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個人,都有他素鶴的好命。死在司幽之氣,還能再度歸來。w_/a_/p_/\_/.\_/c\_/o\_/m
有人救,有人提供天材地寶。
呵,何其的諷刺。
憑什麼大家死了就死了,而有些人就不一樣呢?
“接下來,還要對他出手嗎?”
“不用,我讓你截殺他,一來試試他們好不好用?二來,給他一個驚喜。
你們,繼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就好。”
她的遊戲就要開始了,不是誰都有資格置喙。
破壞規則,可不是個好習慣。
有人不可以,你們同樣不可以。
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會讓人通知你,但不是你來主導這出遊戲。
陳留眼眸低垂,道:“可以。”
說罷,即帶上災畲、老者童子一同離開。路上老者化作一縷青煙,等童子變作了破布娃娃他就附了上去。
那老者與童子並非旁人,其實就是當初義室被取心的老者,以及童子鄂華。
尤其是鄂華,別看他模樣不大,細算下來人家也是活了數百年。
做神仙活的不長,做凡人夠他幾個輪迴。
而之所以有今天,也是陳留災畲兩人的私心。一。(下一頁更精彩!)
個不甘,一個更不甘。沉封地底的物件,成了他們無聲的默契。
需知義室雖毀,然戾氣無處不在,尤其積壓在地底下無數個年頭,被一朝放出怎麼不出兩個異數。
不過他做的巧妙,撫靈閣鮮少來人。這才無人注意,但也不是沒人起疑心。
知情者,總是有一二。
浥輕塵,便是之一。
緹紅見他們消失,低聲道:“樓主,我們去哪裏?”
看着破碎的房屋,倒塌的橫樑,她突然不落忍。忙將視線移向他處,淚水亦順着臉頰悄然而至。
怕被發現,不動聲色擦去。
浥輕塵頭也不回,淺笑道:“你心疼了?”
緹紅慌芒解釋:“不是,奴婢是風沙迷了眼。”
說完,攥着袖子揉的兩眼通紅。
“哦?我還以爲你會心疼?看來,你的情不過如此。”
“樓主饒命,奴婢絕無此意。”說着,撲通跪下。
磕頭道:“奴婢,奴婢是心疼樓主。”
“心疼我?”浥輕塵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笑的眼底寒光森森,卻笑意拳拳。不解原因的人,只當這是一汪滌盪人心的碧波。
美的心醉,讓人神搖。
可瞭解的人,只剩膽寒。
緹紅更是膽戰心驚,把頭低入塵埃。
慢慢匍匐其裙襬之下,道:“奴婢不笨,自然看得出百里素鶴薄待樓主,有負樓主深情。
如此,怎會對他鐘情。
若非實力不濟,奴婢願親手斬殺以供樓主片刻歡愉。”
公子,奴婢對你不住了……
小姐,你要撐住。
我,一定會找到機會。
“好個不笨,樓主我差點就被你感動到了。
可惜啊,還差了點火候。”浥輕塵悠然轉身,擡起足尖踩上那雙柔荑。
瞬間,硃紅遍染。
目射寒光道:“她可不會這麼待你。”
緹紅疼得倒抽冷氣,牙關打顫:“奴婢……不……不懂樓主的意思,他是誰?”
“用不着和本座裝傻,你且聽好,給本座睜大眼睛替你家樓主看清楚。
本座是怎麼讓她心愛的男人死,又是怎麼讓她死。
你若做的本座滿意,疏星樓的人命就算保住了,也算全了這場主僕之情。
你若做的不好,本座就讓她親手屠盡疏星樓,你說這樣好不好?”
她的話很輕,很溫柔。w_/a_/p_/\_/.\_/c\_/o\_/m
柔的好似春風,輕似綿雨。
又似望江夜船泊沙洲,潮來潮去總不休。
緹紅登時含淚,倔強的搖頭、吸氣、道:“奴婢不懂樓主的意思,奴婢只是奴婢,樓主怎麼說奴婢就怎麼做。
上刀山下火海,但憑樓主吩咐。”
“嘖嘖嘖,你這小可憐樣兒,倒叫本座看了不忍心。來來來,快些起來,叫人發現只當本座柯待你。”
她說是如此說,然足下不曾移挪半分。緹紅要起來,等同要自廢雙手。
若是不廢,即是心不誠。
“怎麼,你不願意?”
緹紅一個寒顫,急道:“不,奴婢……願意。”
我願意,做什麼都願意。
只是,你別食言。
浥輕塵俯身撫上煞白的俏臉,疼惜的道:“是嗎?那本座可就拭目以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