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葉清心故意拍馬匹,啓能有尊重保護女性的想法,讓她很喫驚也很欣慰。
她穿越來的可是遠古時期,人類發展到了智人,但打獵、搶食、殺人、繁衍,一切都是野蠻生長,遠未達到開化的程度。
即便啓出於保護族人的心態,但他潛意識裏也把雌性當作了族人,而不僅僅是可以交換的物品,繁衍後代的工具,就證明他的智力比其他野人要聰明很多。
她的這個“霸道總裁”野蠻中透着那麼一股率性和成熟的風範,真讓葉清心又愛又敬。
面對葉清心誠意的“恭維”,啓顯得十分受用,把她摟在懷裏怎麼也不肯放開。
……
另一邊。
阿季發現自己在風衍部落很受雄性們的歡迎。
來了這些天,已經有很多雄性來找她了。
享樂完以後,那些雄性還會給她一些好喫的獸腿肉,或者軟柔的帶着各種花紋的獸皮。
比起在天啓部落,那些雄性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卻不敢拉她去享樂相比,風衍部落的日子簡直是在天堂。
“阿季,衍首領叫你。”
正在木屋整理獸皮,阿季聽到有人在叫她。
“知道了。”阿季不由皺起眉頭,應了一聲。
她不由皺起眉頭,用找石頭的辦法拖着衍已經有好幾天了,看起來衍一無所獲,又把她叫去問話。
進了衍的木屋,阿季主動跪在衍的腳邊,和那幾個雌性一起服侍。
“衍首領,你叫我有什麼事呀?”阿季乖巧的捶着腿,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說的那個石頭,我派了整個部落的雄性去找都沒有找到!”衍的臉上露出一股不耐煩的神色,居高臨下的一把捏住了阿季的臉頰,冷聲道:
“我沒有耐心了,你再給我想別的辦法,不然我就把你趕出我們風衍部落。”
“別別,衍首領我有別的辦法!”阿季的眼睛骨碌一轉,一臉諂媚的說,“啓的阿母很寵愛我,我想偷偷溜回去一趟找她,看看有什麼辦法。”
“還不去?”衍眸子裏閃過一抹兇狠的神色,“阿季,我不管你想什麼辦法,不給我弄到那個雌性,你就別想在我的部落待着,滾。”
“是,衍首領。”阿季被他的眸子盯得不禁打了個冷顫,連忙退了出來。
看來想要在風衍部落繼續喫香喝辣,就得想辦法把那個雌性抓過來獻給衍纔行!
阿季回到木屋,想了想,把身上軟柔好看的獸皮衣脫下來,找了一套髒兮兮的準備要扔的獸皮衣換上,偷偷回到了天啓部落。
一直等到天色快要黑了,阿季纔敢從樹林裏露出頭來。
她在天啓部落的門外徘徊了很久,因爲有人巡邏一直沒找到溜進部落裏的機會。
忽然,阿季看到阿格一瘸一拐的從天啓部落走出來,獨自一個人鑽到林子裏不知道要幹什麼。
阿季悄悄的跟在阿格的身後,看到他在林子蹲下,從獸皮袋裏掏出兩隻小獸的頭骨放在地上,然後用腿骨用力往上面敲,同時口中罵罵咧咧的不知道說些什麼。
“阿格,你在做什麼?”阿季突然出現在他的背後,指着那兩個小獸的頭骨大叫,“哦,你是在詛咒!阿格,你在詛咒誰?”
阿格嚇了一跳,差點從地上蹦起來,只是屁股上的傷還沒好全,疼的他呲牙咧嘴的。
看到是阿季,阿格的臉上露出一抹驚訝,“阿季,你怎麼回來了?”
“阿格,你怎麼了?是捕獵受傷了嗎?”阿季假裝出一臉關心的樣子,湊到阿格的身邊蹭了蹭示好。
在風衍部落的兩天,她算是徹底認識到了身體的好處,無論她想喫什麼用什麼,只要蹭蹭那些雄性,就能得到她想要的東西。
阿格渾身一凜,這幾天部落裏的雌性沒有一個願意跟他享樂的,他早就憋壞了。
眼下阿季往他身上一蹭,阿格立馬起了強烈的反應。
“阿季,你想跟我享樂嗎?”阿格眼神猥瑣的掃過阿季的身體,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阿格,以前在天啓部落,你是不是早就想跟我享樂呀?”阿季半推半就,咯咯笑着。
“是啊,不過你那個時候眼睛裏只有啓,看都不看我一眼。”阿格鄙夷的說,“怎麼,現在想起我阿格來了?”
“我現在纔不想啓呢,我就想阿格你。”阿季柔聲哄道,“阿格,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受傷了?”
“一點小傷,不妨礙咱們享樂。”阿格貪婪的盯着阿季,一把抱住她就想撲倒。
“等等,別急嘛!”阿季忙道,“阿格,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用小獸頭骨詛咒誰?爲什麼要詛咒他?你不跟我說,我也不讓你享樂。”
“噓,你別亂說。”阿格忙把腳下的小獸頭骨踢進了草叢裏,謹慎的說,“你又不是天啓部落的人了,你問這些幹嘛?怎麼,想告訴啓,讓你重新迴天啓部落?”
“切,我在風衍部落有喫有穿什麼都好,纔不迴天啓部落呢!”阿季推開阿格,滿臉不屑的說。
“你去了風衍部落?”阿格驚訝的看着她。
“是啊,阿格你不知道,風衍部落有很多好看的雌性,眼睛大大的,嘴巴紅紅的,身體又圓又肉多,可好了!”
阿季知道阿格這個人喜歡和雌性享樂,故意這麼說。
“真的?”阿格眼睛一亮,口水差點流了下來。
“真的!阿格,只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可以帶你去風衍部落,讓衍首領把你也當成族人,賞賜很多雌性給你享用,你說好不好?”
阿季一臉誘惑的說。
“好是好,只是……你要我做什麼事?”阿格警惕的看着阿季,“你不會是衍派來殺啓的吧?這我可不幹,啓太強壯了,我要是去殺他,肯定要先被他砍下頭。”
阿季忙擺擺手,“不是殺啓,是幫我去找阿母,然後我們想辦法把啓的雌性騙出來!”
阿格的臉色不由猙獰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那個該死的雌性,要不是有啓寵着她,我早就把她的頭砍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