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好像被那隻一直扯着的手忽然一擰,疼得他無以復加,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經。
只要能夠留住她,其他的都不再重要。
“如果我給你名分,你是不是就不走”厲律澤忽然說道。
上官嬈原本要擰開門把的手忽然一頓,她立在那裏,慢慢的,即將轉身,看向男人。
可就在此時,門忽然被人敲響,上官嬈朝後退了幾步,門把擰開,一個穿着套裝短裙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而這個人,上官嬈恰好認得,她六年前便見過她。
厲律澤的未婚妻。
穆婷婷。
穆婷婷看到上官嬈也不驚訝,甚至對她笑了笑,這纔看向厲律澤,道,“律澤,家裏那邊來了信,事情比較緊急,勻點時間給我可以嗎”
厲律澤擰眉,看了看上官嬈,道,“你先去書房等我,五分鐘後我去找你。”
“不用。”上官嬈道,她擡頭,看向穆婷婷,“有什麼事你在這裏說就好了,該走的人是我。”
說完,上官嬈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還體貼的將門帶上。
穆婷婷看向厲律澤,男人的眼裏明顯有着一絲疼痛之色,這對從來都不在外人面前喜形於色的厲律澤來說,明顯受到了十分沉重的打擊。
穆婷婷的心一沉。
面上卻仍掛着柔和的笑意,坐下來,淡淡的說道,“捨不得人家就去追咯,再不追可就來不及了。”
語氣好似是老朋友,而轉瞬間,厲律澤的眸色又恢復了一片寂靜。
甚至還帶了幾分疏離與戒備。
他起身,當着穆婷婷的面穿上褲子,繼而將一件白色襯衫穿上,將男人精瘦的腰身顯露出來。
並不是不顧忌她的存在,而是對他來說,穆婷婷不是一個他需要顧及她感受的女人。
厲律澤坐在牀邊,隨手將上官嬈落在牀上的髮絲繞在指尖把玩,對穆婷婷的語氣卻十分冰冷無奈,“什麼事”
穆婷婷手驀然一緊,語氣卻儘量輕鬆,“還能什麼事,當然是我們的婚事,爸爸好像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一直催我問你的意見,律澤,我已經沒有辦法再拖延下去了。”
厲律澤不耐煩的皺眉,“沒辦法拖延那就解除婚約”
他說的如此迅速果決,好似已經狠下了心腸。
穆婷婷手握的更緊,心有些疼,但還是未曾表露出來,語氣十分平靜,好似只是像朋友一樣,對他在陳述一個事實。
“律澤,我知道,你不想和我結婚,可我們沒有夫妻關係,爸爸那邊的人就不會幫你,而你隨時都有陷入危險的可能,b國那邊始終沒有你的勢力,他們那些人甚至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所以上次已經對你下手,而且應該只是試探而已。”
厲律澤冷笑一聲,“就憑那些人,你以爲我會怕”
b國那邊的勢力對他來說的確是一個極大的隱患,那邊他始終無法將人插進去,而穆家則在b國有極大的聲望,不管是哪方勢力,都要忌憚穆家三分。
當然,不僅是b國這邊,穆家明面上是經商,但是歷經百年的穆家能夠一直在時代潮流中屹立不倒,必定有着多年的根基作爲支撐,而這根基,早已蔓延至各大國各大洲,明面上暗面上都會有,只是多和少的問題。
而厲律澤雖然有自己的渠道,但是畢竟相對來說有些勢單力薄,若是穆家成爲他的後盾,即使是總統,也需忌憚他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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