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臨川繁華街區,私人會所門口,停着數輛豪車。
豪車數量非常之多,看起來就像一個車展。
這是臨川最知名的私人會所。
晚上來這裏作樂的人,非富即貴。
平常人根本不敢想象來這裏快活一晚的價格能有多少。
是一個常人無法想象的天文數字。
包間裏。
裝修富麗堂皇,柔.軟的沙發上。搭着一件黑色的西裝。
厲霆晟剛剛脫下自己的西裝,手指鬆了鬆領帶。
他很久沒有和朋友一起喝酒了。
沈謙問他有時間沒,他想了想,今天有空,就來了。
服務生端着幾瓶名貴的威士忌,放在桌上。
“還有什麼其他需要嗎?厲總,沈少。“
沈謙擺擺手,狀似隨意地說道:“沒什麼了,下去吧。有什麼需要。我會叫你們進來。哦對了,我們這裏不需要妹子,別叫什麼陪酒小姐過來。“
服務生離開後。沈謙倒了兩杯酒,與厲霆晟碰了一杯:“我聽九兒說,你們要準備結婚了。什麼時候?怎麼也不和我說一聲,太不夠哥們了吧!“
他還以爲自己會是第一個知道自己好朋友結婚的人。
厲霆晟晃動着酒杯,品了一口,神情愜意:“還有段時間,本來打算具體定下來之後,再告訴你的。怎麼,急不可耐。想隨份子錢。“
“我去你的。“沈謙打了他一拳:“你堂堂厲氏集團公司的總裁,需要我這點份子錢嗎?“
他很快喝完一杯,又喝了一杯:“沒想到你竟然真的能和許若晴走到一起,好事一樁。“
厲霆晟輕抿薄脣,手指扶着杯子邊緣,隨意地嗯了聲。
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順利地和許若晴走到結婚這一步。
失而復得的感覺,讓他只想好好地寵愛自己珍惜喜歡的女人。
“這下我可以名正言順地當你家那兩個寶貝的乾爸了吧?“
蘇九兒是許奕凡和許奕涵的乾媽。
他要和蘇九兒結婚了,豈不就是兩個孩子的乾爸?
厲霆晟黑眸微擡,掃了一眼興奮不已的好友,“你這麼興奮做什麼?“
兩人是發小,感情極好。沈謙吐槽道:“你懂個屁,從小就被你壓一頭,成績還比我好,這次我總算結婚走在你前面了。自然興奮!“
厲霆晟就是那種家長口中的隔壁的孩子,從小成績就比他好,沈謙天天被自家的老頭子嘮叨:“你看看人家厲霆晟多優秀。“
唉。有一說一。他們兩個人現在還能做朋友,沈謙都自覺自己超強的!
厲霆晟愜意地喝着威士忌。
一杯又一杯。
他很少喝這麼多,但是今天心情不錯。
淺色薄脣微彎,說道:“可惜,我已經有孩子了。你還差得遠。“
沈謙沉默:“……“
他被噎的無話可說。
還真是。
人家孩子都念小學了。
他纔剛和自己女朋友準備結婚。
沈謙仰頭,又喝了一杯:“靠,我豈不是又輸你了!“
……
晚上喝了不少酒,厲霆晟往日神色清明的眼底,浮現醉意。
他很少放縱。
或許是要與許若晴結婚。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桌上的酒瓶,空了好幾個。
兩個人幹了不少威士忌。
最後,二人都喝的醉醺醺的。還是私人會所的工作人員分別給他們的助理打電話。
李安趕到私人會所,瞥見桌上那些酒瓶,整個人差點暈了過去。
許若晴可不喜歡厲霆晟喝酒。
他送厲總回去,怕不是又要遭到自己未來上司太太的白眼。
李安將厲霆晟扶上車後,與沈謙的助理告別,開車前往別墅。
厲霆晟的別墅內。
許若晴披着一件外套,皺起眉頭。
她給厲霆晟打了幾個電話,一直沒通。
剛剛哄睡了孩子們之後,就來到樓下,在客廳裏等了起來。
自從解開誤會,厲霆晟無論去哪裏,都會給她說一聲。
今天是怎麼了?
到現在還沒有一個電話。
許若晴不免有些擔心。
電視里正在播放的綜藝,她也看不下去。
叮咚一聲,門鈴響了。
難道回來了?
許若晴匆忙踩着拖鞋,跑到門口。打開門,卻瞥見是喝着酊酩大醉的厲霆晟,與艱難地扶着厲霆晟的李安。
“……“她只看一眼就知道。這是什麼狀態。
難道是應酬了?
許若晴扁了一下紅脣,還沒有等她開口,李安就率先解釋起來。
“許小姐,今天晚上厲總沒有去應酬。“李安苦笑着扶着厲霆晟來到客廳,將他放到沙發上:“沈先生找厲總喝酒,這不就喝的酊酩大醉了嗎?“
“沈謙啊……“許若晴到一旁。幫李安倒了一杯水:“無論怎麼樣,喝這麼多也有點太多了。“
“謝謝。“李安喝完水,又和許若晴聊了幾句。就離開了。
現在厲總的家裏有了未來的女主人。
他再長時間逗留就不合適了。
李安離開之後,許若晴嘆了口氣,看着喝的不省人事的厲霆晟。
“厲霆晟?“
叫了幾次。沒有回聲。
眸子輕輕地閉着,醉的很嚴重的樣子。
算了,還是一會兒叫家裏的傭人扶他上去吧。
許若晴想着。轉過身,準備先到廚房幫他熬點醒酒湯。
剛轉身,灼熱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剛纔還癱軟在沙發上喝的醉醺醺的厲霆晟已經將她拉到了懷裏。
“不許走。“孩子氣地抱住了她。
懷抱很灼熱,也很用力。
掙脫不開。
許若晴愣了一下,雙手環繞住他。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我要去給你熬醒酒湯,你喝醉了,不喝醒酒湯的話,明天會頭疼吧。“
厲霆晟沒有說話。
他灼熱的鼻息,輕輕地噴灑在她的脖頸上。
手一用力,就抱着許若晴一起躺倒在了沙發之上。
滾燙的脣,擦着她的髮絲。
逐漸往下,在她脆弱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重重的吻。
厲霆晟似乎真的喝醉了。
他很少喝醉,此時喝醉了,抱着許若晴忍不住又是親她的脣,又是吻她的臉頰。
似乎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切只屬於他的氣味。
“我今天看到你穿婚紗了。“
他啞着嗓子,蹭着她的耳垂,啄了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