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百億女總逼婚許可肖佳》
李銘倒下,失去知覺。
全場的人跟被冰封了一樣。
嘲笑許可正起勁的葉衝傻了。
正面目睹李銘血流下來的秦景煥懵了。
剛剛站起身打算和司空茂練練的千軍僵住了。
而最爲滑稽的就是金漢康,他的嘴巴都已經快要笑得裂開了,現在凝固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許可在袁尚的攙扶下坐在擂臺邊休息的時候,衆人還沒回過神來。
許可不是被打中了嗎?
爲什麼最後失去知覺,被銀針插滿丹田的人是李銘?
這他媽到底發生了什麼?
許可被扶下來的時候,還看向金漢康,臉色蒼白又虛弱,“金長老,可以宣佈了!”
金漢康死死地咬着牙,瞪着許可,“你,你……”
他不相信,爲什麼明明許可應該輸了,結果卻贏了?
“宣佈吧。”
許可淡淡地說道。
金漢康自暴自棄一般,冷哼轉身,連勝利者都不宣佈了。
墨雲常只能拿過話筒,“勝利者,是許可!”
但說完之後,全場還是靜悄悄的。
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眼前,一時半會他們很難相信的。
“去看看李銘的情況。”
最先反應過來的人是千軍,他立刻指揮趙向平和蘇西鳴上去。
千軍臉色鐵青,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疼。
他篤定許可必輸,都站起來了。
結果呢?
還是來給自己手下收屍?
趙向平立刻跑到李銘身旁,打算確認李銘情況。
但坐在擂臺邊上,休息的許可卻是淡淡一笑,“不用看了,他丹田被廢了。”
趙向平臉色霎時陰沉。
緊隨其後過來的蘇西鳴怒喝,“關你什麼事?閉上你的嘴吧。”
“你以爲你的丹田就沒被廢掉?”
他可是親眼看到李銘的拳頭正中許可丹田的。
衆所周知,丹田因爲要儲存真氣,不能進行橫練功夫的淬鍊,所以便是武者最脆弱的地方,甚至於比襠部還要脆弱。
有武者可以煉出鐵襠功,但他們卻練不出鐵丹田功,就是這個原因。
就連老大,都不敢用丹田硬抗人的拳頭。
許可卻硬抗了,不死丹田肯定也廢了!
但許可卻是笑笑,“你怎麼就知道我的丹田被廢了?”
他確實捱了李銘一拳。
但打的位置是不是丹田,許可可就不能跟蘇西鳴他們保證了。
“別理他了,他就是在玩空城計而已,這傢伙就是個廢人了!”
趙向平叫蘇西鳴別跟許可鬥嘴了。
此時的他臉色難看。
因爲他確認李銘確實被廢了。
如此一來,葬送在許可手裏的人,可就兩個了!
這些可都是王廷千挑萬選出來的年輕天才,放在任何一個城市都能獨領風騷。
結果隨隨便便就去了兩個……
損失慘重!
“把李銘擡回去吧。”
蘇西鳴陰沉地彎腰,兩人將李銘帶了回去。
而這會兒,觀賽區終於恢復了過來,衆人跟一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斷交頭接耳,討論得很是激烈。
因爲他們一個個的屁股都擡了起來,都想看看許可到底被廢了沒有。
而且,他們不明白,許可到底是怎麼反敗爲勝的……
這簡直太神奇了!
可惜,此時的許可正忙着別的事情。
“袁副盟,幫我件事。”
“什麼?”
袁尚一愣。
“叫人把擂臺上的暗器都收拾起來,我要了。”
許可很眼饞李銘暗器的質量。
但袁尚卻是哭笑不得,“這種東西你要他幹嗎?武盟寶庫裏有更好的一批疾風鏢,到時候你身體好了,我們去拿。”
許可見到有更好的,也就罷休,不再執着於擂臺上的暗器。
畢竟他也只是一個人。
能帶的暗器就那麼多。
有了更好的,自然不需要差的!
這時。
陳雄也走了過來,低聲道:“許可,你怎麼樣?”
“我沒事。”
許可笑笑。
“真的嗎?”袁尚懷疑。
“真的!”許可篤定地點頭。
但在這時,陳雄卻忽然道:“下午的比賽,我們天海棄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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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是千軍。
不能打了!
許可眼珠子一下子就瞪了起來,“不行啊!我還得打。”
他都強行逆行真氣,讓自己吐血吐得更真實了,結果棄權?
那他血不是白吐了?
“你這身體狀態怎麼打?”
袁尚怒斥,“不要冒險了!”
陳雄點頭,“袁副盟說得對,更何況,我們一開始的目標也只不過是前三而已。”
“如今你已經辦到了。”
“你們聽我的。”
許可急忙道:“我真的有能力打敗千軍,你們相信我。”
“我打包票,我不會拿我命開玩笑的,打不過我認輸。”
陳雄和袁尚卻一致搖頭,“不行。”
“千軍的實力遠比你想象得強大,他不會給你機會認輸的。”
見狀,許可頭疼,忽然道:“你們還記得我被葉家和黃家綁架的時候,玩的假死那一出嗎?”
“下午要是打不過,我就假死認輸,行不行?”
“我都假死了,你們總能有辦法阻止千軍摧殘我的屍體吧?”
他只能拿這件事情出來糊弄了。
“這……”
聽到許可這麼說,兩人猶豫了。
“你們要是替我放棄了比賽,難道真的想讓我一輩子在王廷面前擡不起頭嗎?我希望我能在綺馥面前正面應戰的,未戰先怯,男人的尊嚴沒了!”
許可又是一陣苦口婆心。
這次拿男人一輩子的尊嚴說事了!
見狀,袁尚和陳雄嘆了一口氣,“好吧……”
“那我等下和比賽的人員說一聲!”
許可笑眯眯地點頭,“那就行!”
“不過你得保證,一切以命爲主,見勢不對,馬上投降。”袁尚再次道。
這次的事情,他還心有餘悸。
許可認真點頭。
跟着,袁尚又有些猶豫起來,“我問你件事……”
“什麼?”
許可一愣。
“你到底什麼時候在李銘丹田上插那麼多銀針的?怎麼反敗爲勝的?”
袁尚說出衆人都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許可見狀,笑了笑,忽然餘光瞟見不遠處一直有人在偷聽,索性提高音量,“是這樣……”
“我有一套暗器祕法,李銘的銀針灑下來的時候。”
“我看起來好像在躲避,實際上我偷了一部分。”
“在他接近我身體的時候,我就借硬挨他一拳的代價,把銀針插在了他丹田上。”
“如此一來,李銘自然輸定了!”
這話一出,袁尚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原來是這樣。”
跟着,他沉吟片刻,豎起大拇指,“真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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