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瀅每天都在電腦上查看萊恩醫生的資料,希望能夠將他所有的習慣愛好都記住。
兩天後,徐小瀅去了機場。
看着時間,她心裏着急,又有些激動。
希望萊恩先生可以幫念念做手術。可是,又有些擔憂。
畢竟萊恩先生那麼大歲數了,又好幾年沒有做過手術,怕他是不會輕易再上手術檯。
不管怎麼樣,徐小瀅還是抱着希望。
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希望放過。
機場。
看着姜醫生給的時間,她望着機場出口,左等右等,也不見人出來。
半個小時後,徐小瀅便給姜醫生打電話。
“姜醫生,萊恩先生是不是沒有來什麼他已經回酒店了好好,我知道了,謝謝。”徐小瀅結束通話後,立刻打車去了姜醫生說的酒店。
到了酒店,徐小瀅就直接上了19樓。
到了1989號房,她伸手準備按門鈴,便又放下了手。
萊恩先生剛到這裏,又才下飛機,現在肯定是需要休息的。她這一來打擾,豈不是讓對方太勞累了,也太不禮貌了。
想了想,便離開了酒店。
回到別墅,她便開始準備晚飯。
直到七點,她把一切都準備好後,門外的車子熄火,便是熟悉的腳步聲。
看到那高大的身影出現在客廳,她乖巧的站在那裏,“蘇先生,你回來啦。現在用餐嗎”
蘇凌風看了她一眼,輕聲“嗯”了一下,便上了樓。
徐小瀅見狀,便把飯菜端上桌。
很快,蘇凌風下樓了。
已經換上一身居家服,整個人看起來少了些凌厲。
給他盛飯裝湯,伺候完之後,她纔去廚房隨便吃了一點。
快速的收拾好,立刻上了樓。
她還需要好好的記一下萊恩先生的喜好,想着明天見面,應該怎麼跟他打招呼,要怎麼樣才能讓他同意給念念做手術。
此時,徐小瀅的心裏腦子裏全都是怎麼說服萊恩先生,對於其他的,她一概不管。
次日一早,蘇凌風喫完早飯看着略有些緊張又透着一絲激動的徐小瀅,冷聲道:“晚上陪我去參加一個宴會。”
徐小瀅眨了眨眼,“宴會”
“怎麼拒絕”蘇凌風危險的眯起了眼睛。
她願意陪別的男人去參加宴會,就不願意陪他嗎
徐小瀅立刻搖頭,“沒有。晚上幾點在哪裏”晚上才參加,那白天還是有時間的。
一個白天的時間,應該能搞定萊恩先生吧。
她也不敢確定。
“我會回來接你。自己準備好。”蘇凌風見她答應了,臉色這纔好了點。
徐小瀅用力的點頭,“蘇先生慢走。”
蘇凌風冷着臉上了車。
等他走後,徐小瀅立刻換了身舒適的衣服也出了門。
到了萊恩先生住的房間外面,她深吸一口氣,按下了門鈴。
還好,很快裏面就傳來了迴應。
門開了。
“你是誰”一個年輕的男子眼神不悅的看着徐小瀅。
徐小瀅看着這個年輕的男子,微愣了一下,隨即笑着問,“請問萊恩先生在嗎”
“老師在休息。”年輕男子走出來,把門關上,上下打量着徐小瀅,“你有什麼事”
聽他稱萊恩爲老師,徐小瀅猜這是萊恩先生的學生。
便笑着說:“是這樣的。我有一件事,想請萊恩先生幫忙。”
“幫忙你是姜醫生說的那位徐小姐吧。”年輕男子又打量了她一眼。
見對方知道自己是誰,徐小瀅心裏難掩激動,她點頭,“我就是念唸的媽媽。從姜醫生那裏得知萊恩先生的醫術了得,所以想請萊恩先生治治我女兒。”
“噢,那你晚一點來吧。老師昨天飛了十幾個小時到這裏,現在還在倒時差。”年輕男子淡淡的說。
“那萊恩先生大概什麼時候方便見面”徐小瀅小心翼翼的問。
“半個小時後吧。”
“那好。我去樓下等先生,謝謝你”徐小瀅得到了準確的時間,對年輕男子心懷感激。
年輕男子只是點了點頭,便走進電梯,下樓了。
徐小瀅也跟在後面,她現在去喫個早餐,再回來就剛剛好。
徐小瀅在酒店大廳又碰到了年輕男子,笑着對他點了點頭,便走出酒店。
“伯洋,你認識她”從另一頭走過來的徐萱恰巧看到徐小瀅對伯洋微笑點頭,一副很熟的樣子。
伯洋端着咖啡走到餐桌,搖頭,“她來找老師的。聽說她女兒有先天性心臟病,應該是來請老師做手術的。”
徐萱聽他這麼一說,便明白了。
只是沒有想到,徐小瀅生的那個孩子竟然有病
還是先天性心臟病
呵
邵華知道嗎
徐萱眯起了眼睛。
“怎麼了”伯洋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你知道她是誰嗎”徐萱問。
伯洋搖頭,“你認識”
“哼。我當然認識。我姓徐,她也姓徐。”
伯洋微微皺眉。
徐萱斜了他一眼,“我們是堂姐妹。”
“噢。”伯洋明白的點頭。
“她搶了我未婚夫。”徐萱又來一句。
伯洋皺眉,“搶”
“不然你以爲呢實話跟你說吧。那個孩子,是她跟我未婚夫的。我也沒有想到,那孩子生下來竟然有那種病。伯洋,我告訴你,你不準讓你老師給她開後門。”徐萱定定的看着伯洋,“你要是敢的話,我就跟你絕交”
伯洋皺了皺眉,“那是一條生命”
“要是你老師不來,那條生命有人能救就會救。反正我不管,你不能讓她見着你老師。也不要讓你老師答應給她的孩子做手術。”徐萱霸道的命令他。
伯洋無所謂的聳聳肩,“其實,這件事,就算她見着了老師,老師也不會出手的。所以,你的擔心是多餘的。”
“當真”
“老師已經幾年沒有上過手術檯了,而且年紀也大了。這次a國,不過就是帶我和其他幾個同學過來學習交流。你想太多了。”伯洋喝着咖啡,完全沒有當回事。
徐萱聽他這麼說,這才放了心。
脣角勾起一抹冷笑。
哼,最好那孩子死了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