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的好,傷筋動骨一白天。
所以說胳膊直接摔骨折的李鑫,估計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得帶着夾板上學了。
後來開學後,別人問他這麼大的人了,怎麼就把胳膊給摔折了呢?
李鑫當時就說了一句話:這是我青春的紀念,管你屁事兒。
李鑫說的話一點兒也沒錯,不知道真的是因爲這一跤把他給摔明白了,還是因爲皇牆的事兒,對他的刺激太大了。
總之隨後的日子裏,李鑫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變得一本正經起來,而且說話辦事兒,也越發的靠譜起來。
在李鑫住院的這段時間裏,呂義和孫偉也專程來看李鑫,而在醫院一直陪着他的王金,也算是有了和呂義、孫偉倆人和好的機會。
而等開學後,隨後李鑫和孫偉倆人似乎還有些隔閡,而且出去喫飯的時候也不像以前那麼多。
但是119寢室,卻開始往好的一方面發展,反倒是皇牆這個人,似乎一下子從寢室裏徹底消失了。
李鑫那天摔倒在雪地裏的時候,站在100米外的皇牆也看到了,可這小子不但連個屁都沒放,而且還趁着王金扶李鑫的時候,硬是把那件羽絨服給搶了回來。
而他也在撕搶的過程中,把已經摺了胳膊的李鑫弄的差點兒見了上帝。
皇牆搶完了衣服轉身就跑,可當他氣喘吁吁的回到了房間後,鄭慧看到他一臉狼狽的樣子,隨即就皺了皺眉頭道:“不是取個錢嗎?怎麼這麼久纔回來啊!還有你身上怎麼髒成這樣啊?遇到強盜了?”
“別提了,錢沒弄到,還被人揍了一頓。”皇牆一臉的鬱悶道。
皇牆的話一說完,本來臉上還有點兒笑容的鄭慧,她的臉色頓時不好了起來,隨後更是把臉一扭,不高興的說道:“那明天還給我買衣服不了啊?”
“等開學的吧,最近手裏緊。”皇牆憋紅了臉道。
“就知道你嘴裏沒實話,行了啊,你去洗個澡吧,瞧你身上髒的。”鄭慧隨即說道。
皇牆這時候心情挺不好的,再加上身上被李鑫、王金踹的挺狠的,而且凍了半天的他,多多少少有點兒要感冒的架勢,所以他也沒多合計隨即就進了浴室。
可就在皇牆一邊淋雨,一邊合計今天的事兒時,他突然聽到房門響了一下,而他下意識的穿上睡袍就走了出來,但是讓他意外的是,此時整個房間裏,除了他以外一個人都沒有。
而他衣服裏僅有的100多塊錢,也不翼而飛。
皇牆這時候再給鄭慧打電話,他卻發現自己已經被拉了黑名單。
皇牆活了20年,這一天也許就是他人生的至暗時刻了吧。
可就在皇牆面對空蕩蕩的房間,破口大罵老天對他不公平的時候,李斯已經出現在了天壇醫院,而在這個過程中,紮了徐博兩刀的人,也被人成功按在了附近公園的一個長條凳上。
李斯兩世爲人,唯獨徐博一直對他不離不棄。
前世李斯作爲一名從號子裏出來的傢伙,不但沒有學歷,而且履歷上還有那麼不堪的一筆,所以無論是找工作,還是交朋友,都非常受阻。
而他從號子裏一出來,本來就沒啥親友的他,幾乎一夜之間淪爲了孤家寡人。
在這期間,也就是李雨歌和徐博倆人,一直陪在他的左右,才讓他的人生多少有那麼一點兒光亮。
徐博在前世開了一家婚介所,雖然混的算不上多好,可時不時的總願意讓李斯當幾把婚託,而且每次給的錢還不少。
李斯看過徐博收的會費,相對於每次當婚託,徐博給他的3、5百塊錢,足夠徐博辛辛苦苦的找2、3個會員了。
所以與其是徐博讓李斯來幫忙,還不如說是,徐博找一個讓李斯稍稍沒有壓力的形式,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