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是好的,但是臭屁就不對了!
葉清心拍了拍啓的手臂,“走,咱們去看看她。”
土屋裏,女媧正抱着伏羲的手臂一頓嬌嗔,“伏羲,祭祀做完好多天了,你怎麼不回部落?你不要我了嗎?”
伏羲滿臉無奈,“我、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做……”
“你是不是喜歡啓首領的雌性啊?”女媧的嘴巴撅的能掛住一瓶油壺,“你怎麼這樣啊,她是長得很好看,可她是啓首領的雌性,你怎麼能喜歡她呀!”
“我、我什麼時候喜歡她了,你別亂說!”伏羲趕緊否認三連,“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那你不回部落?阿父還等着我們……”女媧的少女的臉蛋兒上,浮現出兩朵紅暈。
伏羲大驚失色,忙道,“這事兒不急、不急的!”
“怎麼不急,阿父說我做了你的雌性,就讓你做部落首領了!”女媧凝眉道,“伏羲,你不是一直想做部落首領的嗎?”
“呃,打擾一下。”葉清心倚着土屋門,挑眉道,“女媧姑娘,伏羲不能要你做雌性的。”
“爲什麼不能?阿父說可以的!”女媧狠狠的瞪着葉清心。
“你阿父說可以,但是遺傳學說不可以。”葉清心無奈的抿了抿脣。
“遺傳學是誰?他憑什麼管我們部落的事情!”女媧嬌憨皺眉,“你叫他出來,我要打他!”
葉清心扶着額頭道,“恐怕你打不過他,不好意思,遺傳學是一個很厲害的神明,要是你不聽他的話,他會狠狠的懲罰你們的!”
“神、神明?”女媧心頭閃過一抹訝異,“他會懲罰我們?”
“是啊,”葉清心挑眉道,“在神明的世界,哥哥和自己的姐姐妹妹是不能在一起的。
如果被遺傳學知道,他會把災禍降臨在你們的孩子身上,讓孩子生病,變得很笨,說不定還會死掉,很可怕的!”
女媧的臉上閃過一抹驚慌,“可是……很多部落的人都這樣啊!”
“那你有沒有見過生出來很不好的小嬰孩兒?”葉清心追問道。
女媧咬了咬下脣,思索半晌點頭道,“好像是、是有的。”
“所以啊!”葉清心攤開手臂,一臉和顏悅色的勸道,“爲了你們以後的嬰孩兒着想,你和伏羲不能在一起的,對不對伏羲?”
雖然不知道遺傳學這位神明爲什麼會管這種事情,但伏羲拼命點頭。
女媧這下有點慌了,但還是一臉的不甘心,“可是阿父沒有說過,天上還有一個叫做遺傳學的神明……要是不能做哥哥的雌性,我該怎麼辦啊!”
阿父不會讓她跟別的部落的雄性,可伏氏部落其他雄性,又沒有一個能讓她看上眼的!
葉清心過去輕輕拉住了女媧的手,淡淡笑道,“這有什麼好擔心的,不跟伏羲在一起,還有很多強壯的雄性可以給你挑呢!”
女媧深深的嘆了口氣,雖然有些不信任眼前這個雌性,可看她笑的那麼好看,心裏對她的戒備瞬間少了很多。
爲了和女媧快速拉進距離,葉清心故意大驚小怪的說,“女媧妹妹,你看你急的滿臉都是汗水,天氣這麼熱,你怎麼還穿着獸皮呢?”
女媧不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不解道,“大家不都是這麼穿的?咦……啓首領的雌性,你穿的是什麼衣服,爲什麼這麼輕這麼薄?”
葉清心將身上的葛衣拉起來給她摸,笑道:
“這個啊,叫做葛衣,是用植物的纖維做成的衣服,比獸皮可涼快多了,最適合夏天穿!女媧妹妹,我的土屋裏還有幾件葛衣,要不你跟我回屋,我送你一套穿啊!”
“好啊好啊!”女媧開心的笑了起來,一臉的小孩子心氣兒。
葉清心拉着女媧的手走出了土屋,回頭給了啓和伏羲一個安心的眼神兒。
兩個雄性瞬間鬆了口氣,雌性之間的事情真是搞不懂,剛纔還充滿了火藥味兒,一轉眼就被一套葛衣輕鬆化解。
葉清心帶着女媧回屋,拿了一套葛衣短褂和短裙出來遞給她。
女媧脫下厚重的獸皮衣,身上早已經捂的滿是汗水。
拿起那套輕薄的葛衣穿上,瞬間像是走進清涼的溪水一般舒服,不覺嘆氣道,“這個東西可真好!你們是從哪裏弄來的?”
葉清心挑挑眉,“我們天啓部落的阿葛,用一種叫做葛的植物做出來的,你喜歡的話,我讓她再給你做兩套。”
女媧開心的使勁兒點頭,“好呀好呀,等我回去,讓阿父給你們送很多獵物來!”
葉清心淡淡笑了,這小姑涼雖然驕蠻,但心底還是不錯的,知道禮尚往來。
她旁敲側擊的問,“女媧妹妹,你來天啓部落就是爲了找伏羲回去嗎?要是沒什麼別的事情,就跟他一起在天啓部落住幾天,我們這裏有很多好玩的東西呢!”
女媧撫摸着葛衣的手頓了頓,輕輕搖頭道,“不是的,啓的雌性……”
“叫我姐姐好了,女媧妹妹,我看你長得這麼好看,心裏很喜歡你呢!”葉清心打斷她的話,笑吟吟的說。
被一個很好看的雌性誇好看,女媧的臉上一陣微紅,心裏頓時美滋滋的,她輕輕的叫了一聲,“姐姐,你長得也很好看,只要你不是跟伏羲在一起,我也會很喜歡你的!”
“那你來天啓部落找伏羲,還有別的事情?”葉清心敏銳的發覺她來的目的,好像不是那麼簡單。
女媧忽然神祕兮兮的看了看外面,湊到葉清心的耳邊輕聲道,“姐姐,有件事我想告訴你,可是你不能告訴別的人!”
喲,難道要挖出一個什麼大瓜?
葉清心不着痕跡的蹙眉,“好,我保證,除了啓誰都不告訴。”
女媧道,“我們的部落要搬走了,阿父說要搬去很遠的地方,才讓我叫伏羲回去的。”
“發生了什麼事情?爲什麼要搬走?”葉清心忙問。
“阿父說,森林裏很快會發生一場很大的災禍,會有很多人死掉,我們必須要搬到一個安全的地方纔能活下來。”
女媧的聲音中帶着一絲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