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傅景臣沒讓妻子煎熬多久,他很快炒好了幾個菜,就將飯菜端到了桌子上,迎接着上官嬈的父親和哥哥們的訊問。
因爲他早有準備,所以此時也不算特別驚慌。
自己闖下的禍還是要自己來收場,所以他格外正經地回答了他們的一系列問題。
期間上官嬈多次給他暗示。他們經過這一場風波,感覺心靈變得格外默契起來了,夫妻倆聯手一起回答着親人們的問題,就這樣順利地過關了。
一席人喫完了飯,臨走前,幾個哥哥和上官嬈的父親都有些捨不得走。
“爸,您還不放心啥啊”上官嬈笑着問道。
上官睿給出了自己的答覆:“嬈嬈,如果你在景臣這裏,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有了什麼委屈,我們的家隨時歡迎你過去。”
上官嬈聽了以後,笑了笑,擺擺手說道:“哪能啊,我不欺負他,他就謝天謝地了。說來他要是被欺負了,根本沒有地哭訴的。”
“哈哈哈”幾個人笑了笑,到底也放下心來。
等他們走了以後,上官嬈回頭,撞上了傅景臣蘊含着深情的眸子,傅景臣輕輕地吻着上官嬈低嘆道:“老婆”
第二天消息傳的飛快,趙威鈺要辭行的消息一下傳遍了整個皇宮,還有相關的大臣都知道了這一消息。
傅景臣是春風得意,但是依然沒有忘記自己的職責,他立即來到皇甫爵面前質問道:“我的總統,你有沒有搞錯啊,爲什麼會發生這種事情”
皇甫爵埋頭於公案中,聞言擡頭看了一眼傅景臣,說道:“有什麼奇怪的嗎”
傅景臣立即像個大喇叭一樣吼了起來:“這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的總統,你可是把我們國的一個骨幹給趕走了呀”
這回他的聲音格外的大,不用說外邊的僕人們又都聽見了。
可是皇甫爵似乎對這一切並不是很在意,簡單應付了傅景臣幾句,這回傅景臣也被氣走了,氣哼哼地走到了一邊。
趙威鈺此時正在家裏收拾着東西,首相大臣趙守勤和劉語行皆是擔憂地看着兒子,心裏既是贊同又是反對,是一種矛盾心理。
接連嘆氣,趙威鈺對兒子說道:“威鈺,你是真的想好了嗎”
趙威鈺頭也不擡,點點頭,繼續着手上的動作,一邊整理一邊說道:“珍珠的病已經刻不容緩了,我必須帶她親自去f國一趟。”
劉語行雖然作爲母親很關心着女兒的病,但也知道趙威鈺作爲一個將軍,此時放下了手上的一切事物,赴往他國終究是有些不對的。
她也嘆了一口氣,對趙威鈺說道:“威鈺,你在f國可要照顧好珍珠,保護好自己,有什麼事一定打電話跟媽說,媽和爸想想辦法。”
趙守勤有些意外地看了妻子一眼,覺得她真真正正地明事理起來。
雖然他心裏對趙威鈺行爲的正確性打上了問號,但是一家人從此未有過的如此團結起來。
他們一定要治好趙珍珠的病。
葛成和於知味此時沒有參與他們的這一團聚,他們正在準備着新的邀請函,準備給趙威鈺提個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