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混蛋”
“混蛋”
安德烈在清醒之後,把房間裏所有能夠砸的東西,都給砸了。
昨天宴會上的事情,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如今,整個天門的人,都知道了。
他再沒有臉留下來。
他只能回國。
安德烈看着站在身邊的約翰,惡狠狠地說:“約翰,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這個仇我一定會報”
“我現在就要報”
“亞洲猴子”
“這些還沒有完全進化的雜種”
“我安德烈尼古拉斯,以我先祖的名義起誓。”
“我一定要殺了李航”
“我要讓那些又黑又醜的黑鬼,把許沐晴這個賤女人活活玩到死”
安德烈嘶吼
咆哮
他抓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而這個電話並不是國際長途。
對方就在天門。
安德烈一開口,用的就是英語:“叫齊你的人,明天隨我行動”
“我要讓這些黃種人知道,得罪我這種高貴血統的人,會有多悽慘”
安德烈離開了道海萊斯投資公司。
凌霄集團跟道海萊斯公司的合作持續穩定地進行。
許沐晴在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抱着李航狠狠地親了一口。
“老公你可真厲害”
“你究竟是怎麼辦到的啊”
李航笑着說:“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
“我已經親你了呀”
“你只親了上面,沒有親下面啊。”
許沐晴狠狠地颳了李航一眼。
流氓
這時,許沐晴辦公室的門,突然被許浩然急急忙忙地推開。
“姐夫不好啦,那個侯書昊來了”
許沐晴一聽到侯書昊的名字,顯得很不高興。
“這個人來我們公司幹什麼你讓保安把他趕走。”
李航則是牽過許沐晴的手,一邊喫着許沐晴嫩軟香糯的豆腐,一邊笑着說。
“老婆不生氣,我去會會他。”
許沐晴看着李航:“那你要小心啊,可千萬不能喫虧了。”
許浩然在旁邊說:“姐,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姐夫喫虧的人,壓根兒就不存在”
接待室裏。
侯書昊正在悠閒地品着香茗。
侯書昊對着接待員說:“你們這裏的茶不錯,誰泡的”
接待員笑而不語。
侯書昊從這茶水裏面,品到了自己熟悉的味道。
以前瑞文泡的茶,基本都是這種味道。
清香怡人。
回味甘甜。
不過,瑞文已經死了。
聯想到瑞文,侯書昊現在還是覺得有些可惜。
這個女人如果一直留在他身邊的話,對他來說,也是一大助力。
不過終究還是個工具。
用完了,就可以丟了。
思索間,就見李航就帶着許浩然,走了進來。
侯書昊一看到李航,不由地笑了。
他還是如平時那樣雍容風雅,儀態萬千。
侯書昊雖然是坐着,但是他覺得自己比整個房間裏任何人,都高雅。
他的存在,就是房間裏的一道風景。
再看李航身上的穿着。
廉價
邋遢
這種衣服,別說是穿了。
哪怕是在侯書昊面前閃過,他都覺得掉價
李航隨手抓過一張凳子,坐在侯書昊面前。
“這位幾千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你來我們公司有何貴幹”
“哼”
侯書昊低低一笑。
“許總經理呢”
“我老婆很忙,不是你這種小魚小蝦,想見就能見的。”
侯書昊的笑容,顯得更加自信。
李航在他眼裏,非常低俗
粗鄙
“許總經理不在,跟你說也一樣。”
“我是來提醒你們,如果現在給我下跪磕頭道歉認錯”
“至少還能夠保住一條性命。”
“我會給你一條活路。”
候書昊的嘴巴開合間。
有唾沫噴了出來。
李航的手,輕輕一揮。
一陣猛烈的風呼嘯而過
頓時
一直站在侯書昊身後的張三,瞳孔放大
張三身影閃爍,猛然擋在了侯書昊面前。
目光灼灼地盯着李航。
李航面色平淡地說:“別緊張。”
“剛纔這位公子說話唾沫太多,我給他扇回去了。”
候書昊拳頭一緊
“你”
李航淡淡地說:“起來,就別坐下了。”
“趕緊滾吧。”
“你要是再多坐一兩秒鐘,我會忍不住要動手把你打殘了。”
“堂堂候氏家族幾百年難得一見的天才,要是因爲一兩句口舌之爭,被人打成殘廢,可就不太好嘍。”
“哼”
侯書昊冷哼一聲。
他已經懶得再跟李航說辨。
無知
愚昧
狂妄
在侯書昊看來,李航就是一個愚蠢至極的白癡。
他爲李氏家族傾注了這麼多資源,培育出來了一個白癡,而感到不值。
當然,更多的則是恥笑。
在走出凌霄集團大樓的那一刻,侯書昊打開了雙手。
呼吸着外邊順暢的空氣。
他信心滿滿,
野心勃勃。
他知道,李航絕對活不過今天晚上
過不了多久,他和華爾街女王,將一同步入婚姻的殿堂
與此同時,接待室的窗戶旁邊。
許浩然看着侯書昊進入豪車當中,緩緩駛去。
他轉頭看着李航:“姐夫,這個侯書昊也太欠了。”
“如果我是你的話,早就用拳頭招呼他了。”
李航笑着接過瑞文遞來的一杯香茶。
“不急,不急。”
“姐夫還不急呀,這混蛋都已經囂張到咱們家裏了”
看到面色焦急的許浩然,李航突然問了一句:“你知道狗爲什麼要三伏天才殺嗎”
許浩然搖搖頭。
這句話就連瑞文,也是第一次聽到。
她站在李航身後,那如寶石一般漂亮的眼眸子,一直盯着李航。
“因爲這個時候的狗最肥。”
“小狗崽子也大了,不需要依賴母狗。”
“小狗也能頂替老狗看家護院。”
許浩然知道李航從來不碰狗肉。
他們家也不會喫這東西。
李航突然說這句話,肯定還有別的意思。
許浩然笑嘻嘻地問李航:“姐夫,你剛纔說的那條狗,應該就是侯書昊吧。”
李航把茶杯裏的香茶,一飲而盡。
“侯氏家族在京畿地區經營很多年。”
“我們剛來天門沒多久,想要在天門站穩腳跟,就必須要將侯氏家族所有勢力連根拔起。”
“這侯書昊不來,我還頭疼要用什麼方法把他們一網打盡。”
“現在侯書昊來了,這一切問題就迎刃而解了。”
許浩然拍了一下手。
“我明白了”
“姐夫的意思是說,咱們把他逼得越緊,他就越會把自己的人都喊出來,對付我們。”
“等他把幫手都喊光了,說明天門也沒有他們侯氏家族的勢力了”
“到那個時候,這個侯書昊就是三伏天的狗,可以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