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行看着一本正經的殷曉靜,差點沒笑出聲來,整個衛視大樓裏的人誰不知道殷曉靜是他徐景行的女人吶,用得着搞的這麼正式麼不知道的還以爲他們真是第一次見面呢。
不過殷曉靜願意玩角色扮演的小遊戲,他自然要奉陪到底。
所以故作不耐煩的掃了殷曉靜一眼:“對不起,我暫不接受任何採訪。”
“徐先生,給我一次機會,”殷曉靜說着說着精緻的臉上就掛了點委屈的表情,“我,這是我第一次做專訪,如果您不接受,我,我就要被辭退了。”
“是嗎”他故作鄭重的想了想,然後用怪異的眼神在殷曉靜身上上下打量了好幾圈,然後很嚴肅的說道:“接受專訪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現在確實有急事兒,要不這樣,咱們約個時間”
“真的可以嗎那您什麼時候有空”殷曉靜臉上的驚喜之色也恰到好喫。
“唔,下午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晚上吧,晚飯我請,咱們邊喫邊聊,喫完了有更充足的時間來回答你的問題。”
“晚上啊”殷曉靜臉上露出猶豫之色。
“怎麼不願意那就算了。”
“不不不,我願意,我願意,那我等您的消息。”
“留下你的聯繫方式,忙完了我找你。”
“好,好吧。”
裝模作樣的跟殷曉靜交換過聯繫方式,他才轉身離開,不過他剛一動身,其他記者都瘋了,急忙涌過來,“徐先生徐先生,我們也想採訪你”
好吧,其中還有幾個有點姿色的女記者對着他拋眉弄眼,似乎發現了他的破綻一般。只是徐景行這什麼眼光,一般女人能被他看在眼裏不是相貌人品氣質都非常出色的姑娘他纔不會招惹呢,何況是女記者,真要有什麼把柄落在他們手裏,指不定會鬧出什麼幺蛾子來,他可沒不想自找麻
煩。
所以趕緊搖頭拒絕。
其中一個女記者不服氣的質問:“那憑什麼接受那個實習記者的專訪就因爲她胸大啊”徐景行面色一冷就想呵斥,但念頭一轉,嘴角微微上翹,然後點了點頭,“沒錯,”說到這裏還破有深意的掃了那位女記者的前胸一眼,然後轉身就走,眼神中的嫌棄之色要多明顯就有多明前,就差只說“對
飛機場不感興趣”這種話了。對a女記者聞言,長得還算白淨的臉蛋唰的一下就紅了,可是想反駁又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爲這個話題是她自個兒挑起來的,只是她的本意是想以此爲難徐景行,從而達到採訪徐景行的目的,可是沒想到
徐景行跟其他的公衆人物不同,竟然這麼,這麼的不要臉,以至於被嘲諷了一句後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其他記者也一臉的喫癟相,他們可不知道徐景行跟殷曉靜的真實關係,還真以爲是徐景行看上了殷曉靜,想以接受專訪這一條件來
達到一親芳澤的機會,所以不管男女記者都非常嫌棄。本來徐景行被質問
的時候都還在等着看笑話,可沒想到徐景行竟然面不改色的承認了,這就讓他們很難堪了,一個個的把表情跟吞了蒼蠅差不多。徐景行可不管這些記者怎麼想,他本人是不打算在這件事情中摻和更多了,不是他不想提升自己的名氣,而是因爲這件事情中他做的已經夠多了,不需要這些記者幫忙揚名,甚至,這些記者的大肆報道反
而可能會起到反作用,會讓人以爲他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小人。
也就是說,在這個事件中,只要他的名字跟鵲華秋色圖聯繫在一塊就足夠了,這比做多少專訪都管用。
另外,他是真的有事兒要忙啊,先不說崔凌峯那邊,也不說還在樓下巡邏的唐龍父女,就說他自個兒的如意手套還在等着他檢查呢。
他的如意手套在他遭受到金志剛的神識衝擊時,忽然就將那沛莫能御的神識給全部吸收了,可到現在爲止他都不知道那是怎麼做到的,更不知道原因,甚至不知道如意手套上到底發生了怎麼樣的變化。
所以他說自己下午有事兒,還真不是忽悠這些記者,更不是忽悠殷曉靜,他是真的有事兒。另外,首都故院那邊他也得露個面,最起碼得跟譚懷恩道個別啊,人家大老遠的來一趟也不容易,又在短短的三天時間裏完成這麼多工作,他就算再忙也得擠出點時間來取見見人家啊。何況,他跟譚懷恩
之間還有另外一層關係呢。因此從會議室離開以後,他直接找到了譚懷恩他們,譚懷恩這次可不是兩個人來的,足有八個人,其中五個是警衛,據說是從首都某部借來的精幹力量,還是首都故院的院長親自出面來請來的,目的自然
是護送鵲華秋色圖上京。
見到譚懷恩的時候,對方正在收拾行李,那幅畫被裝在一個碩大的金屬保險箱裏,看着就挺重的,不但如此,保險箱上還鎖着一根手銬,手銬則連在一個精壯警衛的手腕上,可見對方對這幅畫的重視。
看到他進來,五個警衛立刻警覺起來,齊刷刷的把手伸到腰間,很顯然,都是帶着傢伙的。
譚懷恩則連忙擺手,示意警衛別緊張,然後才問:“你怎麼有空過來,那些記者沒纏着你啊”
“嘿嘿,被我打發了,”他嘿嘿一笑,“你們這是馬上就出發”
“嗯,一刻不停,馬上就走,怎麼了”譚懷恩也不怕泄漏消息,輕鬆的笑着問。
“我想問問,那個特約研究員到底有多大的權利。”
“跟普通研究員沒什麼區別,相當於編外研究員吧,工資沒有,但有福利。”
“什麼福利”“參觀首都故院館藏的福利,還是不要錢不限時的那種,而且會省去你的考覈測試,滿意麼”譚懷恩笑着補充道:“這可是我特意幫你爭取來的,反正你只是要個名義,又不是真的想搞什麼學術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