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年回到辦公椅上,繼續處理上午耽擱下來的文件。
挺俊的背影坐的筆直,手中握着一支昂貴的鋼筆,墨黑的眸低垂,神情冷淡。
他處理公務的樣子嚴肅認真,透着從容。
無可挑剔的五官散發着抵擋不住的魅力。
顧易檸偷偷拿出手機,躲在沙發背後,把手機攝像頭悄悄露出來,對着傅寒年偷拍了幾張。
這樣的盛世美顏,就算是放眼整個娛樂圈,也難找到與之媲美的。
拍完照片,顧易檸端詳着照片好一會兒,有些困了,就放下手機睡了。
傅寒年處理完手頭一些緊急的文件。
擡首看向沙發處。
穿着男裝的顧易檸蜷縮成小小的一團,倒在沙發上睡着了。
傅寒年放下手中的鋼筆走過來,居高臨下俯瞰着她。
熟睡的她,安靜的宛如瓷娃娃,一雙睫毛又長又翹,被窗外的光照出一道淡淡的影子。
微勾的粉脣,略微有些腫脹,殷紅嬌嫩。
該死的。
這女人就像個妖精,雖穿着男裝,也讓他忍不住喉嚨發緊,渾身燥熱。
扯了扯脖子上勒緊的領帶,傅寒年俯身靠近,將她從沙發上抱起來,走向休息室。
休息室在辦公室的裏面,有一間獨立的臥室。
有一張歐式大牀,有衣櫃,裏面掛着的全是他上班可能需要更換的襯衫和西裝。
將顧易檸放在牀上,傅寒年幫她蓋好被子起身要走。
兩隻白皙的小手突然勾了上來,一把將他扯到牀上,壓着她的身軀貼了上去。
這該死的零距離。
結實的胸膛貼上她的嬌軀。身上有股奇妙的感覺涌動。
傅寒年望着這近在咫尺的臉,喉結滾動,手指小心翼翼的撥開她凌亂的劉海。
如若是在外人看來。
他竟然對一個‘男生’有了感覺,產生了那種欲-望。
他這GAY的取向問題是徹底坐實了。
香軟入懷,她身上那股子天生的嫵媚感,加上這瘦中有料的身材,透着極致的誘惑力。
傅寒年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撫上她的面頰。
薄涼的脣貼了上去。
“孤城……你還活着對不對?你快回來,我好想你……”
她似乎又在做夢,眉頭緊蹙,白皙的額頭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
脣瓣發出的囈語頓時讓傅寒年心臟一顫。
眸中迸裂的寒氣蔓延至整個房間。
孤城?
又是誰?
我好想你。
前男友?
顧沉,孤城?她女扮男裝都取諧音的名字,是不是就因爲這個男人。
該死的。
傅寒年低咒了一聲,高大的身軀幾乎嫌棄一般的從她身上離去,緊接着砰的一聲。
休息室的門被重重關上。
顧易檸彷彿在夢裏被人戳了一刀,痛的嘶吼出聲,從牀上驚叫坐起。
大顆大顆的汗珠從額角涌落。
她睜開眼看了一下四周。
還好,只是個夢。
只是爲何她剛纔感受到了一股濃烈的殺氣,嚇死她了。
緩了會兒神,顧易檸爬下牀,擰開休息室的門。
傅寒年依舊像個機器人似的在辦公桌前處理公務。
顧易檸走過去,雙手撐在辦公桌前:“那個我睡着了,是你抱我進休息室的嗎?”
“厲風,把這個礙眼的女人送回公館。”傅寒年冷聲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