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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許可這麼說,女記者針鋒相對,“許先生,我是問你如何解釋這件事情,你似乎沒有正面回答。”
“如果許先生你不知道大字報的內容,我可以念一遍。”
“第一張是許可喪盡天良,被富婆包養後,拋棄未婚妻,還強奪房子!”
“另一張是汪氏集團,配合許可,欺壓平民,沒人性!遭天譴!”
“每一張大字報都有你的照片,都是黑白底色,被打上了血色的叉。”
女記者的聲音在會場內清晰可聞。
周圍的人露出看熱鬧的幸災樂禍。
誰不知道這女記者就是故意要重複念一遍,爲的就是要在今天的記者會場挑釁並侮辱許可。
女記者唸完後,對許可露出挑釁的傲然神色。
她身爲葉家集團下屬媒體公司的記者,今天當然是帶着羞辱許可的使命來的。
現在能有這種羞辱許可的高光時刻,她已經驕傲得無與倫比。
我就是指着你許可的鼻子罵你要遭天譴。
我就是指着當你汪氏集團的面說你們整個集團沒人性。
但我只是在闡述事實,你們能拿我怎麼辦?
有種發火啊!
發火我就寫新聞控訴你們!
果然。
周邊汪氏集團的工作人員聽完女記者說完的話之後,各個怒火中燒。
他們恨不得把這女記者的頭都摁倒糞池裏。
但他們也確實沒有辦法阻止她。
所以,在怒火無處宣泄的時候,衆多工作人員對許可的怒氣也就越高了。
要不是許可這個惹事精,沒處理好之前的感情,怎麼可能會連帶着他們汪氏集團一起被侮辱?
甚至有人看着坐在許可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汪綺馥,眼神都變得不善。
這種董事長,爲了未婚夫,已經是爲所欲爲。
甚至是尸位素餐。
還有什麼資格坐在汪氏集團最高的位置上?
……
但許可聽完,表情平淡,“好的,謝謝你的重複。”
“我通常會將這種行爲解釋爲造謠誹謗。”
“至於你剛剛重複的這些話,我一般就當是狗在叫了。”
話音一落。
女記者得意的神色一僵,跟着雙眼中露出怒火。
許可明面上好像是在說常秀娟和肖凡的話是造謠誹謗,是狗在叫。
但仔細琢磨的話,這話還有第二個意思。
女記者剛剛就是在狗叫。
想通這一點後,女記者氣得呼吸急促,但她又不能真的指責許可罵她狗叫。
她真要出來指責了,許可直接一個裝無辜,她還能拿許可怎麼辦?
所以,她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咽。
而一旁的衆人則是暗暗咋舌,許可真是不肯喫半點虧啊。
女記者強撐着微笑,繼續攻擊許可,“許先生,爲什麼說他們是造謠誹謗呢?”
“難道您沒有拋棄未婚妻,搶奪房子,沒有被富婆包養嗎?”
這就是她打算陰一次許可了。
這些問題你打算怎麼解釋?
昨天餘大龍和蔣毅發力之後,其實很多人都知道肖佳真的出軌,是許可被拋棄。
但是,這並不妨礙女記者現在來繼續詢問許可。
許可無論是怎麼解釋都會很尷尬。
說自己沒有拋棄未婚妻,是未婚妻出軌了?
那不是說自己被戴綠帽了?
說自己沒有被富婆包養,但汪綺馥可就坐在你旁邊,你怎麼解釋?
衆人見狀,都齊齊露出興奮的神色。
這問題可不好解釋啊!
但許可卻是微微一笑,“第一個問題,他們確實造謠誹謗我。”
“第二個問題,我沒有。”
“我回答完了,你還有問題嗎?”
女記者見許可迴應得如此無力,笑了,“有。”
“請問您如何證明他們造謠誹謗您呢?”
“請問您如何證明您沒有大字報上所說的行爲呢?”
她說完,得意地看着許可。
她就是要硬逼着許可說出自己被戴綠帽那些屈辱的過往。
但這時,許可也笑了,“我不知道你對造謠誹謗有沒有語文文義上的理解。”
“當你沒有證據地提出對對方不利的事實,造成惡劣影響的時候,就是造謠誹謗。”
“我舉個非常不恰當的例子。”
聽到這裏,女記者寒意直冒。
她有濃濃的不祥預感。
許可,“比如說,我現在說你今天早上喫排泄物,我明明沒有你喫排泄物的照片,但我還這麼說,導致大家信以爲真。”
“當然,整件事情肯定是假的。”
“但萬一有人信了,你的社會評價有所降低,那麼我就是造謠誹謗。”
“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話音一落。
在場的人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這許可也太敢說了。
他們敢保證,六大家族這麼多人在公開場合說話,從來沒有發生過有人指着記者的鼻子說你早上喫屎。
而女記者的臉更是瞬間綠了,“你,你說什麼?!”
許可笑了笑,“不好意思,我第一次來記者招待會,可能有些口不擇言,向你道歉。”
“你有沒有喫過那種東西,我肯定是不知道的,但我肯定沒見過你喫。”
“所以,剛剛就是舉例,大家不要當真。”
女記者一口氣差點沒背過去。
許可這話越來越陰毒了。
而汪氏集團的部分員工則是忍俊不禁。
許可這諷刺加回擊太爽了!
在這一刻,他們突然發現許可順眼了很多。
許可繼續道:“在法律上,有句話叫誰主張,誰舉證。”
“我舉這個例子,只是想告訴你,他們現在沒有證據,就是造謠誹謗。”
“等到他們有證據,證明我有大字報上所述的所有行爲後,我再來跟你證明我沒有做過那些事情。”
“好了,我回答完畢。”
許可說完。
女記者的臉色已經跟豬肝色差不多。
諸多記者更是背脊發涼。
照這架勢,誰還敢給許可下絆子啊?
一不留神就要被指着鼻子罵你喫屎,你還不能反駁……
而角落裏的汪鈺臉色已然鐵青至極,“葉家的記者,真蠢。”
……
而女記者知道這個問題已經不能再繼續糾纏下去,她立刻換了個問題。
“許先生,好,剛剛的問題確實是常女士母子對你的造謠誹謗。”
“那我還有一個問題要問你。”
“你的前女友現在已經自殺,她的閨蜜更是出來說她因爲你拋棄她才自殺的。”
“也就是說你的前女友死跟你有關係,請問你怎麼解釋呢?”
女記者說完。
衆多記者和所有想要許可死的人都想要讓女記者閉嘴了。
這女記者的水平他們已經有目共睹。
完全不是許可的對手。
現在還在提出類似的問題,真的不是讓許可繼續教育她什麼叫做造謠誹謗嗎?
但這時。
出乎衆人意料的是,許可卻沉吟片刻,緩緩搖頭,“我覺得這個問題我不太好回答。”
話音一落。
本有些不屑的衆人一愣。
什麼意思?
難道許可遇到不能招架的問題了?
而女記者的眼睛更是在一瞬間亮了起來
有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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