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宮書一提這意見,衆人譁然,卻沒有一個站出來,爲宮越說話,反而是認可了宮書這個意見。
宮鎖眉緊緊的擰着,他可沒有想到,竟然還有這一招。
但是現在若是不答應,顯然不行。
''宮越,你敢答應嗎''宮書站到宮越的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問道。
他不相信,宮越敢不答應。
不答應,那宮越就是在認慫。
他,這是在逼他。
而宮越,顯然不能不接招。
可是少年卻仍是未曾出聲,他靜靜的站在那裏,沉默着。
但是那筆直的身子,沒有人會覺得,他不敢纔不出聲。
不得不說,他們宮家個個都長得漂亮英俊,可是宮越卻尤爲的出衆。
不是因爲臉,而是那一股沉靜的氣質。
宮越看了宮書一眼,''七哥,如果這個單子辦砸了會有這樣的懲罰,我可以不要,甚至會請求父親讓你試試,但如果你辦砸了,宮家家主的位置,一定不會是你的,你敢試嗎''
''你''宮書一時說不出話,恨恨的看向宮越,''你竟然敢威脅我''
''宮越不敢,目無尊長這件事,我是不會做的。''宮越淡淡的說道。
但這話,明顯是在打宮書的臉。
畢竟,宮家家主宮鎖還在這裏,宮書居然擅自提出這樣的要求來威脅宮越,顯然是未曾講宮鎖放在眼裏。
宮書恨恨的瞪着宮越,而宮越只是溫和一笑。
有時候,對付敵人,並不是誰狠誰就行,還是要講究方法和策略的。
宮鎖讚賞的看了宮越一眼,如果宮越接了宮書這個話,他反而會看輕他,畢竟,宮家勢力大,很容易便會受到他人挑釁,如果都接下,那麼宮家遲早要完。
而宮越這種將燙手山芋扔回對方手裏的做法,顯然是正確的。
''如果你們還有什麼異議的話,或者相信自己的能力,這個香水榭大廈的任務,我可以給你們,但如果做不到的話,就不要多說''宮鎖說完,便闊步朝外走去,不再理會大廳內的這一幫人。
而宮越,也只是淡淡看了他們一眼,便轉身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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