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種感覺，自己以前，肯定跟韓凝煙發生過什麼。
否則，看到韓凝煙，自己不會是這種感覺。
她，想要殺了這個女人！
韓凝煙禮貌地問道：“怎麼，司令大人來這裏有事？”
剛剛似乎看到他身邊有一個人。
程延之盯着韓凝煙，她現在越發地放肆了，即使做了虧心事，也還敢堂而皇之地出現在自己面前。
程延之道：“趁我昏迷的時候，對阿笙做了那麼多事，你，還敢主動來跟我打招呼？真有勇氣！”
“司令大人說笑了。”韓凝煙一臉無辜：“聽說阿笙死了，我也很悲痛，不過，她的事情，與我可沒什麼關係。”
雖然她知道夏雲笙根本沒死，但不確定程延之現在知道多少。
“宋安寧的事情，與你無關？”她的演技越發地好了。
“那真的不是我做的。”韓凝煙非常誠懇地爲自己辯解，“安寧很可愛，看到她，我就會想起以前的菲兒，所以對她偏袒一些。帶她去龍宮，也就是讓她過去喫頓飯。我哪裏知道我去忙了一會兒，她就被薛議員他們當成了龍宮的小妹了？這你不能怪我吧？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你可以去問問宋安寧本人？”
“宋家着火的事情，也與你無關？”程延之看着韓凝煙，眼神複雜。
韓凝煙道：“司令大人不知道嗎？那件事情是冷小姐做的。她嫉妒阿笙跟澈在一起，才做了這種事，真的太可恨了。我相信你也清楚，當初阿笙爲了救冷青寒受傷，也是冷青寒安排的。她連那種事情都做得出來，宋家的事情，對她來說太小兒科了。爲了這事，澈還弄掉了她的孩子，聽說冷小姐爲了孩子已經瘋了！你說，這事怎麼會莫名其妙就跟我扯上關係了？我跟在凌先生身邊，每天小心翼翼，哪裏敢做這些？”
“這麼說，是我冤枉你了？”程延之看着韓凝煙。
她絕對是自己見過的最卑鄙又最陰險的女人！
她即使做了壞事，也不忘抹掉痕跡，把自己推得一乾二淨。
讓人怎麼查，也不至於查到她的頭上！
韓凝煙笑道：“真的是你冤枉我了！司令大人，不信可以自己查。”
證據早就毀得一乾二淨，程延之現在想查也查不到。
她不相信程延之堂堂的司令，會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殺了她！
程延之平靜地叫了她的名字，“韓凝煙。”
“司令大人請指教。”韓凝煙望着他。
他的語氣讓她有過一瞬間的怔忡：他以前也是這麼叫她的，那時候他們還是朋友……
他曾經是自己最愛的男人，愛着他的時候，她只想留在他身邊，可是現在，她明白，他是她最大的敵人！
現在的他，一定很恨她吧？
這就好，做不了他最愛的人，讓他恨着，也可以。
只要讓他知道，她不是他可以隨意丟棄的女人就好！
程延之道：“你很聰明，但是，跟我作對，你真的會後悔！”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刻意貼近了她一些。
現在外面陽光正好，他身上的氣場，卻讓韓凝煙感覺到了刺骨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