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病房出來，莫雨晨回了家，看到莫司辰坐在客廳裏。
“回來了？”莫司辰問。
莫雨晨走了過去，“嗯。”
“聽說你打了韓凝煙？”莫司辰擡起頭看向她。
莫雨晨愣了愣，點頭，“是啊！不愧是我哥，這個世界上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
“你太沖動了。”莫司辰道。
“衝動就衝動，我看她不順眼！誰叫她欺負我！你要是怕得罪她，大不了我自己承擔，不會給你惹麻煩！”莫雨晨並不覺得自己做錯什麼，也不接受批評，站了起來，走上了樓。
莫司辰望着她的背影，皺了皺眉，重新拿起了電話，對電話裏面的人道：“韓小姐，你也聽到了！我妹妹這個人一向都是率性而爲，雖然我是她哥，不過她做什麼，我根本管不了她，還望韓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她一個小丫頭計較。”
他態度很好，卻不解決問題！
韓凝煙氣得直接掛了電話。
莫司辰拿着手機，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笑。
這個韓凝煙，倒是會來事。被打了，就來找自己，希望給莫雨晨施壓。
她這是不希望莫家管夏雲笙的事情吧？
莫司辰的手指划着手機，翻出夏雲笙的照片，屏幕上夏雲笙笑得燦爛好看。
她救了自己兩次，她的事情，他又怎麼可能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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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裏，程母看着夏雲笙，“聽說今天韓凝煙過來了？”
夏雲笙沒想到婆婆消息會這麼靈通，點頭道：“嗯。”
“她說什麼了？”程母問道。
夏雲笙暗了暗眸子，想起韓凝煙的囂張，“沒說什麼。無非就是看我笑話而已！現在延之倒下了，想看我笑話的人多了！”
她也不指望誰能夠幫她了。
程母看向夏雲笙，“你父親讓我跟你說，什麼時候調整好狀態，回去工作！醫生說了，延之可能以後永遠都醒不過來，你這樣一直在醫院裏陪他耗着，也不是事！”
可以陪他一週，一個月，但不能陪他一輩子。
夏雲笙點頭，“知道了。”
只不過她現在，確實沒有回去工作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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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韓凝煙陪凌致遠一起喫的飯。
凌致遠問道：“聽說你今天去看延之了，延之的情況怎麼樣？”
“教授說他醒來的機會很小，甚至永遠都不會醒過來！”韓凝煙道。
凌致遠望着韓凝煙，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我看你，好像挺關心他的。”
他的眼底，帶着複雜的深意。
韓凝煙嚇了一跳，慌亂地道：“我對他早已經沒有感情了！絕對沒有別的心思！請您不要誤會！”
凌致遠對女人的要求看着很簡單：聽話，懂事，專一！
但，實在上很苛刻！
如果知道她對程延之還打着主意，他不會放過她的。
凌致遠說：“沒有感情你緊張什麼？心虛？”
“沒有，我真是隻是順路去看了他一眼。”韓凝煙說：“他以前對我那麼不好，我怎麼可能還會喜歡他？”
“你去看他，我沒意見。但是……我還是那句話，你不要惹事！延之這樣了，對程家所有人都是個打擊。你要是敢惹事，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凌致遠很忙，有很多事情都不會親自去過問。
但他身邊的事情，他心裏都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