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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也是萬萬沒想到。
餘大龍在聶清河面前可謂是指點江山。
可是在許可面前,那叫一個乖啊……
這時,許可說道:“餘總太客氣了,不過我有一件事情要麻煩你。”
“您請說!”
“是這樣,剛剛聶清河說用了錄音筆錄下我們早上喫飯的聊天,我想問一句,這是你們公司的財產嗎?”
而餘大龍立刻心領神會,“這當然是我們公司的財產,我打算收回!”
聶清河一臉驚慌。
錄音筆是他最後的依仗,拿走了他拿什麼威脅許可?
餘大龍對聶清河厲聲大喝,“聶清河,現在限你三十秒之內把錄音筆交還給我,不然法庭見!”
聶清河目瞪口呆。
你跪舔許可的意思是不是太明顯了?
別人家的公司員工離職不都是有個七八天的交還期限嗎,你居然才三十秒?
聶清河死死咬牙,“餘總,裏面有我個人的隱私,我要做個備份。”
餘大龍一眼識破聶清河的說辭,“放心,我一句話也不會聽,不會侵犯你的隱私。”
“你還回來我馬上拗斷。”
聶清河仍想抗爭,“餘總,你給我兩個小時的時間備份都不行嗎?”
一旁的許振民欲言又止。
要是真的沒了錄音筆,他們真的沒有任何可能拿到錢了!
而許振國見他們被逼迫,一臉沉默!
要是在聶清河沒打算威脅兒子之前,許振國絕對會出言相助。
但聶清河既然不打算當這個親戚了,他也不可能再給面子!
餘大龍見聶清河不給,開始倒數,“二十五!”
聶清河死死地咬着牙,雙拳緊握。
餘大龍,“你不交出來,我等會在天海所有的傳媒公司通知聶清河侵吞公司財產!”
聶清河臉色大變。
前程都要被毀了?
他霍然轉頭看向許可,顫聲哀求,“許可,放過我!我不會再冒犯你!”
許可才能命令餘大龍。
即使心中恥辱,他也只能跟許可求助!
但許可笑笑,“這是餘總的自由,我無權干涉。”
聶清河心裏涼涼。
“十五秒。”
餘大龍繼續堅定不移地倒數。
聶清河咬着牙,交出錄音筆,“餘總,我交出來了,你別趕盡殺絕。”
餘大龍一把奪過,“好聚好散,我不會趕盡殺絕的。”
跟着,他問許可,“許先生,這錄音筆要怎麼處理?”
“播放,確認是不是這支錄音筆錄了我們的聊天內容。”許可笑了笑。
“是!”
餘大龍點頭。
聶清河瞬間臉色如土,“別,別,我交錯了!”
他剛剛還想偷雞一回,用一隻假的錄音筆渾水摸魚。
誰知道,許可在這種時候,還能這麼謹慎!
餘大龍眼中寒芒一閃,“交出真的來!”
他心裏不由佩服,許可也太變態了……
尋常人在這個時候都得意忘形了,他還能這麼謹慎。
難怪自己會被許可下毒。
面對這種敵人,不中毒也不可能呀!
至於許振國等人已經一臉怒色。
聶清河居然還想矇騙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
……
處理完真的錄音筆之後,餘大龍拍拍手掌,“好了,許先生,我不打擾您喫飯了!”
“至於你,回公司辦離職,把公司派發的所有設備全部還回來!”
餘大龍冷冷地看了聶清河一眼,打算離開。
但這會兒的許鳳安突然發作,淒厲大喊,“餘總,求求您別開除我兒子啊!”
餘大龍理都不理,轉身離開。
他哪有心情跟潑婦打交道?
許鳳安還想追上去。
許振泰直接起身攔住,怒斥,“你還想去外面丟臉?!”
要是讓許鳳安去大堂跟餘大龍又哭又鬧的話,他們許家的臉就被丟盡了!
“丟什麼臉?我兒子都要丟工作了!!”
許鳳安尖聲嚷嚷。
許振國怕吵到外面,起身把門給關上了,“四妹,有些事情,犯錯了,你就該承受!”
“你們,你們一個個都是要迫害我兒子的!”
許鳳安激動大喊,披頭散髮。
“求求大嫂,他能讓許可改變主意!”
三叔許振民突然低聲道。
許鳳安頓時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樣,衝到沈芬面前。
“大嫂,你們不能這麼對清河啊!”
許鳳安顫抖着嘴脣。
沈芬眼中露出不忍,“小可……”
“媽,不用替她求情。”
許可搖頭,依舊一臉冷硬。
許鳳安見求情無望之後,終是放棄,眼中露出濃濃的怨毒,“你,你們等着!你們都會不得好死的!”
許可淡淡道:“給我滾!”
聶清河上前,一臉怨恨,“媽,我們走!”
“讓我們滾?他們等下喫完早飯也要從這裏滾出去。”
“真以爲自己能在菲利斯住下嗎?”
但他還沒說完。
在場的人都齊齊露出怪異的神色。
許可卻戲謔地取出兩張房卡,扔到聶清河腳下。
啪嗒。
清脆的聲音。
許可笑笑,“這是菲利斯的房卡,你媽和你三舅的行李還在房間裏,自己去拿吧。”
“當然,你們想住也行,我不介意!”
語落。
聶清河跟吃了大便一樣,臉火辣辣地疼。
剛鄙視完就被打臉了!
許振民默默地撿起房卡。
許鳳安屈辱,“許可,人在做,天在看,你小心……”
“小心個屁,給我滾!”
許振泰實在受不了了,大吼一聲。
許鳳安和聶清河,許振民只能灰溜溜地從包間離開。
……
菲利斯大酒店。
2122。
落地窗大牀房!
許鳳安打開房間,將行李取出。
看着內裏低調奢華的裝飾,許鳳安咬着牙,“許可實在欺人太甚,我們不就是要兩套房子嗎?他也太小氣了。”
聶清河一拳砸在牆壁,恥辱地說道:“媽,這種人有了錢就狗眼看人低,要不是汪家,他能有錢嗎?餘大龍能跪舔他嗎?”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我們走!去我租的地方住!不住他給我們訂的狗屁房間!”
聶清河心裏滴血。
早知道就應該謹慎一點,不然不會血虧成這樣!
而許鳳安則是看着酒店留下的提示板,“等會,我們打電話,叫司機送我們過去。”
“他剛剛送我們過來的,那座位可舒服了!”
“反正是許可還錢!”
許振民從隔壁拉着行李走來,“我跟你們一起走。”
許可剛剛都不認自己這個三叔了,只能跟聶清河他們抱團!
聶清河點頭,“好!我們等下把房卡扔房間裏,讓許可自己找去吧!”
許可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許鳳安把電話打出,“我是訂了你們菲利斯的客人,你快點到樓下等我們!”
司機卻不失禮貌地道:“不好意思,許先生纔有資格使用酒店接送車!”
說完。
司機掛斷電話。
三人瞪大眼睛。
這司機,是不是太狗眼看人低了?
與此同時,門外走來服務員,“請各位儘快離開,並將房卡歸還許先生。”
“不然的話,我們酒店將會保留追究您法律責任的權利。”
三人的臉色跟吃了屎一樣難看!
許可居然還找人來趕走他們?
是不是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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