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妺,一會兒進了部落,你跟在我的身邊,告訴我誰是頌赧,阿固、阿腦和斯丹。”
啓扭頭看向尤妺,沉聲道。
誰料尤妺正在用花癡般的眼神看着他,四目相對,尤妺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一抹嬌羞。
“聽到沒有?”啓皺了皺眉頭,對這個雌性雙頰上的兩朵紅雲絲毫無感。
“聽、聽到了。”尤妺深深的吸了口氣道。
“不要怕,跟在我身邊。”啓從身後抽出了銅刀,闊步向風衍部落走去。
就算面前是血肉橫飛的場景,尤妺的所有的注意力也都在啓的身上。
“都給我住手!”
啓高大雄壯的身軀站在風衍部落,手中握着一柄鋥亮的銅刀,周身涌起一股冷厲的氣勢。
整個部落的氣壓瞬間低了下來,混戰中的人們感覺到一種懾人的氣息襲來,不禁渾身一凜,不由自主的停止了打鬥。
“啓?你怎麼會來這裏!”
人羣中,一個身材肥壯的雄性手持石斧過來,看到啓,肥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
尤妺貼在啓的身後,悄聲道,“他是斯丹。”
“啓,你別想趁機吞併我們風衍部落。”又有一個滿臉橫肉的雄性出來,一雙野獸那般兇狠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啓。
尤妺悄悄拉了拉起的手臂道,“他是阿腦,他、他很兇的。”
“你們自己人打自己人,還真是有意思啊!”啓冷冷的勾起脣角,嘲諷道。
“那是我們風衍部落的事情,跟你們天啓部落沒關係!”阿固蠻橫的用石斧指着啓道。
“最好把你的手放下,不然你會被殺掉。”啓冷冷的看着阿固。
他凌厲的目光,讓阿固不禁渾身一顫,瞬間有種被兇狠的虎獸盯住的感覺。
“哼,啓,這裏是風衍部落,你、你來這裏想幹什麼!”
雖然嘴上逞強,但阿固還是被那雙眼神秒殺,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臂。
“尤妺……你、你總算回來了……”
這時,一個渾身是血的雄性從地上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到啓的面前。
阿石和土力立刻握着銅刀上前,將他擋在住。
“頌赧,你、你要死掉了嗎?”看到半死不活的頌赧,尤妺嚇得臉都白了,撲過去抱住他就哭。
“啓首領,求求你救救我們風衍部落,救救衍首領吧!”頌赧滿臉痛苦的哀求。
“好呀,尤妺、頌赧,是你們把啓叫來的!”阿腦怒道。
“你們兩個是風衍部落的叛徒!”阿固鄙夷的說,“我要砍掉你們的腦袋……”
斯丹更是上前一步,一把抓住尤妺的手,將她扯起來大罵:
“尤妺,你叫天啓部落的人來,是想讓他們消滅我們風衍部落嗎?等我成了新首領,尤妺,我一定要讓你在我身下好好的伺候……”
“放開她。”啓冰冷的聲音如同一柄重錘,重重的敲在斯丹的耳膜上。
“你算什麼東西,我可是新的部落首領,你竟然命令我斯丹?”斯丹獰笑起來,將尤妺往自己的身後一拉,鄙夷的看着啓道:
“啓,我知道你很強壯,但你也太小看我們風衍部落了吧!就你帶的這幾個人,你以爲我們會怕?”
“就是,大家一起上!”阿固一臉兇惡的說,“殺了啓,說不定我們還能把天啓部落也吞併了!”
“斯丹、阿固,你們不是想跟我爭奪風衍部落嗎?誰把啓的頭砍下來,誰就做風衍部落的新首領,怎麼樣?”阿腦狂妄的笑道:
“看來風衍部落的新首領,就是我阿腦了!”
“阿腦,你別得意,誰能砍下啓的腦袋還不一定呢!”
“就是,誰砍了啓的腦袋,風衍部落和尤妺就歸他!”
說罷,三個人同時舉起手中的石斧,嘶吼道,“殺!給我把天啓部落的人統統殺掉!”
風衍部落的人,立刻握着石斧向天啓部落的人衝了過來。
“不知死活!”啓冷哼一聲,舉起銅刀向斯丹砍去。
他身後天啓部落的人,也舉着武器向對面的人羣中衝了進去。
看到啓衝過來,尤妺又驚又喜,在斯丹的手中胡亂掙扎,尖叫道,“啓,救我!”
“我看他怎麼救你,尤妺,你就等着被我壓在身下吧……”斯丹揮舞着石斧,凶神惡煞的向啓砍了過去。
“咔嚓”
一聲悶響,斯丹的身體停在了原地。
旋即,他的腦袋和握着石斧的手臂從身體上滾落下來,血肉模糊的脖子上,一股鮮血噴的老高。
“噗通”
混戰中,不知道誰衝到了他的身上,踩着無頭的屍體跑了過去。
啓一把拉住驚駭不已的尤妺,將她扯到自己的身後,沉聲道,“別怕,躲在我的身後。”
尤妺激動的眼淚都要出來了,啓第一個來救她,保護她,一定是喜歡她的!
她一定能做啓的雌性!
看到斯丹一瞬間,就被啓砍掉腦袋,阿固有點慌了。
他甚至沒看清啓殺人的動作,啓手裏那柄散發着黃色光芒的刀就已經沾滿了斯丹的血。
眼看着啓衝自己衝過來,阿固拔腳就跑。
“咔嚓”
銅刀狠狠的落在了阿固的後心上,他口中發出一聲非人的慘叫,一個跟頭栽倒在地,滿臉猙獰的掙扎了兩下,就嚥了氣。
死去的臉上,還驚恐的瞪着一雙無神的眼睛,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啓將銅刀從阿固的後心拔出,隨手砍掉了他的腦袋,將他的頭和斯丹的頭抓在一起。
“住手!”
啓高高的舉起了兩個人的腦袋,往人羣中扔了過去。
兩個還在地穴的頭顱落在地上,原本廝殺的人羣迅速安靜下來,往各自的方向撤退。
“噗通……噗通……”
風衍部落的人一臉懵逼的看着斯丹和阿固的頭,手裏的石刀石斧早已經嚇得掉了下來。
衍最厲害的三個部下,風衍部落最兇狠最強壯的雄性,竟然這麼快就被啓砍掉了腦袋!
他們纔剛剛開始打,這就結束了?
整個部落裏充滿了肅殺的氣息,每個人的脖子後面都在冒涼氣,根本沒有人敢再擡頭看啓一眼。
在他們的眼裏,啓就像是一個邪神般可怕,他們生怕被啓看到,自己脖子上的腦袋也會莫名其妙的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