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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五章調包
史晨愣了一下,輕笑點頭,“小解好啊”
見史晨同意,金川介三和金川龍六臉上都出現了笑容。
原本還以爲這個華夏人有多麼的聰明,竟然這麼簡單就上了當。
放下手中的筷子,史晨緩步走出了包間,留下時間給金川介三發揮的機會。
這要是不出來的話,他們也沒辦法動手,這場戲,也不能繼續維持下去。
大約在包間外面站了五六分鐘,史晨再次推開了門,裝模作樣地緊了緊褲腰帶,坐回到椅子上。
“你們不去小解嗎”
看着被輕微動過的酒杯,史晨心裏大致有了主意。
“啊......去去去,這就去。”
爲了不引起史晨的懷疑,金川介三連忙帶着金川龍六和金川美玲走出包間。
站在廁所的便池旁,金川龍六抖了抖下半身的骯髒、物,小聲問道,“你說這個史晨能中招嗎”
“必定中招,剛剛你也看到,藥粉已經撒到了他的杯子裏,只要喝下去,就會被心中的慾念給衝昏頭腦。”
金川介三嘿嘿低笑出聲,“到時候史晨就會成爲沒有理智的牲畜,到時候我們先將視頻在遊輪上播放,讓他們華夏代表隊丟盡面子,然後再傳播到華夏裏面。”
這個史晨數次針對他們倭國代表隊,金川介三肯定不會輕易罷手
他要徹底摧毀這個華夏人,一雪之前的所有恥辱
包間裏,史晨將自己酒杯中的清酒跟金川龍六的換了下,然後將杯子扔到垃圾桶,又重新拿出個新杯,倒滿了清酒。
做完這些,金川介三三人,也剛好回到包間。
“史晨兄弟,我代表我們倭國代表隊敬你一杯酒,咱們就是朋友了。”
金川介三端起他的清酒站在圓桌旁,對史晨假笑道,“以後有什麼用得到的地方儘管開口,別人不敢說,我們金川家,肯定會竭盡全力的幫忙”
“既然你這麼說的話,以後我有什麼事找你幫忙,你可不能推脫啊”
史晨跟着放下手裏拿的筷子,單手端起酒杯,笑得淡然鎮定。
金川介三仰頭大笑,“一定,一定”
清酒下肚,三人紛紛看着史晨,注視着史晨將整杯清酒全部喝了下去。
三人默契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抹奸計得逞的笑容。
藥粉從喝下到發作,只需要四五分鐘的時間。
“史晨先生,我感覺到身體不太舒服,就先回房間休息了。”
按照計劃,美玲站起身,眉目傳情地衝史晨說着。
按照計劃,她要提前回房間裏收拾收拾,然後再噴上催念用的香水,這樣才能確保萬無一失。
“沒問題請便。”
史晨低笑了聲,所以將酒杯放在桌上,這才慢慢坐回到椅子上。
“來來來,喫菜,喫菜”
金川介三朗聲勸着,心情暢快至極。
剛纔他目睹史晨喝下這杯酒,此時十分志得意滿。
接下來只需要等藥性發作,屆時不管她們想做什麼,史晨都會如同死狗一樣,聽從擺佈。
金川龍六跟着陰笑起來,就等着看史晨的好戲,好好洗刷之前被羞辱的仇恨。
估摸着時間差不多,史晨假意半眯起眼睛。
如果在包間裏面讓金川龍六發作的話,那一切都會被拆穿,自己演的這場戲,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說介三,我怎麼感覺到身體有些不舒服,好像有一團火在肚子裏面燃燒,你是不是給我下藥了”
史晨左搖右晃,說話也裝作大舌頭的樣子。
見史晨這樣,金川介三和金川龍六對視一眼,都知道藥效已經發作了,心中大喜過望。
不過,在史晨還沒有被藥效徹底吞沒意識之前,金川介三才不會露餡。
他快走幾步,繞着圓桌走到史晨身旁,“是不是醫神杯累着了,要不我讓龍六扶你回房間裏面休息吧。”
“也好也好,我們有時間再聚。”
史晨仍然左搖右晃,架勢做的很足。
要不是金川介三扶着,恐怕他都要摔在地上了。
聽到史晨這話,金川介三連忙衝金川龍六使了眼色。
金川龍六立馬走上來,攙住了史晨的胳膊,“走吧史先生,我送你去休息。”
“別再出意外了”
在金川龍六扶着史晨離開包間的時候,金川介三沒忘了貼着金川龍六的耳邊低斥,生怕再誤了事。
金川美玲的房間在第二層,從頂層的餐廳下去,需要坐電梯。
但爲了中途不碰到華夏代表隊的人,金川龍六隻能扶着史晨從樓梯走。
史晨雖然清醒,但還是裝作已經藥效發作的樣子,身體癱軟到幾乎走不動路。
他把身體的大半重量都壓在金川龍六的身上,心裏冷笑:我倒要看看,你們等下怎麼自食惡果
“揹着他走別讓華夏的人看到了快點”
金川介三有些不放心的從包間裏跟出來,正好看到了樓梯口的這一幕。
他快步上前,一腳踢在龍六的屁股上面低聲怒罵着,“磨磨蹭蹭的,萬一被華夏的人發現,又要前功盡棄”
無奈之下,金川龍六也只能背起史晨,哆嗦着手抓住樓梯的扶手,慢慢向樓下走去。
等走到美玲房間門口的時候,他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四肢逐漸變得無力,連腦袋都是昏昏沉沉的。
但金川龍六沒當回事,他只是認爲史晨太重了,把他累成了這樣。
“開門,快點開門”
坐在門口喘了好幾口,龍六看了眼走廊,確定沒有其他人後,快速敲了幾下。
只穿着內衣褲的金川美玲將門開了一小道縫,媚眼如絲,“史晨在哪兒”
“在我旁邊,這孫子太重了,我把他從頂層背了下來,累得我現在四肢發軟,頭暈腦脹的。”
金川龍六喘着粗氣,“你趕緊把他帶進去,剩下的就交給你了。記住攝像頭在什麼位置,把你們的過程拍下來,明白嗎”
金川美玲看着靠在牆邊的史晨,疑惑問道,“不是說他喫的是什麼藥粉,怎麼現在睡過去了呢”
“我怎麼知道,又不是我的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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