：“我不過是有事出去了幾天。”
“有事出去可以不用跟人交待的？”程母望着她，“你知道你不在的時候延之是怎麼找你的？”
程延之坐在一旁，手肘靠在沙發上，撐着腦袋，一雙目光冷冷地看着夏雲笙，也不替她說話。
夏雲笙想起今天他當着莫司辰說的話，心中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沒什麼底氣，她解釋道：“我很慚愧。但是……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你倒是說說，你有什麼事情要做？”程母對着夏雲笙指責道，“揹着自己的丈夫，去討好別的男人，就是你要做的事情？”
“我跟他是清白的。”
“你這句話三歲小孩都不信。如果你沒有討好莫司辰，他憑什麼安排你去見祕書長？”
“……我就想見見孩子。”夏雲笙知道，自己跟程母講不通道理。索性不再回答那個問題。
“你想都別想！像你這種下賤的女人……”
“夫人。”海靈兒聽不下去了，開口打斷程母。
程母道：“一個小丫頭你也要多管閒事？出去！這裏沒你什麼事。”
在她看來，海靈兒沒資格說話。
海靈兒望向只是看戲的程延之，“司令大人，太太是清白的……她只是……”
“夠了。”夏雲笙阻止她說出來，望了一眼冷漠的程延之，他永遠都是這樣，一生氣，就把他的家人吵進來，有時候她也是真的受夠了，“是，我就是去攀高枝……我就是去討好莫司辰……司令大人現在的態度，讓我覺得自己這樣的選擇沒有錯。”
她最深刻的體會就是……
在這個家裏，所有的一切，都要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