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郎中卻是認真的說道,“哪是不值一提的事啊!英雄您那天要不是被偷襲,肯定可以逃出生天,怎麼會被抓到這裏受......”
可這時候那劉家喜娘卻是推門進來,身後還跟着兩個女性郎中,那劉家喜娘瞪了郎中一眼後讓兩個女郎中給萬禕切脈診療,兩個女郎中分左右同時給萬禕號脈,不一會的時候兩個人就臉色沉重的向着劉家喜娘點了點頭,然後有搖了搖頭。
劉家喜娘道,“行了,我知道了,你們兩個出去吧!”
那兩個女郎中聞言向着劉家喜娘恭敬的福了一福,有向着南郎中點頭示意了一下才離開,萬禕見此頓時有些喫驚,不過還沒有等萬禕想出來個所以然呢,那劉家喜娘卻是向着男郎中問道,“唉,郎中,要是他的這個內傷不治療的話多久會死?”
郎中一下愕住了,思索了片刻之後給了個含糊的說辭,“嗯,得有些日子!”
誰知道劉家喜娘一聽到郎中的話之後一下就笑了起來,大手一揮的道,“那就不要治了!行了,你下去吧!”
郎中錯愕了一翻之後立刻喊道,“不是,這個傷不治不行啊!”
誰知道劉家喜娘卻是一瞪眼怒道,“讓你下去你沒聽到?”
“不是啊,大人,這.....”郎中還要分辨,可劉家喜娘卻是一惱,攤手就將郎中給抓了起來,拎小雞仔一樣的把他拎出了房間。
萬禕見此也是苦笑不已,哀嘆一聲道,“唉!這下好了!”
萬禕的內力一直沒有回覆,而且丹田氣海和經脈也是破損的狀態,本想着能靠着郎中給自己治療一下內傷,好恢復內力提高戰鬥力呢,再不濟也得補充一點金屬。可現在好了,徹底什麼都沒有了。
內傷的恢復看樣子短時間內是沒可能了,而且還需要大量的珍貴藥物輔助,對於印記空間不能打開的萬禕來說,這個事情難度太大,那要短期內提高戰鬥力就只能多吸收金屬了。
萬禕舉目四望,在這個刑訊室內看到了許多的鐵質刑具,心中不由的一激動,正要去用血液塗抹吸收內,誰知道那劉家喜娘卻又是進來了,對着萬禕說道,“走吧,給你準備了新的牢房,按照你的要求,通風乾燥不說還有一張正兒八經的牀呢!”
那劉家喜娘不由分說的上前將一把抓住連接着勾在萬禕琵琶骨上的兩根鐵鉤的繩子,只是稍稍用勁,萬禕就被拽的渾身發軟,疼痛難忍,沒辦法,萬禕只能望着滿房子的鐵器長嘆一聲,乖乖跟着劉家喜娘離開。
萬禕的新牢房果然同劉家喜娘說的一樣,是一個乾燥通風而且還有一張牀的牢房,更厲害的是,這個牢房裏還專門用屏風隔出來了個如廁的小隔間,還有一張書桌和燭臺,筆墨紙硯更是預備齊全,而在書桌的上方則有一個人頭大小的風窗,雖然白天看不見太陽,晚上看不見月亮,可能看到一絲天空去也是非常難得的。
這件牢房的一切都讓之前吃了許多苦頭的萬禕十分的滿意,只有一點讓萬禕有些失望,就是這個房間裏的金屬太少,除了那個風窗有三根小指粗細的生鐵欄杆之外,其他的地方就全都是木頭了,就連那牢門都是用木頭做的。
萬禕在這間高規格的牢房住了三天,這三天萬禕不但喫得好睡得好,而且還把穿過琵琶骨的鐵鉤給吸收了,那鐵鉤現在就鬆垮垮的掛在萬禕的肉上做做樣子而已。
第四天白天的時候,萬禕再次被紅綠女子二人提審。
雖然這一次提審還是在縣衙地牢的審訊室,可萬禕受到的待遇確實大變樣,那審訊室裏也早已經沒有任何的刑具,就是有一張大書案和三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套茶具和一些茶點,而三把椅子卻是空着一把,剩下兩把分別有紅綠二人坐着。
雖然環境和待遇好了,可審訊室的人卻是一下多了許多,另外兩個可以凝聚金色拳力的女祭祀也是就站在紅裙女祭祀身後不遠,縣衙的一衆官員和捕快班頭則站在審訊室的角落裏。
萬禕被劉家喜娘帶進審訊室之後,場中的人除了紅綠二人之外,其他的人都是如臨大敵,十分緊張的盯着萬禕。
那綠袍女子對着萬禕挑了挑下巴,道,“把鐐銬去了!”
帶着萬禕進來的劉家喜娘立刻飛快的將萬禕手上和叫上的鐐銬去掉,並扔到了一邊。
在自己牢房的時候,萬禕也是不帶鐐銬的,之前轉移地方的時候也是直接牽着兩根穿琵琶骨的鐵鉤就走,也不知道爲什麼,單單今天,劉家喜娘在牽着萬禕兩個鐵鉤之後還要多此一舉的弄個鐐銬出來。
一點準備都沒有的萬禕都沒有在手腕腳腕上弄點傷口出來,好吸收一點鐐銬上的金屬。
那綠袍女子指了指身對面的空椅子向着萬禕說道,“坐!”
萬禕大大方方的拉開椅子坐下,那紅裙女子又是給萬禕倒了一杯茶,然後推在萬禕的跟前道,“請!”
萬禕瞟了一眼建盞茶杯中的茶湯,卻是綠油油的抹茶茶湯,萬禕喜歡茶,但特別受不了抹茶的味道便微微撇嘴,將茶杯往遠推了推。
那紅綠二人看到萬禕的動作之後倒是沒有什麼反應,不過站在綠袍身後的一個人卻是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萬禕擡眼看去,卻是那個當初偷襲他的,長得特別帥的女人。
萬禕立刻眉毛就豎了起來,眼睛也微微眯住,殺意逐漸散發了出去。不過那綠袍女子卻是臉色一黑猛地一拍桌子,喝了一句,“看看這裏是哪,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萬禕楞了一下,接着苦笑着搖了搖頭。
那紅裙女子卻是向着萬禕輕聲的說道,“現在可以開口說了嗎?”
萬禕嘆息一聲道,“問吧!”
綠袍女人立刻問道,“你是誰,叫什麼,爲什麼來這裏?有沒有什麼組織?”
萬禕毫不猶豫的就說道,“我叫萬禕,是守闕者,來這裏爲了完成一項特殊的任務!”
“守闕者?”綠袍女人和紅裙女人相互對視了起來,二人都是沒有聽說過守闕者這個名字,兩人相互搖頭之後又是用眼神詢問場中的其他人,理所當然的,場中的其他人也是紛紛搖頭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