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程延之道：“爺爺說，明天讓我們回去喫飯。”
“那很好啊！”夏雲笙說：“我也好些天沒看到爺爺了。”
程延之望着她，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晚上，喫過晚飯，兩人在客廳看電影，夏雲笙坐在沙發上，被程延之摟在懷裏。
程延之握住她的手，問道：“阿笙，如果你跟阿澈小時候不認識，你會喜歡他嗎？”
夏雲笙心裏猛地跳了一下，不明白他怎麼……突然提起凌西澈了！
“你幹嘛問這個？”
回來之後，她沒有問過凌西澈的事情，也沒有見過他。
現在程延之突然提起，她心裏感覺怪怪的。
如果當初不是程延之，可能她嫁的人就是凌西澈吧？
她捏住手指，沒有出聲。
程延之道：“我就是想問問。”
“我不想討論這個。反正我跟他，已經不可能了，不是嗎？”
“……”
“我去下洗手間。”夏雲笙站了起來。
這個話題讓她的心情變得不好了起來。
傷口永遠都是傷口。
有時候不提，會慢慢地忘記，可一旦提起，那種鮮血淋漓的感覺，還是讓人憋屈難受。
他對她再好，終究是縱容別人欺負了她！
夏雲笙洗完澡，直接就去睡了，也沒再回來看電影。
程延之發現，他就不能跟夏雲笙提起過去的事情。
只要一提，就會讓她想起那件糟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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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夏雲笙和程延之下班後，一起回了將軍府。
從車上下來，夏雲笙挽住程延之的手，今天一早起來，她就沒再提昨晚不開心的事，跟個沒事人一樣。
看得出來，她是在努力想把過去的事情忘掉。並不想再因爲那些已經過去事情，跟他吵架、分離。
“澈哥哥，你會跟爺爺說我們結婚的事情麼？你會娶我的，對不對？”
兩人剛進花園，就聽到裏面傳來一道女人的聲音。
夏雲笙皺了皺眉，這是……韓菲兒？
“再說吧！”男人的聲音很淡漠。
這是凌西澈。
很快，兩人就出現在了夏雲笙和程延之面前。
韓菲兒挽着凌西澈的手，親暱地貼着他，一段時間不見，韓菲兒出落得越來越好看。
有時候真的諷刺，不管她做過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改變不了她天生麗質的事實。
看到程延之和夏雲笙，凌西澈愣了一下，停下腳步，打招呼，“哥，阿笙。”
程延之比他大一歲，他大多時候都是叫哥的。
程延之看向韓菲兒，他現在對韓家姐妹沒什麼好感，忍不住道：“你回來就回來，幹嘛帶個麻煩回來？”
爺爺也不喜歡韓家姐妹。
韓菲兒沒想到程延之會這麼說她，臉色白了白，裝作沒在聽見，禮貌地跟程延之打招呼，“延之哥哥，好久不見。”
程延之壓根不理她，對夏雲笙道：“我們走吧！”
外面有些冷，他握住了夏雲笙冰涼的小手，往主樓走去。
凌西澈望着夏雲笙的方向，眼神中滿是癡戀。
他不奢望自己跟夏雲笙會有未來，也知道，她是程延之的心上人。
可在他的心裏，他喜歡得最深的人，一直都是她。
越想忘記，就越是刻骨銘心。
韓菲兒見他一回來，就盯着夏雲笙，眼神中浮出惡毒的光芒，隨即用可憐巴巴的聲音道：“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