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林海一聽,臉色越發難看。
“你怎可如此昏庸就是你權勢再大,也不過只是一個攝政王罷了,你當真以爲你能一手遮天不成”
衆人一聽,頓時倒抽了口涼氣。
這趙海林,不要命了吧
果然,趙林海這話一出,氣氛變得低沉。
“本王昏庸”軒轅夜宸冷冷看向趙林海。
趙林海臉色發白,腿有些軟,方纔那些話,他怎麼脫口就出了
“我”
“若本王今日不燒你侯府,豈不是對不起本王的昏庸之名”軒轅夜宸冷笑,冰寒刺骨。
“你”趙林海怒,手都氣的發抖。
然而,巫銘當着衆人面離開,趙林海終究還是不敢說出第二個字來。
誰都知道,巫銘這是要去燒侯府了。
“下官不服”
趙林海面對衆人或是嘲諷,或是幸災樂禍的目光,心中的怨氣和怒氣一起爆發了。
他軒轅夜宸憑什麼
燒了他女兒的府邸,如今還要燒他的府邸
“王爺,你今日燒我侯府,若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便用我這條命,來給王爺的婚禮添個彩頭。”
趙林海連下官都不說了,直接用我字,顯然是豁出去了。
而他說用自己的命來添彩頭,自然不會就這麼自刎了,身爲侯爺,趙林海手上也是有兵權的。
這武官豁出命來,怕是要兵戎相見了。
不少人驚奇趙林海竟是有這樣的骨氣,倒是紛紛對他刮目相看。
“說法”軒轅夜宸的聲音冷了一個度,紫色的深眸中透着幾分的嗜血,“本王今日成婚,尚且沒能掀蓋頭看看本王的王妃,你們倒是先看了,本王莫不是不能要個補償”
說到這裏,軒轅夜宸聲音驟冷,“或許,侯爺是想見識下我攝政王府的兵有沒有被耽擱”
軒轅夜宸話落,不知從何處衝出一排排將士,將宴席包圍。
若是換成以往,軒轅夜宸絕對不會給人多說一句的機會,今日也是看在與安臨月成親的份上,不想在喜堂上見血,這才讓趙林海多說幾句。
但這並不是趙林海囂張的資本。
趙林海瞧着那些圍住自己的將士目光如炬、雄姿英發的模樣,頓時像一隻泄了氣的皮球。
這些將士若是放在戰場,必將以一敵十甚至二十,他的那些兵
趙林海下意識看向軒轅君和,卻見軒轅君和此時臉色也不是很好,而從軒轅君和的眼中,他看到了不悅。
頓時,他有種搬起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感覺,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丟出去”軒轅夜宸下令。
幾個將士朝趙林海和趙明珠靠近,兩人的臉色同樣難看。
“本侯會自己走”趙林海揮開那將士的手。
然而,攝政王說丟出去,又哪裏能夠容得了他走出去
幾個將士不由分說的,一人拿起一肢,四人負責一人,直接將趙林海父子給扔了出去。
這番,趙家父女的裏子面子全都丟盡了。
參加婚宴的人,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軒轅夜宸目光向衆人掃了一眼,一個個被掃到的人都戰戰噤噤,生怕被波及。
不過最後,軒轅夜宸的目光只是輕描淡寫的落在了司儀身上。
司儀身形立即僵直,定在原地,滿眼緊張。
軒轅夜宸皺眉,冷眼盯着司儀。
“繼續”最終見司儀沒反應,軒轅夜宸冷聲開口。
司儀:“繼繼續什麼”他很懵逼,有沒有人提醒一下
安臨月透過蓋頭看着司儀的反應,心中滿滿全是同情。
今天她的婚禮嘖嘖,還真是挺特別的。
司儀渾身冷汗涔涔,最後還是一旁的齊軻看不下去了,小聲提醒了一句,司儀這才恍然大悟。
“送送入洞房”
司儀話音才落,衆人只見他們威風凜凜的攝政王身形一閃,直接抱起了王妃消失在了他們的面前。
衆人:“”
真沒想到攝政王竟是這般的等不及了,也難怪的趙家那麼慘,這俗話說打擾人家好事死、全家都不爲過啊。
而場中,在軒轅夜宸抱着安臨月離開後,軒轅君和便直接離開。
至於齊王軒轅澤與,自安臨月的容貌曝光後,便一直失魂落魄着,眼中隱隱留着悔意和不甘心。
軒轅澤與怎麼都沒有想到,當初自己不要的人,竟有那般天仙似的容顏。
原本,那該是屬於自己的。
原本,在那喜堂上的人應該是他。
軒轅澤與眼睛發紅,雙手緊握成拳。
外面的人是何心思一對新人是不知,因爲此時軒轅夜宸已經抱着安臨月到了新房。
速度之快,等安臨月回過神來時,人已經到了新房了。
新房內就他們兩人,安臨月被放到牀上坐定後,心中不免有些緊張起來。
而偏偏就在這時,蓋頭外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
難道
安臨月動用意念,透過蓋頭看去。
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安臨月差點噴鼻血。
因爲,軒轅夜宸此時竟然是在脫衣裳
上衣此時已經一件不剩,露出了結實的胸膛。
軒轅夜宸的身體她不是第一次看,可是此情此景這般看着,安臨月心中卻慌得一批。
“那那個”安臨月聲音有些磕巴,惱得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沒事磕巴做什麼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告訴軒轅夜宸他被她看光光了麼
悄悄深呼吸一口氣,以此平穩自己的心,安臨月纔要開口,卻見蓋頭外,軒轅夜宸已經開始脫下面了。
這
“你不是要出去敬酒麼”
這送入洞房後的下一步,不是應該是敬酒麼
這軒轅夜宸不會猴急的要立刻洞房吧
“本王不需要敬酒。”這聲音中透着些許傲嬌。
安臨月:“”也是喲,堂堂攝政王,確實不需要敬酒。
“那,你不出去”總之,她還沒有做好洞房的準備啦,所以,可不可以先不要這麼快
再怎麼也得讓她先做好準備再回來啊。
軒轅夜宸一手落在腰帶上,眼睛看向蓋着蓋頭的安臨月,眼底有笑意,面上卻是疑惑,“你爲什麼這麼想讓本王出去”
安臨月:“”
她好像又忘記了,自己現在可是蓋着蓋頭,什麼都看不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