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的清音卻是還沒起身便是向着李克驚愕的問道,“不可能,你就是大楚人啊!”
李克不屑的說道,“雖然我是南楚人,但抱歉了,我卻是發現了可以不受你們拳力影響的方法!”
說罷,李克便是不在理會清音長老,繼續前行而走,而那耶律大光也是帶着太上女皇盛槐香騎馬路過了清音所在,清音見此驚懼的大叫了起來,“不,不,你們不能這樣!”
那耶律大光卻是理也不理請應該,甚至看一眼的心思都欠奉,倒是那立刻卻是於心不忍,拉停了一下巨狼和剩下的黑馬,扭回頭向着那清音喊了一句,“好心的勸你一句,你別亂跑,天寒地凍的,四周圍又是堅壁清野,除了軍隊沒有其餘的活人了,跑了就等你死!你就在這裏等着吧,等着看萬禕過來你好好的求他,看他會不會給你一條活路!”
李克剛剛說完,那耶律大光就不耐的招呼他道,“你還跟她廢話幹啥,趕緊走!”
立刻向着那失魂落魄的清音聳了聳肩,卻是繼續前走,那耶律大光更是不用說了,果斷離去,倒是太上女皇心中有些不捨,但其人現在也是寄人籬下,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一直若有所思的扭頭看着那了失魂落魄的清音。
耶律大光和李克二人帶着完顏天狼和太上女皇前行了一陣,卻是因爲那白色巨狼精疲力盡,只能勉強緩行,根本不能提速狂奔,不一會的功夫,那萬禕等人便是追到距離身後百多步的距離。
眼看着都是要跑不走了,那耶律大光卻是一咬牙拉停了他的白馬,那李克立刻就發現了耶律大光的異常,扭回頭向着其人問道,“你幹什麼?怎麼不走了?”
耶律大光卻是說道,“我留下斷後,你帶着狼主先走!”
李克滿臉不信,但將那耶律大光滿臉堅定,不由的便是問道,“你確定?”
耶律大光卻是冷哼了一聲道,“你要是願意斷後的話,那當然是最好的了!”
“不了,還是你來阻攔萬禕和他的那一羣兄弟吧!”李克訕笑了一下,卻是向着耶律大光抱拳道,“希望以後還能見到你吧!”
說罷,李克便是不做停留,卻是繼續前行而去。
那耶律大光調轉馬頭回看萬禕等人所來的方向,等人萬禕等人的到來,那坐在耶律大光馬後的盛槐香卻是弱弱的向其人問道,“你不會是要用朕來威脅萬禕,從而讓他們不敢追擊吧?”
還不帶耶律大光說話,盛槐香慌忙就是說道,“萬禕他根本不在乎朕的,在未央當上女皇之後就跟不在乎了,你拿朕威脅他根本沒有用!”
耶律大光嗤笑了一下,卻是微微側頭,用餘光瞥了一眼身後盛槐香反問道,“那留下你還有什麼用處?”
“啊?!”盛槐香卻是驚叫了一聲,一下想起了之前被耶律大光棄之如敝履的清音長老,嚇壞了的盛槐香趕忙改口說道,“這....也許萬禕還是有那麼一點在乎的吧!”
卻說那清音長老被耶律大光拋棄之後卻是失魂落魄的坐在了冰原之上愣神,隨後又是放聲大哭了起來,沒一會,她卻是被身前的陣陣馬蹄聲驚醒,卻是萬禕一行人就要到了她的跟前。
清音連忙起身,卻是扭頭回看,看到遠處耶律大光正停馬觀瞧這裏,清音陡然打了個激靈,心中也一下激動了起來:大光還沒有放棄我,他還沒有放棄我!只要我能抵擋住他們,只要我還能證明我還有用,大光他就要我了!
想到此,清音立刻凝起七彩拳力宮裙,身背後浮現抱着琵琶的飛天神女,清音雙手之中也是一把七彩琵琶浮現。
“把耳朵都捂住,聽到清音長老的琵琶聲後會精神恍惚,且心疼難耐!”萬禕見那近三丈高的七彩飛天神女浮現之後便是高聲提醒場中衆人,萬禕話音剛落,那清音長老以及她背後的飛天神女對着所來的萬禕追兵卻是揮彈起了琵琶,頓時嫋嫋仙樂傳響,卻是那場中許多追兵都如癡如醉,心馳神往,接着這些聽到琵琶仙樂的騎士紛紛捂胸口大喊疼痛,接着便是墜馬而落冰。
但萬禕卻是不受影響,隨後不少聽到萬禕提醒而連忙塞耳朵的人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不過就算是如此,萬禕等一應追兵的速度還是受到了影響,萬禕也是因爲身旁的魯智嚴心疼的慘叫而停下來鋼鐵巨蠍。
清音長老見自己一舉便是將萬禕追擊不對攔停卻是興奮的大叫,扭身便是向着耶律大光放心跑去,“大光,大光,我攔住他們了,我把他們全都阻攔住了!”
那耶律大光見清音得用如此,卻是立刻大聲喝道,“好,你做的很好!”
清音聞言更是開心,腳下速度更是快了幾分,沒幾下就是跑到了耶律大光的馬前,向着耶律大光哀求道,“大光,你帶我走吧!我還有用!”
耶律大光卻是笑着搖頭道,“抱歉了,清音,我的馬在也坐不下別人了!”
清音立刻指着所在耶律大光背後的大楚女皇盛槐香高喝道,“大光,你把那老女人放下來,她一點用處都沒有!我還有大用!”
“胡說,你閉嘴!”盛槐香又驚又氣,卻是露出頭向着清音喝罵了一句後趕忙向耶律大光說道,“不,耶律先生,朕又用,朕...朕,朕是大楚太上女皇,他們都....”
那清音卻是冷笑着道,“你是太上女皇又能如何,萬禕又不在乎你,你也沒有拳力,你也不會武功,你就是大光的累贅!”
盛槐香語塞,好半天之後纔是咬牙回道,“你,你,你,你纔是累贅!”
那清音將耶律大光沒有對於二人的對罵有什麼表示,卻是膽子大了起來,上前兩步卻是一把抓住了那盛槐香,狠狠一用力,直接將其人拽下了馬,然後卻是扒拉着馬鞍就要往耶律大光身後位置爬,太上女皇被拽下了馬,可也是不甘就這麼被留下來了,反手又是拉拽那清音,一下又是將清音給拽了下來,兩個女人卻是在白馬之旁扭打撕扯在了一起,不注意的,二人卻是滾到了馬蹄之下,卻是壓到了馬蹄,那白馬頓時嚇的人立嘶鳴起來,卻是一下將耶律大光也是掀翻摔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