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笙淡漠地轉開臉，沒有接他的話。
程延之現在簡直就是失寵了！
不管他對她多好，夏雲笙都不肯原諒他。
她直接爬到了牀上，躺下睡覺去了。
程延之洗完澡出來，看了一眼桌上擱着的上次那本書，拿了過來，“要不我們來看書吧？”
“……”夏雲笙望着被他拿在手裏的書，想起上次他給她念故事的模樣，在心裏呸了一聲，“不要，我已經看完了！”
“竟然自己一個人看？”程延之還是抱着書走了過來，坐在牀邊翻了幾下，“感覺怎麼樣，好看嗎？”
“我要是說好看，你估計會理解成別的意思，我纔不說。”夏雲笙白了他一眼，“我沒那麼笨。”
程延之笑了，伸手將她摟在懷裏，“阿笙……”
“在呢！”
“……阿笙……”
“叫我幹嘛？”
“……”他低下頭來，炙熱的呼吸貼在她的耳側，親吻着她的耳垂。
夏雲笙想要將他推開，“程延之，你別碰我！”
“想碰。”
“那也不行！我現在受傷了，你不怕傷到我？”
“沒關係，不用你動，我自己來。”
“流氓！”夏雲笙紅着臉瞪他。
丫的，以爲他會安分，原來是同情她這段時間生病了。
她這還沒好利索，他就打起壞主意來了。
程延之說：“阿笙……”
他的手指輕輕地挑開她睡衣的帶子，“我會讓你快樂！”
“跟你做我從來沒有快樂過。”夏雲笙想起他上一次喝醉了，“那天晚上沒被你弄死！”
最悲傷的是第二天，就知道了孟清清進了司令部。
她當時的心情，可想而知。
程延之道：“那一晚的事情我不記得了。”
“那也不表示你沒做過！”
他的吻順着她的耳垂落下來，慢慢到她脖子，見她的手緊緊拽着衣襟，他握住了她的手，“相信我。”
“我不會再跟你做的。”夏雲笙發誓。
“這也太狠了！你懲罰我沒關係，何必懲罰你自己？”
“懲罰什麼？”夏雲笙道：“不被你碰我求之不得。”
“……”程延之本來以爲，自己跟她親熱親熱，她會放下防備。
結果，他連親熱的機會都不給她。
他突然握住她的手，“你還記不記得你上次踢我那一腳？”
“唔？”夏雲笙聽他突然提醒，忍不住擔心，這是想秋後算賬？
程延之道：“我好像被你踢壞了！”
“……”夏雲笙盯着他一本正經的臉，“這不可能！”
“不信你試試。”他握住她的手，放到了下面。
夏雲笙有些懷疑，還真的摸了一把。
沒什麼反應……
她心裏一沉，以前每次他都是有反應的，“不會真的壞了吧？可是你那天晚上明明那麼強悍……”
“說不定當時沒反應過來。”程延之道：“真的，如果真的壞了，該怎麼辦，可能以後我倆都沒有孩子了！要是爺爺知道，估計得氣瘋吧！”
夏雲笙說：“你別嚇我程延之，哪真可能這麼容易壞？”
她這段時間沒留意他，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好的。
不過程延之最近，似乎真的沒對她動什麼想法？
就算親他，也只是單純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