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那個欠了賭債執迷不悟的浪子只是一個假象。
“許傑你好,我是你父親的朋友,你現在還在賭博嗎”蘇玖試探性地問道。
許傑一進門就注意到了這個戰鬥力報表的女子,此時聽到了蘇玖的聲音,下意識地一陣顫抖,他可沒忘剛剛就屬她把自己揍得最兇。
因此他死鴨子嘴硬地問道:“你是誰啊管我們家事幹嘛”
聽到這話,許峯又忍不住想要脫下腳上的拖鞋,對着他來一通家暴,索性,還是被許母阻攔了。
“往小裏說,那是你老子的頂頭上司;往大里說,她是咱們國家的總統夫人”最後,許峯看着又一陣瑟縮的兒子,沒好氣地說道。
許傑聞言驚得下巴都快要掉了,他極其憨傻地掏了掏自己耳朵,差點沒繞着蘇玖轉一圈,半晌後纔不敢置信地問道:“爸,你說什麼是你老糊塗了還是我聽錯了,你說她她是總統夫人”
聽到這裏,蘇玖終於忍不住了,“噗嗤”一笑,對着許傑還算和善地點了點頭:“是的,我是皇甫總統的妻子。”
“我、我我沒在賭博了,真的。”許傑意識到自己是在和一個大人物說話,頓時露了怯,嘴皮都不利落了,結結巴巴地說着,“我之前就是異想天開,想要一下改變我們家的條件因爲我爸有心臟病,媽又身體不好前段時間我還豬油蒙心了,爲了得到賭資還假裝自己被綁架,後來那些錢被原來那些屁都不算的朋友搶去,我才知道自己真是憨傻蠢不賭了,再也不賭了”
許傑碎碎念着,似乎想把之前那段暗無天日裏的迷茫和愧疚都一吐而快。
這時候蘇玖才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人,許傑這孩子本性不壞,只是一時走上了歪路。
但是,賭博是極其惡劣的違法行爲,就算開始時有諸般理由,也不能一味縱容。
因此,蘇玖作爲一個外人,提出了自己的忠告:“許傑,你知道錯了,以後可一定要踏踏實實地工作,來報答父母的養育之恩。賭博,是萬不可再碰了。”
“否則。”蘇玖話語一頓,“不僅你的父親要跟你反目成仇,我也會採取法律手段對你進行制裁,那時候,你的人生纔是真正因走上彎路而蒙塵。”
這句話帶着一分嚴厲,同時也帶着長輩對小輩所抱有的一分期望,許傑神色驟然一凜,看着蘇玖的眼裏浮上些許敬佩,他用力地點了點頭,說道:“好的,總統夫人。”
許峯聽到了蘇玖的話,既是感動又浮上些許心酸,大有兒子終於浪子回頭的感慨,許母也在一旁擦拭着眼淚。
三人終於迎來了一個和諧洋溢着愛的小家庭。
過了一會兒,許傑從與父母傾訴衷情的肉麻氣氛中逃離了出來,撓着頭問道:“爸,媽,總統夫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唉,說來這一切的開端還是因爲你”許峯想到了葉劍書,嘆了一口氣,娓娓道來,“如今,我們可算被人逼得無家可歸了。”
像是爲了響應許峯的話語,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了不疾不徐的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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