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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人心與誰動(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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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里流年想的深,而浥輕塵呢?

    她之心思婉轉,怕也不比那九曲河灘少多少。自小周莊回來,便在撫靈閣枯坐到天明。

    黑嵋搖搖走上花廳,身後跟着一冷一熱兩婢。冷的自然是緹紅,熱的不外乎鱗錦兒。

    而冷熱,是指二人的氣質。

    緹紅本來生的不差,從前秀質天成不失機靈可愛之處。如今經過了種種風波,退盡殘紅獨留清冷。

    至於鱗錦兒,風塵女子。

    自打定了主意,便發奮使出百般手段。種種媚惑,不一而舉。

    只是黑嵋的反應令人玩味兒,既不接納也不阻止,由她搔首弄姿,眼波款款。那一點似有意若無意,引的人愈發賣力施爲。

    兩人是婢,是僕,見了浥輕塵自然是要作禮。

    緹紅還好,鱗錦兒這般媚視煙行無疑觸了這礁石。

    登時惹來一陣殺機,嚇得她有如落花委地,瑟瑟發抖的靠向黑嵋,怯生生探出半個腦袋,嬌滴滴的嗔道:“主人,您看,嚇死奴婢了。”

    浥輕塵道:“昨夜閣下爲何不將雲行雨擊殺?”

    而今又帶了這麼個玩意兒出來,是存心要和我過不去?

    黑嵋一旁坐下,道:“你明知道百里素鶴出現,人是殺不了。又何必多此一問?”

    緹紅見狀,適時奉上清茶。

    鱗錦兒討了個沒趣兒,便厚着臉皮大着膽子,擡手勾住他脖頸坐了下來。

    這一來,屋子裏空氣又緊了三分。

    但是說也怪,黑嵋非但沒有怒斥反而十分配合的摟緊其腰肢。

    大清早的,來了一出活色生香。

    “夠了。”

    “哦?聽緹紅講樓主甚是善解人意,本座還以爲你我同是大雅之人,這小小的皮肉之趣早已跳出。

    想不到,樓主也難逃一個俗字。”

    浥輕塵面色鐵青,道:“怎麼?我幫你調教好一個丫頭,送你受用。如今得了幾日枕邊風,這是要來給佳人出氣,給我難堪?”

    是這樣嗎,緹紅?

    緹紅不語,眼觀鼻鼻觀心。

    黑嵋道:“樓主何須動怒,本座乃是禮尚往來,此乃謝禮。”

    “謝禮?”你家的謝禮就是一出活、春、宮?那真真是好大一份謝禮。

    別以爲不說,我就不知道你存的什麼心思,打的什麼主意?

    “當然。”黑嵋言之鑿鑿,把鱗錦兒撩撥的宛如一灘爛泥,說話的功夫已是紅霞滿腮,香汗淋漓,那一身衣物已然敞開八九。

    說是風光無限不爲過,偏又至緊關要的地方又給遮了半隱半現。

    一顆、春、心,盪漾了無邊。

    就在她想要繼續的時候,身體陡然失衡,撲通摔在地上。

    登時滿腹欲、火,如澆了一盆冷水。

    在浥輕塵的眼裏,她看到了輕視。在這個男人眼裏,她看到的無情。在緹紅眼中,她什麼都看不到。

    普通女子碰到這種情況,定會羞愧難當。

    但她不是普通女子,普通女子也做不出這種勾當。

    三下兩下將衣物穿戴好,隨意的攏了攏散亂的頭髮,仍舊斂了裙襬依偎在其腳下,柔聲道:“主人好壞,都弄疼奴婢了。”

    黑嵋接過緹紅遞來的手帕,一根根的擦拭手指,道:“是嗎?”

    “是啊,人家好疼。

    不信您看看,都紅了,腫了。”

    浥輕塵揉着隱隱作痛的太陽穴,恨不得一掌拍死她纔好。

    耐着性子對黑嵋道:“我要離開一會兒,希望你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別壞了,我的好事。

    黑嵋擡眸,道:“樓主這是要親自結果雲行雨,還是要去找出休門?”

    “這就不勞閣下費心,只要閣下記住你我的約定就行。”

    “那是自然,本座自來守約,樓主大可放心。”

    話音剛落,陳留拖着半條命終於回到了撫靈閣。不想撞倒了廊下的花盆,霎時滾下臺階。

    災畲聞聲而出,疾疾奔至。

    小小身子憑的有一把力氣,硬是將人從地上攙了起來。

    正待要扶回房間,浥輕塵喝到:“站住。”

    主僕兩個將將回身,陳留費力的擡起耷拉的腦袋,道:“樓主叫住我等何事?”

    “你手上拿的是什麼?”

    陳留擡手,看着信封,微微遞前,悶聲道:“剛纔回來的時候碰到一個年輕人,他說有封信給陳某。

    陳某問他作何,他只說收了信便知道給誰。”

    “送信的人呢?”

    “走了。”

    “走了?”

    “是。”

    “那你知道這封信是誰的?”說罷,她回眸看向黑嵋、緹紅乃至鱗錦兒,眼中寒意森然凜冽。

    黑嵋道:“不是本座,也不是本座的人。樓主不相信,何不打開信封看看信究竟是何人所有?”

    “但願你們沒有。”

    浥輕塵冷聲,步下臺階接過信。

    打開一看,赫然是白紙一張。

    頓時,面色陡變。

    黑嵋見狀,放下手帕,一腳踢開鱗錦兒,來到滴水檐下。

    道:“有情況?”

    “你自己看。”

    “這是?”

    空白的?

    浥輕塵頷首,黑嵋看罷把信交還,同陳留道:“這封信還有誰看過?”

    “沒有。”陳留搖頭。

    黑嵋道:“那就怪了,不是你也非樓主,更非本座。好好一封信,怎可能變成白紙?

    除非……”

    浥輕塵沉眸:“除非什麼?”

    “除非這是有人戲耍,本就白紙一張。否則,就是對方有咱們不知道的法門將字跡隱去。

    所以,纔會是白紙一張。”

    陳留咳了幾嗓子,嘴角滲出血跡。

    昨夜一戰,他傷的不輕,有命苟回來已是僥天之倖。當時情形,金光混雜罡風掌勁兒,壓根就看不清內中如何。

    金鉤撒出,自己也受到衝擊。

    隨後飛出百餘里,落地便昏了過去。也不知過了多久才醒轉,就這麼深一腳淺一腳拖着傷體回來。

    災畲很是擔憂:“大人?”

    “沒事,死不了。”真要死,也攔不住。況且,咱們和屍體打交道的,還害怕死嗎?

    說着,吸了一口氣。

    道:“信既然二位看不到,那就說明信不是給二位的,煩請將信給回,讓陳某有始有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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