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來賓,不好意思,今天的訂婚宴因爲一些緣故需要取消,給各位貴賓帶來的不便,我們深表歉意。”
司儀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宴會廳現場響了起來。
只是,他的聲音纔剛剛落下,滿場立即譁然一片。
“什麼?真的要取消了?”
“就是啊!剛纔看到厲莫寒和那個新娘突然間離開,就覺得不對勁了,這還真是取消了。”
“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怎麼這麼重要的事情,都能說取消就取消的?”
“誰知道呢!說不準,這一切都只是厲家的計劃而已。”
“你的意思是……?”
“我覺得根本厲家一開始就沒有什麼訂婚,也根本就沒有合適的女人,說不定這一切都是厲家爲了吸引大衆眼球,才搞出來的這麼一齣戲。”
“噓!你可小聲一點兒吧!這件事可不能亂說,你在錦城還想混下去麼?”
“就是呀!這得罪了厲家,可是有你好果子喫!”
“哎呀!不管怎麼樣,今天這場訂婚宴只怕是真的是要取消了,咱們啊!都是白跑一趟了!”
“嗯,算了算了,收拾東西走吧!”
有些媒體記者在聽到現場公佈出來的消息後,便紛紛垂頭喪氣的嘆息着開始着手收拾東西。
也有幾家,剛纔在宴會現場,看到了其他的錦城中的名流圈的人物,立即是當場邀約進行了現場採訪。
這怎麼說,總比空手來一趟要好得多吧!
還有一些記者,遲遲不願意離開。
總覺得這件事也許到最後還會有什麼轉機,這也是說不準的。
所以,都還留在宴會廳中,守在原地繼續等候着。
只是,宴會廳中的大多數人全都相繼離開了宴會現場。
只不過,厲家的這場訂婚宴又成爲了大家口中茶餘飯後的談資了。
香榭蘭庭酒店宴會廳外的門口不遠處,停着一輛黑色的林肯。
一雙佈滿滄桑的眼睛透過車窗向着宴會廳的方向看了過去。
那張冷沉的臉上有着一絲的陰鬱,就這麼坐在車子後座的位置,一直盯着外面瞧着。
前面的司機從後視鏡中看了眼厲老爺子的表情,有些忐忑不安的開口詢問。
“厲老爺子,咱們現在是要進去還是在這裏繼續等?”
司機小心翼翼的向着厲老爺子詢問着,一雙眸子一直盯着他看去。
厲老爺子本就冷沉到發黑的臉色,在看到越來越多的人從宴會廳中走了出來,更是黑沉到了極致。
“去打聽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低沉帶有滄桑的聲音在偌大的車子中響起的時候,略微帶有一絲的涼意。
讓司機幾乎不再敢有一絲的遲疑,立即是點了點頭,應允着打開了車門。
“是。”
司機下了車子,向着宴會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不到一分鐘,他便又重新回到了車子邊,打開了車門。
只是,這一次回來的時候,他的臉上滿是侷促不安的表情。
瞧着厲老爺子緊繃的臉色,司機遲疑着不知該如何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