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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銀子是愛好,修行是本職(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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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雨中的絃歌月,倒伏與地,通身說不出的狼狽。

    試着爬起幾次,皆是無疾而終,肺腑的灼燒,斷臂的刺痛,都在一一挑動他的每一根神經。

    忽的,風中聲響有異,急踏的腳步,地面水花四濺。

    絃歌月擡頭,眼底漸漸露出寒光。

    那人倒也不懼,似是慣了。

    走到絃歌月身旁蹲下,把人從地上攙起。

    低聲道:“屬下來遲,請主子恕罪。”

    說罷,從懷中掏出一隻藥瓶,欲彈指打開。

    卻被大手按下:“不用,收起來。人家送的大禮,怎麼也得留着紀念幾天。要不,哼……豈不白受?”

    屬下無奈,只得聽命收回,扶着絃歌月緩步慢行,道:“主子接下有什麼打算?”

    “去九曜樓,老子不.爽,需要談心。”絃歌月摸了把臉上的雨水,好你個拂清風,給我等着。

    “……是。”屬下暼了眼自家主子,默了片刻,還是選擇答應。

    去就去吧,男人嘛,也不就是那點樂子。

    何況,他家主人肯去,那是屈尊了。

    晌午時分,王城的日頭甚好。位於東街的九曜樓大門緊閉,樓裏的姑娘大多都睡覺,或在修行。

    絃歌月遞了個眼神,屬下識趣的前去敲門。

    沒多久門從裏面打開,老鴇罵罵咧咧的迎了出來。

    “敲什敲,大白天的讓不讓安生了?沒見過女人,還是想女人想瘋了?”

    “你……”

    “怎麼?還想動手不成?你也不去打聽打聽,我一枝春是誰?”老鴇生的風姿綽約,那是少女沒有的風韻,眼角眉梢,皆是撩人心絃。

    加上她那潑辣勁兒,更是有股說出美。

    屬下還想辯解什麼,卻被絃歌月用眼神喝住,看向老鴇道:“知道是知道,就不知樓裏的姑娘是否也和夫人一般動人?”

    話音一落,兩眼更是肆無忌憚的在一枝春某處來回掃。

    一枝春掩袖嬌笑:“說的哪裏話,只要您有這個,您要什麼美人,我都能給你找來。”

    “秦漠。”絃歌月看向自己的屬下。

    “喏,這些夠嗎?”

    秦漠取出一錠金子,扔給老鴇。

    “夠,自然夠。只不知二位是要文心共鳴,還是曲藝談心?”一枝春兩手接住金子,立馬樂的不見眉眼,白細嫩蔥,甚是愛憐撫.摸。

    絃歌月垂眸看了眼自己這滿身的泥污,脫口道:“別給老子整那有的沒的,老子心情不好,你找個機靈點的來談心即可。”

    “成嘞,您二位隨我來。”一枝春旋折腰肢,將人引上樓。

    推開了其中一間客房:“二位請。”

    房內陳設清新雅緻,不似風塵之地,反有三分靜趣。

    然兩人還顧若久,遲遲不見姑娘前來,便催促道:“夫人,在下,要的人呢?”

    一枝春倚門,抱着之前那錠金子悠悠哈氣,再以錦帕細細擦拭,放在眼前看了看。

    道:“您二位給的是進門錢,如今門進了,自然這錢得另外再給。”

    秦漠本就看的惡寒,今又聽她如此說,頓時火冒三丈:“你丫修行修到錢眼裏去了是吧?”

    這錢砸到水裏還能聽聲響,到她這裏連面兒都見不着,又不是什麼頭牌花魁,整的世上沒女人似的。

    絃歌月不在乎這點錢,但老鴇的態度也着實令他有些火氣上升,似笑非笑的敲着桌面坐下:“那依夫人,要多少?才能姑娘出來見客?”

    “這嘛?就看閣下……有多少誠心咯?”

    “秦漠。”

    “收好了,仔細別燙手。”秦漠一氣甩了兩排十錠,各五錠一排,一錠五十兩——黃金。

    一枝春擡手擊掌,不肖片刻即有婢女入內。

    “拜見夫人。”

    “去告訴忘憂,來客了。”

    “是。”

    又過了片刻,婢女領着一女子過來。

    將人引薦好後,老鴇將桌面金錠一股兒掃入袖中:“好了,人也到了,忘憂,你招呼好貴客。

    千萬,可不能怠慢。”

    “忘憂知曉,多謝夫人。”女子盈盈一禮,端的是秋水風華。

    “過來,你叫什麼名字?”絃歌月給自己倒了杯水。

    秦漠見狀,悄然走到房外,並把門帶上。

    屋內,忘憂接過水壺替絃歌月續上,柔腸百轉的道:“賤身忘憂。”

    “不,我問的是你本來的名字。以你的條件,應不至於要棲身此道纔對。”絃歌月一把鉗住其腕,細嗅如玉柔荑。

    幽幽芬芳,不覺蕩魂。

    再看向忘憂時,眼露癡迷。

    忘憂看着自己掙脫不的手,順勢依着眼前男人坐下:“相逢不問出處,貴客又何必再究塵緣呢?

    忘憂,也不過是塵世中的苦命人而已。貴客若有心,不妨就讓忘憂好好服侍你,全了這場露水的緣分。”

    絃歌月鬆開掌心,神色木愣的看向忘憂:“好,那你會什麼?”

    忘憂美眸下.滑,一隻柔荑撫上某處,靠在其肩頭,道:“貴客要談心,憂善口技。”

    說罷,將絃歌月扶上牀榻,指尖輕挑,衣帶即寬。

    隨着指腹的遊走,慢慢的傾身而下。卻在這時,忽的栽在一旁。

    “去你孃的。”絃歌月將人推開,抓起衣帶慢條斯理的繫上。

    與剛纔癡迷的人,判若兩人。

    朝門外喊到:“秦漠。”

    秦漠推門而入,偷眼打量自家主子:主子是這麼快的嗎?就完事啦?

    絃歌月哪裏會不知他的想法,順手操起枕頭就砸了過去。

    “就你這豬腦子,都裝的些什麼玩意兒。”

    “呵呵呵,那……那個,主子,她怎麼處理?”秦漠抱着枕頭傻樂,心虛的轉移話題。

    “能怎麼處理?當然是讓她躺着,不然喊起來陪你樂一把?”

    “不不不,屬下是個粗.人,受不起受不起。”隨及一本正經的把枕頭放在桌子上,退立一旁。

    開玩笑,您都那啥了,我去不是送死嗎?

    都說美人香,英雄冢。要他說,這恐怕是化骨堆纔對。

    掉下去,渣滓浮沫都撈不起。

    “老頭那邊最近怎樣?有沒有什麼動靜?”將腰帶扣好,絃歌月開始肅整衣衫。

    撇了斷臂,嘬着嘴皮子眸光忽的下沉。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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