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注視着我，說出的話有點認真。
曖昧的氣氛涌動，第一次在柯妙晟面前心跳加速，我低頭玩弄着線，一時不知如何迴應。
半晌，柯妙晟突然笑了笑，“好啦，沒其他意思，姐弟嘛，那麼客氣幹嘛，你說是吧青姐？”
“知道了。”
我發出一語，隨後便直接回了房間，不曾回頭看柯妙晟的神色。
充上電，我沒有立刻開機。
即便我很清楚，燦燦一定還會再給我打來，但今天我已經很累了。
明天吧，明天再處理這些事情。
真希望一覺醒來，這一切只是一場夢。
閉上眼睛，我心裏想着。
不過這也只是我的希望罷了。
睜開眼，我依舊身處柯妙晟的公寓，入目皆是陌生。
起牀洗漱後，我出了房間，柯妙晟已經起來了，“來喫早餐吧，剛準備好，你出來的真是時候。”
柯妙晟準備了小菜和稀飯。
“昨天淋了雨，今天喝點粥不錯。”他一邊說着，一邊準備好了碗筷。
“想不到你這麼早。”
先前在楚頂南那，他可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的，總歸是長大了。
“畢竟青姐在這，我哪敢偷懶。”他笑着說道。
“貧嘴，喫早餐。”
我終止了對話。專心喫着早飯。
“今天要去公司嗎？”
“去。”
再不去，燦燦怕是要報警了。
該面對的總要面對。
柯妙晟點了下腦袋，“我一會開車順路送你去。”
“好。”
去蟲洞確實會經過青橙，我沒有拒絕。
忽然我想起昨天柯妙晟電話所言，我問他道：“你不是要跟我商量項目推進的事，要不現在聊聊？”
柯妙晟擺擺手，“我這人向來公私分明，現在是下班時間不談合作，反正這件事不急，等你有時間了過來蟲洞，我們一起討論。”
“嗯，按你說的做。”
喫過早點後，柯妙晟便帶我到了青橙。
從他車上個下來，正好遇上了燦燦往這方向而來。
看到是我，燦燦三步並做兩步地朝我跑來，她看了眼車內的人，“喲，居然是你？”
“燦燦姐早啊，我公司還有事，不閒聊了，改天有機會一起喫飯。”說完，柯妙晟便調轉了車頭。
我則往電梯的方向走去，燦燦跟上了我，“晚青，昨晚怎麼回事啊，突然就沒聲了，後來再打給你就一直提示關機。”
“沒什麼，手機沒電了。”
上了電梯，我面無表情的望着前方，說話的語氣都波瀾不驚。
但這樣的姿態燦燦並不習慣，她瞄了我一眼，“晚青，是不是我說的那樣，真的出事了？”
本來就拜託她幫我查顧霆琛的行程，這件事我也沒必要瞞着她。
“對，而且是天大的事。”我面色凝重。
燦燦瞥見我的神情，冷不丁往旁邊湊了湊，“到底怎麼回事啊？”
電梯門開啓，我們走了出去。
“辦公室說。”
進入青橙，我直接進入辦公室，燦燦也迫不及待地進入，她拉開椅子坐我對面，“說吧，到底什麼事？看你這一臉沉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