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威鈺聽到這話後神色略微有些異動。
聽丁聲雨的意思,她其實並不清楚自己叔叔在做什麼
丁聲雨見趙威鈺一時沒有回答,心裏憂急更甚,手捏着自己衣襟身子向前仰去:“威鈺,是不是已經變得很嚴重了”
她話語中的語氣很是急迫,趙威鈺抿了抿脣,淡聲說道:“這事是真的,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太清楚。”
丁聲雨聞言眼裏的星光一下黯淡下來,她略微有些發怔,接着低頭悶聲說道:“叔叔說他最近會幫助當局處理國內的違禁藥品的事情的,可是我之前去問叔叔,卻得知進展不是很大。”
趙威鈺聽到這話,就頓時明瞭了丁先生的態度。
他是跟丁聲雨說了謊,丁聲雨關心着這件事,卻深受丁先生的矇蔽。
而由於親情的緣故,她也一直不能看清自己的叔叔是怎樣的窮兇極惡之徒。
就像事古堡裏被深藏保護的公主,日復一日地被僞裝成侍從的惡龍喂下蠱惑人心的湯藥。
趙威鈺沒過多久就想好了應對方法,只聽他對丁聲雨說道:“我想丁先生有自己的行動方案,違禁藥品的事情處理起來比較麻煩,他應該會逐步進展的,你可以多關注些新聞。”
丁聲雨咬着脣點了點頭,接着突然綻放出一個淺笑,看着趙威鈺說道:“威鈺,謝謝你。”
跟趙威鈺通完電話後,在a國的皇甫爵這時候在宮裏處理事務時,隱隱察覺到有些不對。
一路上,衝他鞠躬行禮的僕人動作不甚熟練,看着很是面生。
當他駐足,向其中一個僕人詢問時,那人卻期期艾艾說不出什麼話來。
這時候皇甫爵蹙了蹙眉,很快就抓到問題的關鍵所在,將辛銀橋找了過來。
“銀橋,最近宮裏是不是有了大量的人員變動”
辛銀橋瞬間意識到,皇甫爵終究還是發覺了他不在期間自己所動的手腳。
面上不覺變得凝重起來。
這時皇甫爵看到辛銀橋的變化,眼神瞬間凌厲起來,冷聲說道:“怎麼回事”
這時候辛銀橋說道:“總統,您不在期間,宮裏發生了一件事。”
按照辛銀橋的說法,那時宮裏的人員就已經不純。
當時總統不在宮中,傅大臣又因爲上官嬈的事情分身不暇,所以有些僕人就跟剛上任的辛銀橋對着幹起來。
辛銀橋剛進宮中,就發現宮裏的僕人無心做事,都聚集在一起看一些僕人踢球玩耍。
當時辛銀橋眼裏就多了一分慍怒,問道:“上班時間,不忙於自己的事務,在這裏吵鬧玩耍,成何體統”
當時玩得正酣的幾個人當即就像個刺頭一般,雖然止住動作,卻對辛銀橋懶洋洋地說道:“辛大臣,我們上班是爲總統和總統夫人服務的。現在他們又不在宮中,我們做完了應做的,放鬆一下又怎麼了”
辛銀橋淡聲說道:“那你們玩耍所佔用的工時相對應的工資,是不是也該減少了”
此話一出,所有聚衆玩鬧的僕人臉色頓時一變。
這時候不知道有誰嘀咕了一聲:“辛大臣未免也管得太寬了,沒準是想鳩佔鵲巢吧”
頓時,在場所有的僕人都情緒激昂起來,當時的辛銀橋心裏卻不禁嘲弄地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