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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章:借人頭,以立功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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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缺雲子怔了半晌,沒想到這傻小子蹦出這麼一句話。頓時給噎的不上不下,兩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但是,素鶴的那句話卻叫他心裏莫名有了不安。

    霎時間管不了面子還是裏子,一把薅住他眼中的傻小子,急切的道:“說,你小子是不是又憋什麼主意了?”

    不然怎會無端端說這種話?你既然說了,就一定有問題。

    此話,營帳內頃刻無聲。

    在座的都不是庸人,哪裏有聽不明白看不懂的,勇王與周乙等人俱是心提到嗓子眼,就怕素鶴一開口所有的寄望都破碎。

    畢竟,這是他們的救命稻草。

    素鶴輕拍缺雲子手背安撫,雲淡風輕的道:“前輩誤會了。”

    “誤會?你看老頭子像誤會的人嗎?”

    素鶴聞言,莞爾一笑,道:“那前輩是不信小子了?”

    缺雲子不妨他有這麼一遭,登時被噎的老臉發窘。不自然的鬆開手,英雄氣短的道:“就……就不信了,你待怎麼着吧?”

    要不順眼,你把老頭子打暈。我看不到了,自然閉緊嘴巴。

    就沒人管你,沒人衝你叨叨。

    素鶴放下酒壺,端起自己那杯酒敬道:“能讓前輩如此,可見是小子之不足。

    這杯酒權且代表小子一點心意,還望前輩勿怪。”

    缺雲子狠狠瞪了一眼,傻小子,就知道給我灌迷魂湯。怎麼就不知道這世間不是什麼人都值得救?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感恩。

    世間多的是白眼狼,忘恩負義之輩。

    爲了這些人挑起本不屬於自己的責任,搭上自己一生不說,這些人到死也不會覺得自己哪裏有錯。

    只恨你的血不香,恨你的肉不甜。

    我說了這麼多,你這傻小子到底懂不懂?

    然素鶴還是那個素鶴,氣得他一把奪過酒杯沒好氣飲下。

    而後,把空杯強塞入其掌心。

    素鶴淺笑,握着放好,重新滿上。復朝勇王致歉,望不要見怪。

    勇王哪裏敢見怪,此時就怕他被缺雲子說動,突然撒手不管。

    那對慾海天乃至王城而言,當真是滅頂之災。

    忙舉杯回敬,一旁的周乙等人亦頗具眼色,紛紛呼應。

    一場食不知味的酒宴,便在各懷心思裏被化與無形,在談笑晏晏中結束。

    之後素鶴便找藉口離開,說是要見一見守城的雲行雨等人。

    缺雲子曉得他有事隱瞞,但他不說,自己也不能逼他。而且見雲行雨他們亦無可厚非,自己沒理由阻攔。

    勇王見他不是丟下不管,這才暗暗鬆了一口氣。目下他們,是真的再經不起一絲一毫的折損。

    更何況,是如此強有力的援軍。

    看素鶴要走,勇王起身相送,臨到門口時,忽然問到:“公子的結界可護王城多久?”

    “暫保幾日無虞。”

    “不能永保無恙麼?”

    素鶴倏的停下腳步,定定的看着勇王。

    勇王心口一窒,霎時縮成一團,心知自己失言。

    然不待他開口解釋,素鶴已經走出帳外。

    見狀,忙不迭的跟上。

    素鶴環顧四周,道:“勢不可用盡,福不可盡享。

    我這般講,相信殿下能明白。”

    勇王點頭,明白。

    正是因爲明白,才更加渴望救萬民與水火。

    愧疚的道:“是本宮貪心了。”

    “殿下做的沒錯,寡慾無爭,淡泊無味,坐在王儲的位置上,自當以百姓爲先。

    不爲而爲方爲天下,爲天下不爲己方得利。

    此乃爲王之本,亦百姓之福。

    殿下,不必在意。”

    “公子……”

    “送到此處就好,殿下請回。”

    說罷,身形漸漸消失。

    勇王佇立風中良久,最後化作深深一拜,而後轉入營帳與衆商議接下來的事兒。素鶴的結界既然可以暫且抵擋幾日,那麼當務之急是先平定內患。

    而素鶴出了營帳,徑直上到城牆,見到雲行雨等人。

    鄒寂人看他胳膊腿都在,一顆心這才放下,隨即喚來正在巡防的扈西河。

    兩相見禮,入內敘談。

    素鶴道出了此行目的之一,雲行雨聽罷,只是淡然一笑。

    道:“雲某是與不是,你會不清楚?”

    素鶴愣了下,道:“我是擔心貴派。”

    七門之中,已有數門遇難。

    咱們,不能大意。

    雲行雨道:“師父曾說生死有命,生如優檀,不生亦不滅,死如幻花,朝夕可競。”

    扈西河道:“什麼意思?”

    怎麼聽着字都認識,合一起就聽不懂嘞?

    看向鄒寂人,你懂嗎?

    鄒寂人搖頭,這麼高深的東西,聽都不曾聽過,哪兒來的機會懂?

    又看向素鶴,你懂了?

    素鶴笑而不語,接過鄒寂人遞來的茶水,道:“勇王已經回到東門,扈盟主有什麼想法?”

    扈西河大馬金刀的跨坐着,剛拿起茶水準備喝,聽到這話又放了下來,略略沉吟道:“四正盟受邀至此,如今主人回來,我等便沒有再逗留的理由。

    故,自當回去。”

    “盟主就沒有想過,此去怕是不太平?”

    “何解?”

    是說勇王要過河拆橋?

    素鶴擡眸,不是這個意思。

    扈西河不解了,不是這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雖然他們此回沒有對上邪人,但保家衛國的心是實打實。總不能爲這個,就要扣屎盆子?

    素鶴嘆了口氣,道:“不是,我是擔心有人不想諸位有命回到小周莊。”

    “什麼意思?”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你有事說清楚,什麼叫不想我們有命回去?四正盟過去名聲是不好聽,但是四正盟從沒有做對不起慾海天的事。

    大是大非,我們分的清。

    雲行雨突然截住話頭,道:“你的意思,這段路恐有埋伏?”

    素鶴頷首,正是。

    “可知是誰爲首?”

    “不出意外,當是陳留與災畲。”素鶴抿了口茶水,複道:“其他人都好說,他二人你們若是遇上需得留心。

    尤其,要小心災畲手中的娃娃。”

    鄒寂人問到:“那娃娃有何來歷?”

    “陳留昔日有兩位童子,一個就是災畲,還有一個叫鄂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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