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沸騰了。
“白狼?天吶!我剛纔不是出現幻覺了吧?”
“白狼,是白狼!”
“族長。”
“新族長出現了。”
人們面向白狼,紛紛跪拜。
大白一家三口站在時莜萱左右,像是神獸一樣守護着她,藍色的眸子凜然,目光神聖不可侵犯。
朱一文傻眼。
他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剛纔時莜萱揭開面紗的那一刻,人們也沒有這樣激動啊!
還有突然冒出來的狼是什麼情況?
他和時莜萱做了五年名義夫妻,同在屋檐下,從來沒見她喜歡過養狗之類的小動物,現在居然養狼了嗎?
朱一文滿腦子都是問號,別的弄不明白,但有一點他明白了——百姓對白狼崇拜不亞於對時莜萱。
他不知道。
白狼在姬家是傳奇,是神獸。
念音當初不敢招惹白狼,也是這個原因。
它們站在時莜萱這邊,時莜萱就是名正言順的的族長,比舉行什麼儀式有用多了。
“我們要保護新族長。”
“不能讓族長被壞人帶走。”
百姓們自發站到時莜萱身邊,保護她。
“你們要造反嗎?”朱一文兇相畢露。
他讓人用槍指着人們的頭,逼迫她們歸降自己。
但這次威脅沒好用,還引起人們強烈的反感,大家自動攔在時莜萱面前,和朱一文的人發生衝突。
“砰!”
手下有人緊張,率先開了一槍。
朱一文心想壞了。
“誰開的槍?蠢貨,誰讓你們開槍的?”
本來他是想污衊時莜萱借白狼裝神弄鬼,欺騙大家,藉此給這件事壓下來。
但沒想到有人開槍,給他計劃打亂了。
本來人們就覺得他名不正言不順,現在這樣不止不能壓事,恐怕還會激起人們的逆反心理。
人們羣情激憤,一哄而上。
他手下的人沒有一個當初阿青那樣的人,都是些只能挑事,不能平事的傢伙。
本來是想開槍嚇唬人,但百姓沒有被嚇住,一個個的都像是要喫人的樣子,向他們撲過來。
寡不敵衆。
朱一文帶人節節敗退,他看大勢已去,準備悄悄逃跑。
手下那些廢物不要了。
別讓那些蠢貨給自己牽累了。
他剛溜出人羣,沒等鬆口氣,就被兩個男人攔住去路:“去哪啊?老朋友好不容易見面,不敘舊直接走不太禮貌吧?”簡宜寧戲謔。
……
“放我一次,我領你的情。”朱一文雖然知道可能性不大,但還是做最後的掙扎,伺機尋找機會逃跑。
盛翰鈺:“你已經跑了很多次了,不累嗎?”
朱一文:“盛翰鈺,女人我已經還給你了,我的商業帝國現在也是你的,你還要怎麼樣?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不要做的太過分了。”
這人倒打一耙的本事,讓盛翰鈺歎爲觀止,真是太不要臉了。
他一次次陰謀詭計害人不成,現在居然給自己包裝成受害者的模樣。
時莜萱是他“還”的?
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盛翰鈺也不跟他廢話,用繩子給他捆起來!
飛鷹回到廣場,姬家已經變天了。
廣場正中擺了兩排椅子,雙方坐下來談判。
盛翰鈺要求飛鷹無條件離開,朱一文交給他們,從此後他們和飛鷹的前仇舊怨可以一筆勾銷,不再計較。
飛鷹冷笑:“你有什麼權利跟我談?你以爲就憑你們幾個和那幾頭狼,就有和我談判的資本了?都是我的手下敗將而已。”
他看一眼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