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律澤嘴角扯起一絲冷笑,別人敢不敢小看他不知道,但是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裏
忽然想起他方纔聽到的話,厲律澤問,“多點備胎總是好的,嗯”
上官嬈丹鳳眼微微挑起,她方纔就覺着有人一直跟着她,原來並不是錯覺。
“既然你都聽到了,還問我做什麼。”她擡頭,毫不懼他的目光。
她心底還是害怕的,但是她不想一直以一個弱者的身份一直面對厲律澤,她要告訴他,他已經傷害不了她。
厲律澤目光帶着逼迫的力量,語氣咄咄逼人,“我想知道,要有多少備胎,才能滿足你”
“當然是越多越好咯。”上官嬈一臉理所當然,看向厲律澤,“怎麼,你也想成爲其中的一員”
“一員”厲律澤目光內閃出一絲危險,他的手已經伸向她背部的繫繩,一扯,一拉,那件衣服便已經被扔到牀下,“今晚我就要你知道,你是誰的女人。”
“厲律澤,你”上官嬈眼裏閃過一絲驚恐,可她話還未曾說話,男人便已經堵住了她的脣。
厲律澤來勢兇猛,上官嬈沒有任何防備,而男人甚至沒有過多的前戲,便進入了她的身體。
上官嬈兩手緊緊抓住被單,六年沒有發生過關係的身體,對於男人突如其來的暴力,根本無法承受。
他不止撕裂她的身體,她的心,也隨之開了道口子,任由疼痛滾滾而來。
上官嬈幾乎要暈倒,但仍舊沒有吭一聲,咬着脣,承受着他帶給她的痛。
厲律澤低頭看着上官嬈,將她眼角的淚水吻住,在她的耳邊低聲道,“別憋着,
像六年前那樣,叫出來。”
上官嬈朝他一笑,硬壓着要昏厥過去的虛弱,強撐着,語氣裏帶着嘲諷,“那時是我不懂事,以爲你很厲害,後來跟了人家外國帥哥,才知道什麼叫做厲害,你這樣,我叫不出來呀,要我裝一裝,滿足你的虛榮心嗎”
厲律澤眼睛一眯,身下忽然不動了,問她,“我不厲害”
上官嬈笑笑,不置可否。
厲律澤在她的耳邊危險的說道,“小狐狸,希望你明天,還有力氣下牀。”
一夜的狂風暴雨,朝上官嬈猛烈襲來,其中暈了多少次,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蘇玖這一覺倒睡的挺好,昨天和沈鉛鉛講着講着就睡着了,乾脆就直接睡在了沈鉛鉛這兒。
“蘇姐姐,我先下去給你們拿早餐,你們想喫什麼”沈鉛鉛神清氣爽的說道,酒店的自助早餐,有些好喫的被拿光了可就沒了。
“隨便,你看着辦吧。”蘇玖道。
她和上官嬈都不怎麼挑食,基本是有啥喫啥。
“那我就按我自己的口味選咯。”沈鉛鉛說道,得到蘇玖的認可後,便唰的一下跑了出去。
那速度,簡直可以參加百米賽跑,和昨天腿軟暈倒的情況完全判若兩人。
蘇玖好笑的搖了搖頭,穿好鞋,便去敲上官嬈的門,卻久久沒有得到迴應,過了好一會,才聽到上官嬈有些虛弱的聲音。
“寶貝兒,我今天不太舒服,就不出去了。”
蘇玖皺眉,“不舒服要不要讓傅景臣過來幫你看看”
傅景臣三個字清晰的傳進門內,一陣不可抑制的痛呼聲從上官嬈的口中傳了出來,上官嬈道,“不用了,我就是睡眠不足,寶貝兒你別管我。”
蘇玖覺着有些奇怪,但上官嬈都這樣說了,她也不好再說什麼,便下去找沈鉛鉛了。
房門內
上官嬈瞪着壓住自己的男人,咬牙道,“你怎麼還不走”
厲律澤邪惡的說道,“它還沒餵飽。”
。