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又有一人說道。
此時,勾着他下巴的手忽然放了下去。
可沈鈞的心還沒放下來,忽然,一個冰冷的東西直直的抵住了他的額頭。
直覺告訴沈鈞,那是一把刀。
刀尖順着沈鈞的額頭慢慢的往下滑,路過他的鼻子,嘴巴,喉嚨,繼而在心臟處停頓了下來。
沈鈞整個人都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
那人又道,“野狼,在這裏下刀怎麼樣把他的心挖出來,看看到底是什麼顏色。”
“蜥蜴,你覺得呢”
“我看不怎麼樣,把他的心挖出來他就死了,一點都不好玩。”那人悠悠的說道,沈鈞一直在冒冷汗,那人每說一個字沈鈞都覺得如千萬把刀在割他的肉。
“這樣吧,咱們先把他的腸子挖出來,然後在挖他的眼睛割他的鼻子,把他的眼罩拿開,最後割他的心,讓他親眼看看自己怎麼死的,怎麼樣”
雪狐哼了一聲,“還說自己最善良,我看你是最殘忍的”
“嘻嘻,我說說而已,而且我們刀法都太準,把他弄死就不好玩了,不如,讓蜻蜓來怎麼樣正好讓她練練手。”
雪狐沉吟了一下,問,“蜻蜓,敢不敢”
一個毫無情感波動的女聲響起,“敢。”說完,便又有腳步聲傳進了沈鈞的耳內。
那刀離開了他的身體,但不多時,那把刀便忽然唰的一下,直接戳進沈鈞的腹內,然後,又唰的一下,拔了出來。
“抱歉,本來想挖你的腸子,好像挖錯了。”女聲慢吞吞的說道,“既然這樣,那重來吧。”
沈鈞還沒來得及反應,那把刀便再次戳進他的腹內。
他只感覺身體裏好像有什麼東西再慢慢的被勾出來,慢慢的往外流出。
野狼冷漠的聲音響起,吐出兩個字,“真髒。”
“他一直都沒有排泄,這腸子當然髒啦,野狼,我忽然改變想法了,咱們先不割他的眼睛,咱們讓他永遠都不能享受男女間的歡樂,怎麼樣”
“隨你。”
“好咧”蜥蜴手掌一拍,“蜻蜓,割吧”
“是”
一聲話落,那刀便快速落下,準確的將那部位割下。
沈鈞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頓時在地下室內響起,回聲陣陣,然而,他整個人都暈了過去。
“夜鷹,他暈了,現在怎麼辦”
夜鷹走了過來,他將沈鈞眼睛上的布一扯,此刻,沈鈞整張臉都一片死白,而他的身下,再不斷地流血。
而整個地下室,除了夜鷹和站在那裏的一人,又哪有第三人
所有的聲音,不過是一人發出,而目的,便是給沈鈞造成緊張感,他們不僅要折磨他的身體,更要折磨他的靈魂。
摧毀一個人的身體其實很簡單,但是,他們沒有那麼善良。
只要是送到這裏來的人,他們都會往死裏折磨。
而折磨他們的,往往只有獵豹一人。
只是他們以爲,是一羣人。
“獵豹,你做的不錯。”夜鷹淡淡的說道,“我會告訴閣下。”
“這是我分內的事。”獵豹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那現在怎麼處理殺了他”
就在此時,門口忽然一陣響動,獵豹立刻追了出去,然而,不多時,他便又退了進來。
而他的額頭上,頂着一把槍。
“夜鷹,我們又見面了。”面具下,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
而夜鷹卻完全不記得,他是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我猜,你已經不記得我了,但是沒關係,現在,我需要你們幫我一個忙。”那戴面具的人說道,他收了槍,手指向已經昏厥過去的沈鈞,“我要他。”
“你想救他”夜鷹道。
那戴面具的人笑了笑,搖頭,“不,他傷害了我們四爺最重要的人,四爺決定,將他帶回去,親自的慢慢折磨,你們,真的太善良了,竟然只是這樣對付他,不如,賣個人情給我們,我們來對付他,怎麼樣”
四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