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闖進來,蒼聖烜下意識的就夾緊腿。
可是他的兩條腿根本沒有知覺,所以這個動作,做了跟沒做一樣。
卓玥見他背影一僵,一動不動。
不由疑惑的走過去。
“不準過來!”蒼聖烜聽到腳步聲就叫停她。
卓玥皺眉,“幹嘛?你在做什麼?”
蒼聖烜也知道這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得用非常人能接受的話給堵上她的嘴。
“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她既然那麼懂,這話應該也明白吧。
卓玥當真停下了腳步。
她眯了眯眸,“不可描述的事情?”
“是。”趕緊出去!
蒼聖烜垂眸見那一處不止沒有偃旗息鼓,反而更加的精神了。
他真是恨不得宰了它!
他是有多缺女人吶?
不,它的舉旗不是說他有多缺女人。
是在抗議身體有多空虛。
昨晚見了卓玥那衣衫不整,無形勾引的模樣後,他現在只要一聽到她的聲音,聞到她身上的香味,這心神就不定。
蒼聖烜懊惱至極。
“你怎麼還沒有出去?”蒼聖烜又聽到腳步聲,還一步步的逼近,他立刻回頭。
那臉色,陰沉的跟六月的天要下暴風一般。
卓玥歪着頭,也不完全走近。
好奇的探頭往前看,“既然不可描述,那我親自來觀看。”
蒼聖烜的眉頭緊鎖。
這套路,怎麼不對?
“你給我出去!”蒼聖烜一點也不淡定了。
不管怎麼樣,現在要是被她到了這一幕,總歸是丟人的。
已經不是大清早了。
卓玥挺直了腰,斜眼,“這麼緊張又激動?”
“出去!”
“得嘞。我出去。不過先生,麻煩你一會兒處理好自己的個人衛生好嗎?謝謝。”卓玥剝着蛋殼,翻了個白眼,踩着拖鞋撻撻的出去了。
她非常體貼的給他帶上了門。
“這都是個什麼事呀。”卓玥咬了一口雞蛋,輕嘆一聲,搖頭。
。
卓玥窩在沙發裏看着電視,又看了一眼那緊閉的臥室門。
癟嘴皺眉。
視線又落在電視上。
手機嗡嗡的震動,她拿起來一看。
屏幕上跳出的三個字,臉上笑容瞬間洋溢。
“喂,凌風。”聲音輕快。
原本準備出來的蒼聖烜剛打開門就聽到這聲音,便在門後,沒有出來。
凌風?
就是昨晚說的那個風哥?
“你回來啦!”卓玥驚喜的站起來。
“我馬上去接你。你等着我。不不不,一定等着我,二十分鐘就到。就這樣,等我喲。”說罷,飛快的結束了通話,然後旋風一樣的速度跑回了臥室。
蒼聖烜這才悠悠的打開了門。
她這麼激動興奮,是爲了別的男人。
這個認知,讓他心裏有點不爽。
五分鐘後,卓玥換上了一件白色印花衛衣,破洞牛仔褲。長髮綁成丸子,露出一張素淨的臉。
她五官精緻,不施粉黛也無法抹滅她的美麗。
這個清爽休閒的女人,讓他眼前一亮。
“你去哪裏?”
她簡單的裝扮並沒有讓蒼聖烜心情舒暢,反而越來越堵的
慌。
只有在見最親的人,纔不會在着裝上太過下狠功夫。
用自己最隨性的一面去見對方,纔是最真實的。
“噢,你好啦。”卓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回頭看了他一眼,意味深長。
蒼聖烜的嘴角抽了抽,“我沒做什麼。”
卓玥無所謂的聳聳肩,走到玄關拿出一雙休閒鞋,“隨便你。反正你自己把衛生弄乾淨就行。今天中午我不回來喫飯了,你自己解決吧。”
“你不管我了?”蒼聖烜擰眉。
聽着這略帶着怨氣的問題,卓玥吸了一口氣,回頭看他,“你需要我管嗎?”
需要。
蒼聖烜沒有說出來。
他別過了視線,“晚上需要我給你留門嗎?”
這陰不陰,陽不陽的是什麼意思?
卓玥舔着脣,歪着頭問:“你是不是心頭不爽?”
“沒有。”蒼聖烜回答的乾脆利落。
“好吧。那我走嘍。”卓玥穿好鞋子,對他揮手,然後頭也不回的關門離開。
蒼聖烜滑着輪椅去了陽臺,憋着一股氣,看到女人跟只兔子一樣蹦跳着上了車。
車子緩緩的駛出了他的視線……
。
卓玥開着車子,聽着音樂。
到了機場,一下車就看到一個身材頎長,穿着白襯衣和黑褲子的英俊柔美的男人正衝她笑。
“哎喲,好久不見。”卓玥衝過去,給了他一個大大熊抱。
蘇凌風摟住她的笑,臉上的笑容跟今天的陽光一般明媚動人。
他寵溺的看着她,“哪裏有多久沒見,才兩個月而已。”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兩個月,那就隔了一個世紀了。”卓玥挽着他的手臂,頭靠着他的肩,噘着嘴。
蘇凌風忍俊不禁的笑出了聲,“還好你是個女人。如果你是個男人,不知道得禍害多少女人。”
“就算我是個女人,也能禍害很多男人。”
“是是是。反正,我已經被你禍害了。”
卓玥癟嘴,站直了身子,“蘇凌風,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是你自己主動送上門來被我禍害的。”
“對對對,卓大小姐說的十分對。我,心甘情願成爲卓玥大小姐的俘虜。成了吧。”蘇凌風投降的舉起了手。
“這還差不多。”卓玥大人有大量的揚起了高傲的下巴,“走吧,我請你喫飯。”
“行。”
兩人上了車,離開了機場。
一路上,蘇凌風問着卓玥這兩個月的情況。
卓玥也是有問就有答。
“爺爺身體怎麼樣了?”卓玥問。
“反正就是那樣。每天關在房間裏研究他的玄術。總想着回到過去,或是去往未來。他這啊,就跟當年的皇帝總想着長生不老一樣。”蘇凌風提起自己的爺爺,就無奈的搖頭嘆氣。
卓玥聽後,眸光微斂。
隨即笑道:“那你是不相信爺爺說的話嗎?”
“反正我是不信。”蘇凌風癟嘴。
“這個世上,很多解釋不通的事情,可能就是我們不相信的存在。”
蘇凌風聽後,側過身盯着她,“小玥,當初爺爺救下你的時候,你的臉……爲什麼短短几個月後,你的臉連一點疤都沒有留下?”
卓玥的手不禁握緊了方向盤。
笑着說:“怎麼?你巴不得我的臉上留下蜈蚣般難看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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