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禕也不回頭,雙眼盯着正在恢復本性的血疫生物,喘着粗氣說道,“我要是不用欺霜現在就被打死了!”
“你在說什麼,怎麼就被打死.....”向陽有些生氣萬禕說不吉利的話,就要往萬禕那裏走,可這麼一移動正看見雄壯威武的肌肉血疫人,向陽驚的一下跳了起來,“嚯,肌肉人!”
在聖羅蘭的時候,向陽可是在視頻之中看到過萬禕和血疫人在街頭的大戰,她一下躲到了萬禕的身後,再次埋怨的說道“老公,有強敵來了你怎麼也不提醒一下?”
萬禕苦笑着撇回頭看了一眼向陽道,“我怎麼給你提醒?菊花戰意還維持不維持了?”
“你咳嗽一聲也好啊!”
“咳嗽一聲菊花戰意也提醒不了啊!”
“我說,這種時候你們兩口子快別吵了!”
“那你也得想辦法提醒,這都到門口了我纔看見這讓人怎麼辦啊!”向陽不依的說了一句,忽然臉色一變,道,“他們怎麼不進攻了?你不都是停了菊花戰意了嗎?”
“可能血雲快不行了,對他們的吸引力沒那麼大了?”萬禕目光一直盯着停車場上烏央央的血疫人說道,“不過正好讓我休息一下!”
“是嗎!”向陽一下來了精神,直接從空間裏掏出來一個搓成團的麻葉子,點燃之後直接向着血疫生物的方向扔了出去。
燃燒的麻葉團正中一個普通的血疫人的腦袋,旋即又是碰撞了幾個血疫生物落在了地上,大量的煙氣冒了出來,可場中的血疫生物不論是普通的還是強力的肌肉人都是站在原地沒有動,只是那些普通的血疫生物眼中露出了一絲煙霧,而強悍的肌肉人則毫無反應,個班呢熟視無睹。
一個就在麻葉子團旁邊站着的血疫人直接擡腳,一下將燃燒的麻葉子團給踩滅了,頓時煙霧便沒了來源,不一會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向陽見此不由震驚道,“不是吧,麻葉子菸霧團已經沒有用了嗎!”
突然,所有的普通血疫生物都是扭頭後撤,不一會就全都撤出了停車場的範圍。
“怎麼回事?剛纔不撤,現在都跑了!”
這時候,血疫肌肉人也是動了起來,他們後退了幾步,站成了一排。空地上,許多的粉色的透明血疫人顯出身型,也是匯聚道了一起。
十三個透明血疫人和七個肌肉血疫人排成了兩排,超市門前十幾米的地方恭敬的等人,
遠處,停車場的周圍,一羣鼓着大肚子嘔吐血疫人和一羣胸口腫脹着的突襲血疫人跑了出來,在停車場的外圍匯聚到了一起,他們或是向着停車場的空地嘔吐血團或是向着空中噴塗血霧,不一會就是大連血霧彙集起來,滾滾的向着超市涌了進來。
萬禕看到這個情況不由驚奇了起來,“這是什麼情況?他們不是過來搶奪血雲的嘛,現在血雲快沒了,他們還釋放血霧補充血雲?”
萬禕的疑問根本就沒有人回答他,萬禕正打算去劉永亮哪裏看看情況呢,可臉色突然一下就沉了下來,他重新將欺霜寶刀握緊,雙目緊緊的定這兒停車場外。
“哇!”萬小魚一下大哭了起來,毫無由來的大哭。
那一隻看着他的紅橋建一嚇壞了,連忙詢問他的情況,哭的鼻涕眼淚一大把的萬小魚口齒不清的說道,“叫奧特曼,叫奧特曼,歐布,賽羅,羅布他們都要叫來,把他們都要叫來!”
向陽對於萬禕的變化感受的最深,她正要詢問呢,可是臉色也是一變,她立刻閉口不言,低着頭開始給兩把高斯手槍填裝特製的金屬子彈,填裝完成之後,向陽也是同萬禕一眼,一臉忌憚的看向了場外。
除了萬禕家三口人之外,場中其他的人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根本搞不懂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啪啪啪!
場中隱隱的有破空的聲音傳來,場中所有的人都是聽到了。
旋即,超市外側的熊羣也是衝着停車場外圍驚恐的咆哮了起來。
那徐麟小心翼翼的向萬禕問道,“小萬,現在是怎麼回事,這聲音又是怎麼了?”
萬禕微微搖了搖頭,低聲的說道,“徐麟,你們不要管其他,趕緊的去給雪橇上牽引,要是有什麼情況你們不要管我,立刻就走!”
向陽也是說道,“也不要管我,你們帶着萬小魚走!”
萬小魚一下從紅橋建一的懷裏掙脫出來,一下跑到萬禕和向陽的身旁,大哭着說道,“我不走,我要和爸爸媽媽在一起!”
萬禕分出我這欺霜的一隻手,將萬小魚從自己的身旁推向了後面的向陽,“你帶着小魚兒走!”
而向陽卻是堅定的搖了搖頭,直接將萬小魚往後拉了一下,一下推向了她身後的許英男,“小英,帶着小魚兒走!”
萬小魚哭聲更大了,躲開許英男抓他的手哭喊道,“我不走,我要和爸爸媽媽在一起!”
許英男有些驚恐的問道,“萬哥,陽姐,你們怎麼了啊?!”
正這時候,樓頂上傳來了一陣倒吸冷氣以及咒罵的聲音,聲音之大樓下的衆人都好像在身旁親耳聞聽。
接着,那朱剛一下從超市內的天窗跌落了下來,一臉驚恐的指着停車場外圍的方向喊道,“萬哥,萬哥,遠遠的來了個大老鼠,大老鼠!”
“大老鼠?!”徐麟看着朱剛的模樣一下樂了出來,旋即扭回頭向着萬禕問道,“不至於吧,小萬,又不是沒有見過大老鼠,至於嚇成這樣嗎?”
萬禕扭回頭怒目的衝着徐麟怒吼了一聲,“徐麟,你特麼的不要耽誤時間,趕緊去給雪橇上牽引!”
這可是徐麟自從認識萬禕之後第一次被其直呼其名,而且還順帶着吐了一句芬芳,徐麟一下也是明白情況不對,一下原地彈了起來,衝着樓上的領事館的男同志喊道,“你們都下來,都下來,快一點!”
正這時候,啪啪啪的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像,場中那些站成兩排的肌肉人和透明人一下都低下了頭,而外圍的那些嘔吐人和噴塗人也是停下了動作,低着頭讓開了一條大路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