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現在,她似乎才明白,要俘獲一個男人,並不是一昧的順從可以。
這可能,是她和安琪的差別吧!
傭人去了樓,跟李江原說了海靈兒過來的事情,李江原忙着處置安琪,沒心思管其它人,他道:“把她趕走。”
海靈兒現在過來,簡直是在添亂。
現在想想,如果當初沒有海靈兒,他跟安琪,也不會變成如今的樣子。
傭人應聲,“是。”
她走下樓,對海靈兒道:“總統先生讓我請你離開!”
“……”海靈兒顫抖着,“他連跟我說一句話都不願意了嗎?”
“你自己知道。”傭人道:“如果你不走,我只好叫人了。”
說完,很快叫來了警衛,海靈兒直接被從總統府趕了出來。
今天天氣並不好,外面還在下雨,雨水淋在她身,她現在剛剛流產,身體還虛得很。
她第一次體會到了被遺棄的感覺。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有人打着傘走到她身邊來,替她遮住了頭,越來越大的雨,“你沒事吧?”
海靈兒擡起頭,望向眼前爲自己撐傘的男人,看到他嘴角的笑容,怔了怔……
男人對着她伸出一隻乾淨的手,“你沒事吧?”
他像是冬天裏的太陽,黑衣裏的明燈,海靈兒被他拉着站了起來,有些拘謹地道:“謝謝。”
很快,她了男人的車。
之後的一段時間,大家都沒有再見過海靈兒,也沒有人去關心她這樣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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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笙剛剛到達聯盟總部,景斯來接她,將她帶到酒店,夏雲笙在酒店住了下來,給程延之通了個電話報平安,“我已經到了。”
她這次過來,是預備辭職,順便參加宋副官和安佳的婚禮。
她打電話的時候,景斯在旁邊聽着。
聽到她跟程延之你濃我濃的對話,有些無語,“夠了你!剛來給司令大人打電話,你們這些人怎麼都這樣!安佳也是,成天知道餵我狗糧!”
作爲一個單身狗,他是真的憤怒了。
爲了不傷害到他,夏雲笙趕緊對司令大人道:“好了,我要掛了,晚再給你打。”
“累不累?”程延之望着她,想到她一個人出門在外,是真的捨不得,恨不得現在奔到他身邊去。
夏雲笙說:“不累。”
也不是第一次來這邊,都跑了好幾次了。
程延之道:“那好,我不在的時候,你離那個景斯遠一點,我怕他打你主意。”
“……”夏雲笙無語地看着他。
景斯在一旁聽着,更是無語,插話道:“拜託,司令大人想太多,你以爲誰眼光都像你這麼差?”
“……”夏雲笙瞪了他一眼,很快跟程延之掛了電話。
自從她昏迷醒來之後,跟程延之還是第一次分開,兩個人都有些不習慣。
在酒店安頓好,景斯帶着夏雲笙出門,去了跟隊長約好的喫晚飯的地方。
隊長下午開會,知道夏雲笙過來,專門請她喫飯。
兩個人做任務的時候,是叔叔和侄女的身份,像父親一樣的存在,而現在,這個身份一直延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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